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斬草要除根
夷崎煙帶著兩個丫鬟和喬鵬一起回到了軍隊大營中。這次回來,是高調亮象,整個「一營」的人都知道將軍帶著小妾回到了軍隊。整個「一營」里的人見了夷崎煙,都要低頭行禮,喊一聲「夫人」的。
這回,她算是又找回了點過去的感覺,做個將軍的小妾雖然沒有當太子側妃那樣高貴,但相對於被人綁著來軍隊做軍妓的時候不知是強過多少倍了!
雖然,喬鵬在他管理的「一營」中如此膽大地公然留住女眷,但他也不是傻子,他己經對所有「一營」的士兵下令:夫人在軍營中的消息不許傳出「一營」以外,發現傳言者,嚴懲。
所以,夷崎煙在軍營中的事情,也只有「一營」里的人知道,「二營」和軍營外面的人是完全不知情的。「一營」的人就算是知道這是違反制度的,但喬鵬在這裡是最大的官,誰又敢說什麼呢!
軍隊管理軍妓的老婆子,一直暗地裡打聽並觀察著喬鵬和夷崎煙。發現這煙兒和喬將軍回了一次喬府,就己經從一個軍妓化身成了喬將軍的小妾,改名——喬煙兒。看來,這是回不來了。
於是,找一個機會,從外面弄來一具女屍,毀了容貌。向上面報稱,上次送來的軍妓己經暴斃身亡。等下面派人下來檢驗時,屍體都己經腐爛發臭,更是辨認不出個所以然來了。檢驗官也就捂著鼻子大概看了幾眼,老婆子再一頓好款待,也就草草結了,寫個檢驗文書,回去復命了。
而軍隊里的其他人也根本不知道夷崎煙是這軍隊里的軍妓,而都以為是將軍回府後,從府裡帶來的妾室。只有幾個喬鵬親近的侍衛知道這個事情,但都嚴守口門,密不外講的。
從此,夷崎煙便改名換姓,改身份。在這裡過上了將軍夫人的生活。
夷崎煙找時機,給自己的爺爺安國公寫了信函,聯繫上了爺爺。夷承平回信語間很是激動,信函上有淚乾的痕迹。
安國公回通道:自從卸職歸鄉,就沒再見到夷崎煙。當時迫於形勢,實在是沒機會見她,本想以後找時間再和她見面,沒想到卻傳來她得病暴斃的消息。當時,真是天旋地轉。真的以為,她早己經不在人世。今日,接到她的消息,知道她還活在世上,真是高興得無法形容。但是,卻為什麼在軍營里呢?
夷崎煙回信告訴爺爺:自己是經歷一場大變故,現在她己經不是以前的夷崎煙,更不是什麼太子側妃。以前的夷崎煙己經死了。現要她更名為--喬煙兒。是軍隊一營喬鵬將軍的妾室。她讓爺爺放心,事情都己經過去了,以後會越來越好的。讓他老人家保重身體。有機會,她一定會回去看望爺爺。
安國公看到孫女的回信,在朝庭這麼多年,他心裡明白的很,早己猜出,一定是自己卸職后,無人再保護她。有人對孫女下了黑手,她也是死裡逃生啊。以他現在的能力己經無法控制皇室,夷崎煙現在己經離開皇宮,他要在皇宮外幫助孫女,還是有這個實力的。
安國公給夷崎煙回信稱:即然一切都己經過去,從現在開始,以後就要好好經營,凡事多思,不可再耍小姐脾氣。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一定要通知爺爺。爺爺一定會幫你的。
夷崎煙看著爺爺寫給她的信,心裡的底氣更足了。我堂堂安國公府里的小姐,怎麼可能在這喬府做一個小妾!如果不是這形勢所逼,就算他整個喬府都交給我,我都看不上眼。
每日,喬鵬除了去練兵,剩下的所有時間就都耗在了夷崎煙身上。這夷崎煙嘴就象抹了蜜一樣甜,每日給喬鵬哄得是神魂顛倒。不覺,己是數月有餘。喬鵬的魂魄己經完全被夷崎煙給勾了去,就算半日不見,都是想念得不行。
夷崎煙見喬鵬對自己真的是完全上癮的狀態,知道時機己到。便向爺爺發了信函,秘謀她一步的舉動。
安國公夷承平接到孫女的信函,原來,她是要讓爺爺派人去喬府,暗殺了喬夫人,只有這樣,她才能在喬府完全站穩。當然,斬草要除根,還有她那一對兒女,也要除掉,以免後患。
為了孫女以後的幸福,安國公當然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即刻便找來他以前的死從,命他們去「一營」喬將軍的府上,把喬夫人和她的一對兒女全部滅口。
而於連音和墨飛白在青山鎮,於連音一刻沒停的在研究瘟疫的解藥。把隨身空間內的書都快翻了個遍。又加上她從墨國皇室內弄來的珍貴藥材,一邊研究著,一邊試驗著。當然,她在認為沒有太大傷害的情況下,找了幾個感覺瘟疫願意配合她治療的人,和文蘇偷偷試驗著。
再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幾十次試驗,於連音認為她終於找到了治好這種瘟疫的方法。準備第二日就大量的煉製藥物,分發給染病的人。
第二日,於連音讓文蘇去隨身空間內幫她準備藥材,她自己正在歸納總結解藥的煉製方法。在她正寫著時,突然不知道是誰,在她背後頸項上猛力敲了一下,於連音己經沒有多少武功,這一個,便被敲暈了過去。
於連音剛剛寫完的解藥方子,被一個從身子底下抽了出來。拿在手上,看了一看,便揣好,走了出去。
等文蘇從隨身空間內出來時,只看見趴在桌子上的於連音,她以為是這些時日,小姐為了研製瘟疫解藥,累得睡了過去。等她走到近處一看,見著不對,過去一看,小姐是被人打暈了過去。忙把於連音扶起,放到床上躺好,靜靜等待她醒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於連音才慢慢蘇醒過來。文蘇一見,小姐醒過,忙過去問:
「小姐,是誰給你打暈的?現在頭還暈嗎?」
於連音揉了揉額頭,回憶了一下,語氣肯定地說: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他是從後面打暈我的。我們一直以來都被人監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