第一千四百六十一章 李明父親
「這可是你自找的啊。」
趙鐵柱聲音透漏出一絲邪氣,也直接鑽到了被子裡面,將裡面滑溜溜的李琴給直接擒住。
原本趙鐵柱還顧忌著李琴此時手上還有傷口,也不想讓她太過勞累了,因此,就算是身體裡面的想法還未散盡,但趙鐵柱也只是適可而止。
但在李琴這連番的動作下來,趙鐵柱頓時就拋卻了所有的顧忌,頓時就將自己所有的想法,都實踐到了李琴身上。
李琴原本就疲倦不已的身軀,在這番動作下來之後,頓時就只能夠陷入了昏睡。
等到趙鐵柱再一次起床的時候,看著李琴此時滿臉的疲倦,白皙的肩膀上,散落著點點紅梅,頓時讓趙鐵柱看的眼熱。
但趙鐵柱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前去處理,不可能一直都廝混在房間裡面。
於是,趙鐵柱在客廳給李琴留了一張字條,便急匆匆的離開公寓。
他已經耽擱了一上午的時間,時間已經十分緊迫了,再也不能繼續耽擱下去了。
在趙鐵柱走了很久之後,李琴才堪堪清醒了過來。
但並不是因為她休息好了,而是因為李琴此時十分的飢餓,讓她不得不清醒過來。
察覺到身旁已然冰冷的觸感,李琴頓時閃過一抹失望,但他也知道,趙鐵柱是不可能一直都陪在自己身邊的。
於是也就只是微微的感嘆了一句,強行撐起身體,站了起來。
但她剛剛下床的時候,突然間腳下傳來一陣酸軟,讓她甚至都沒有辦法站立起來。
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李琴頓時在心裡狠狠的罵了趙鐵柱一頓。
但卻還是不得不繼續強行撐著疲憊的身體,前去尋找可以飽腹的事物。
趙鐵柱在離開公寓之後,便沒有再去醫院了。
既然許龍已經知曉了那件事情,那麼趙鐵柱也就不太方便參與進去了。
因為他很清楚,此時的許龍,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
要是自己貿然過去的話,那麼許龍定然會將許艷死亡的原因轉嫁到他的身上。
這可不是趙鐵柱想要看到的。
趙鐵柱今天需要去探查的是關於李明的事情。
小七一直都按照這趙鐵柱的要求,密切關注李明的事情,乃至他身邊的所有關係密切的人。
但都沒有找到讓趙鐵柱中意的東西,甚至讓小七都忍不住懷疑,趙鐵柱是不是弄錯對象了。
畢竟以李明家裡的權勢和地位,根本就不需要加入古家族去做這些事情的。
但這是趙鐵柱的命令,小七就算是有再多的疑惑,也都會不折不扣的完成。
於是,小七在得知李明父親李航今天回來,要和李明會面的時候,就及時的通知了趙鐵柱。
等到趙鐵柱下樓之後,小七便帶著趙鐵柱來到了機場。
「老大,那就是李明父親李航,他身邊的中年男人是他的秘書,跟了他二十多年,另外一個人,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資料上也沒有顯示。」
趙鐵柱和小七兩人在機場門口,看到李航出來之後,小七頓時就對趙鐵柱介紹到。
聽完小七的介紹,趙鐵柱頓時就將目光轉移到了李航身上。
但也只在李航身上微微停頓了片刻,因為趙鐵柱只不過一面,便已然知曉了李航並沒有和古家族有任何的聯繫。
他是一個奸雄,就算是和古家族有任何的聯繫,也絕對不會被人看出來的。
至於那個秘書,就更加不被趙鐵柱放在眼裡了。
趙鐵柱在那個陌生的男子身上停留了片刻,隨即就轉移了視線,淡淡的說道。
「那是李航的保鏢。」
趙鐵柱語氣確定的說道,對於那個所謂的陌生男子,他身上的氣質,讓趙鐵柱感到熟悉。
對方至少也是退休兵這一級別的,甚至還有可能是特種兵,不然的話,也不值得李航下力氣去招攬對方了。
小七聽聞之後,眉頭頓時皺了起來,不解的說道。
「老大,我記得李航並沒有使用保鏢的習慣,就算是那幾年最為危險的時候,他也不曾用過保鏢的啊。」
對於趙鐵柱的任何一個吩咐,小七都牢記於心,更何況李航還是趙鐵柱多番叮囑的人,小七自然也就更加上心了。
甚至對李航這大半輩子所做的事情,都了解的透透徹徹,雖然他也有些那個位置的毛病,但那都是一些小毛病,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影響。
至於能夠危機他事業的問題,小七倒是沒有找到。
不然的話,小七便可以藉此威脅李航,從他口中得到有用的消息。
但不只是李航太過於謹慎還是乾淨,小七硬是沒有找到任何一點有用的東西。
趙鐵柱聽到小七這話,頓時不禁搖頭笑了笑,微微感嘆的說道。
「小七,你要知道當人走的越高,他就會越怕死,當初他是沒有任何一點勢力,就算是失敗了,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但現在,他爬的高了,要是出現了任何一點點的問題,那麼就不是一個小問題了。」
趙鐵柱說的十分的模糊,畢竟這樣的事情,趙鐵柱就算是告知小七,小七也難以理解。
因為他沒有到達這個位置,自然也不會了解到其中的璇璣。
要不是趙鐵柱的對自身的實力十分的相信,他也不會貿然的參與到這件事情來,甚至還牽扯到這樣的人物。
雖然趙鐵柱沒有明說,但小七卻還是能夠從中得到一點有用的消息,頓時就對趙鐵柱感嘆的說道。
「老大,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權利越發,擔心也就越大嗎?」
聽到小七這樣的理解,趙鐵柱倒是覺得頗為精妙,頓時就點了點頭道。
「差不多,等你以後到了這樣的階層,那就會明白了。」
小七聽到趙鐵柱這話,頓時就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漫不經心的說道。
「那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理解這樣的事情了吧。」
在小七看來,這個李航就算是有這樣巨大的勢力,那又怎樣,還不是一天到晚的擔憂,甚至都沒有他過的舒坦和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