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二章 死亡
這讓男子頓時有些怪異的看向趙鐵柱。
「你覺得我想要讓你開口的話,很難嗎?」
趙鐵柱神色平靜的看著對方,就好像這隻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一般,根本就不值得趙鐵柱在意。
趙鐵柱的聲音十分的平靜,但男人卻從中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威脅之意,眼底深處,也不禁染上了一抹恐懼和擔憂,難道他就不怕嗎。
對方細微的神色變化,卻也沒有逃過趙鐵柱敏銳的眼神。
看到對方有所害怕之後,趙鐵柱也頓時微微抿起了嘴唇,只要他還有所害怕,那麼趙鐵柱自然也就不用擔心撬不開對方的嘴巴了。
於是,趙鐵柱就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在對方略顯驚駭的神色下,緩緩說道。
「你,是古家族的人吧?」
趙鐵柱的聲音十分輕微,就連病床上的許艷也都只聽到一個大概。
但就是這聲極其低微的聲音,卻讓男子的臉色瞬間有了一絲變化,但轉瞬將便變得正常起來,絕不能讓他發現。
「嗚嗚。」
男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丟著趙鐵柱微微的搖了搖頭。
但趙鐵柱卻還是沒有錯過對方那一瞬間變化的神色。
也正是對方這一瞬間變化的神色,讓趙鐵柱瞬間便意識到了對方的卻是來自古家族。
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之後,趙鐵柱便饒有興緻的蹲下身來,看著男子的臉,認真的問道。
「你們到這裡來,究竟是為了什麼?為何要謀害許墨?」
趙鐵柱看著眼睛,想要從中得到一點有用的信息,他可是知道古家族的人,究竟有多麼的狠毒。
一旦事情敗露的話,他們甚至會選擇自殺來逃避其他人的追問。
趙鐵柱想要從中得到一點信息的話,那就只能夠選擇套話的方式了,畢竟想要讓這些人開口,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這次來的這個人,還是比較單純的,至少比起趙鐵柱前一次遇到的那些古家族的人,都要單純一點,也許趙鐵柱可以從中得到一些什麼消息。
但讓趙鐵柱感到失望的是,對方的眼神雖然在不停的轉變,但趙鐵柱還是沒有辦法從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就在趙鐵柱打算採取一些手段,來讓這人開口的時候。
突然間一種強烈的危機感從趙鐵柱心中湧出。
趙鐵柱甚至都來不及辨認出這種危機感究竟從何而來,便連忙身體往右翻滾了一圈。
就在趙鐵柱身體剛剛挪移開來之時,一道刺耳的聲音,穿過病房的玻璃,朝著趙鐵柱之前的位置飛去。
趙鐵柱雖然動作敏銳的逃過了這一致命的襲擊,但被趙鐵柱捆綁起來的的男子卻沒有這樣的幸運。
等到趙鐵柱抬頭看去的時候,就只看到男子喉嚨處驀然出現一個硬幣大小的傷口。
鮮紅的鮮血,猶如泉水一般,從傷口處緩緩流淌出來。
男子的眼睛瞪得滾圓,裡面充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就好像完全沒有預料到竟然會出現這也的變故。
看到男子這番神色,趙鐵柱也不禁感到有些失算。
以這個男子的表現,定然是剛剛進入古家族不久的新成員。
要是他努力一把的話,定然會從中得到不少的消息。
但他卻就這樣死在了趙鐵柱的面前,這才是趙鐵柱最為感嘆的事情。
然而趙鐵柱卻並不是一個喜歡傷春悲秋之人。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過了,那麼趙鐵柱自然也只會趁機從從裡面查下去,而不是一直沉浸在悲傷之中。
在趙鐵柱這邊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小七那邊自然也是得到了消息。
也不等趙鐵柱吩咐,小七便親自來到了射擊的位置,想要趁機尋找到兇手。
趙鐵柱在聽到小七的安排之後,也就沒有再過多的擔心那些事情了。
就直接站了起來,看著目呆口瞪的許艷一眼,淡淡的說道。
「想必你也看到了,下次他們要的,可能就是你的命了,該如何選擇,你自己想想吧。」
說完后,趙鐵柱便聽到了門外傳來的響動,連忙從窗戶出跑了出去,在出去的時候,他甚至還沒有忘記將許艷病房裡面的監視器給帶走。
出現了這樣的事情,定然會驚動警察,趙鐵柱可不想讓人懷疑到他的身上來。
雖然他也不害怕那些警察,甚至也沒有絲毫的擔心,但他這次做事可是打算秘密行事,自然也不想要驚動那些警察。
警察要是參與進來的話,那麼趙鐵柱也就沒有辦法繼續這般秘密行事下去了。
於是,趙鐵柱就將自己的蹤跡都直接消除了,便從窗子裡面跳了出去。
等到趙鐵柱剛剛離開的時候,病房的大門也頓時被人給推開了。
許艷在男子死去的時候,就已經蒙了,更何況在加上之後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就讓他更加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等到那些醫生和護士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許艷呆愣愣的坐在床上,而床下是一片猩紅的場面。
看到這樣一幕他們都以為許艷這是被嚇呆了,連忙上前去安撫著許艷,也順便將許艷給轉移到另外一個房間去。
至於躺在地上的男子,在場眾人都能夠看出他已經沒有了呼吸了。
更何況他是直接被人給打穿脖子,大動脈破損。
就算是在手術台上,出現了這樣的問題,也不一定能夠救得下來。
但誰都沒有上前去破壞現場的情況。
趙鐵柱從窗子中躍出去之後,也沒有直接落地,而是攀爬到了下面一層。
許艷所在病房周圍的環境,趙鐵柱早就了如指掌。
自然知道該如何躲避開那些人的追查。
但就在趙鐵柱走出醫院大門口的時候,便得到了小七的消息。
「老大,沒有發現那人的蹤跡。」
小七頗為沮喪的對趙鐵柱說道,顯然為自己又一次的失誤感到十分的沮喪。
趙鐵柱聽到小七的話,也沒有感到多麼的失落,因為他也知道,對方既然敢做,定然是準備的十分充分的,不可能輕易留下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