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我會負責
有什麽比季央兒剛醒來,就看到自己的姐夫正在脫衣服更恐怖嗎?
“姐夫,這是我的房間!”
季央兒看著朝自己走來得的俊美男人,她嚇得尖叫,卻渾身無力,根本動彈不了。
“關頌允!你瘋了!我是你老婆的親妹妹,你為什麽要脫我的衣服?”季央兒又哭又罵。
“我當然知道,要不是她是你姐姐,我也不會娶她。我等了你20年,等你想起我!可你忘了我!還喜歡上葉家那小子!”
笑容猙獰而導致麵目全非的關頌允,又笑又罵,刹那間貫穿了她……
“姐夫,你到底在……說什麽?我讀一年級,那時你即將小學畢業,我們第一次見麵.……”季央兒震驚而茫然的低泣。
……
次日,葉家老宅。
葉景深在前院看花,他的手機正在保持通話,卻沒有說一個字,那邊的靜落也沒有出聲。
自從她不再見他,他每天早上七點,都準時用電話打給她。無聲的聯係著,一通話就是三小時。
今天的通話,眨眼間又過去了兩小時。
男人微微一笑,心裏琢磨著,看看這小妖精哪天主動開口。
季央兒此刻披頭散發,臉色慘白的跑進來了。
“景深。”女人撲進他的懷抱裏。
“怎麽了?”葉景深不著痕跡的推開她。
今天的季央兒,樣子看起來很憔悴,葉景深感覺有些奇怪。
畢竟靜落也聽到了她的聲音,為表對靜落的真心,葉景深自然沒有掛斷通話。
於是,靜落就聽到了季央兒說,想馬上住進葉家。
葉景深卻毫不猶豫的一口回絕她,說是於理不合。
葉景深說兩人的未婚夫妻關係,隻是父母的固執己見
他們既然不會結婚,當然不可能讓季央兒住進來,不然他未來的妻子誤會了怎麽辦?
季央兒不依,帶著哭腔的聲音飽含無助,“景深,你就讓我住進你家,我不睡你的房間。”
她不要回自己的家,那個惡魔!他還沒走!
“你如果住進來,就算我們沒有什麽,你的清譽也毀了。”葉景深麵無表情的搖頭,一口回絕。
靜落挑眉,不做聲也不掛斷手機,想繼續聽季央兒如何厚臉皮的要求葉景深留她住下.……
季央兒還沒有等到一直抿嘴嚴肅的葉景深答應,他的另一部手機就響起來了。
“喂,頌允哥……央央?對,她在我家。”
葉景深把那部手機塞到花容失色的季央兒手中,“你姐夫來了在我家門外等你。”
“不!我不回去!”季央兒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喊,驚恐的抓著他的衣角,仿佛遇到了鬼似的。
“說什麽話呢?你姐姐也親自來接你怎麽能不回自己的家?”葉景深愕然,接著就微微得皺起隱帶困惑的劍眉。
“姐姐也在?!”季央兒聞言頓時如釋重負,把手機還給葉景深。
像是遇到救星似的,她飛快的跑出葉家大門直奔進門外的黑色賓利裏邊。
打開車門,季央兒就異常委屈的憤怒控訴,“姐姐你知不知道……”
“知道什麽?”所有簾子全部放下的寬敞車廂裏,隻有俊得恍若雕塑的男人一人。
“關頌允你!”季央兒驚叫。
她急切的轉過身,還沒逃出車外,就被男人一把扯出。
盛夏的早晨,空氣很熱。
季央兒嚇得都哭了,劇烈的扭動了起來。
男人一把摟住她,聲音沙啞,“別動!”
“你是我姐夫,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季央兒泣不成聲,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束縛,隻得使勁的捶他的肩膀發泄。
“別哭了,我會負責。”俊臉抵在她的頭頂,男人的低沉嗓音透著散不盡的愉悅,“別嫌棄我髒,我也是第一次。”
季央兒立馬睜開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葉家老宅裏。
靜落還沒有掛斷葉景深的電話,他就索性等她開口。
但是眼看季央兒已經跑出去很久,他終於憋得忍不住了,輕聲開口問,“昨天都願意跟我說話了,今天怎麽又開始裝啞巴?”
少女嗤哼一聲,依舊不理他。
“中午想吃什麽?我好讓何媽早點做。”男人低笑。
“雞鴨魚肉隨便招呼,少於十盤你不要再打我電話!”靜落也不等他回答,說完就掛斷。
放下手機的瞬間,她微微一笑,接著就撥通了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你醒了嗎?我下來看你。”
“醒了,小甜心。”沙啞的男聲飽含戲謔。
“說過不許再這樣叫我,贏意泉!”靜落氣惱的話剛說完,就放柔了聲音,如釋重負的感慨道,“幸好你沒事。”
“我有事,你再不下來,我就要餓死了。”沙啞中帶著一絲成熟男性的蠱惑嗓音,真是迷死人不償命。
“我馬上過去。”靜落急著掛了電話。
她跑下一樓的大廳,從茶幾上拿了五盤飯菜,裝進一個大竹籃裏,她拎去了客廳最裏邊的雜書房。
房子左側的牆壁掛著一副廉價的山水畫,靜落將手伸到畫的後邊,按住了一個凸處,書桌底下的地麵頓時分裂開,露出一截台階,通往裏邊的地下室。
誰也想不到,燕楚的住所竟然暗藏玄機。
燕楚都不曉得自己買來就一直空置的房子,居然有這麽一個妙地方。
一個月前,靜落正在書房裏寫字,傷痕累累的’溫傾言’,應該是叫贏意泉才對,他就突然從地底下鑽出來,靜落真的嚇了一跳。
驚嚇之後,她卻是感謝上蒼還讓他活著。
外界都知道’溫傾言;已經死了,他再出去,嚇死人是小事,招來以前的對頭派人來砍他才是大事。
靜落就把他藏在這裏,怕被人發現,她隻能不去學校。
’溫傾言’的死亡,對顧淳羽打擊很大,他開始對身邊的人和事心灰意冷。
前不久,顧淳羽出國前告訴靜落,有個化妝非常像她的女孩,背著她做了很多讓葉景深誤會她水性楊花的事。
靜落感動之餘,也知曉了他對她忽冷忽熱的原因。
但是葉家長輩害她的事,始終
是她心頭的一根刺。
他一天不全部拔掉這根刺,她一天不會跟他重修舊好,兩人就這樣若即若離的折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