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最大的弱點
「您真的要背叛她嗎?」水重面色微沉的看著東方淳衍。
東方淳衍的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諷刺
「我告訴過你們,到了時間我會回去,可是你們太心急了。」東方淳衍的腦海里永遠都揮散不去那張冰冷的臉
「敢阻我者,殺!」東方淳衍毫不留情,因為早已經無情可留。
水重淡笑
「我是桃花島主,桃花島眾誰敢放肆!」水重微微有些得意的看著東方淳衍。
東方淳衍淡然而立,臉上的笑意勾起,嘴裡卻只是輕輕吐出一個最冰冷的字
「殺!」
水重皺眉,卻已經看見東方淳衍身後的所有人都已經拔出了手裡的劍
「我們只是丞相府的人,與桃花島何干!」豆里冷笑,將懷裡的女子小心點護好,眼神一冷,便揚起了手裡的劍。
兵器相接,血肉橫飛!
回到丞相府時已經是半夜,傅錦兮看到東方淳衍的時候便急忙跑了過去,卻是一眼便看到了還在豆里懷裡抱著不斷顫抖著渾身是血的女子,眼淚頃刻而下
「容月。」傅錦兮哽咽,她不知道容月是受了多大的苦才變成現在這般的模樣,使勁的往豆里的懷裡躲著,似乎就連聽到傅錦兮的聲音也沒了反應。
豆里的眉頭從看到容月開始便一直是緊緊的深鎖著沒有鬆開過,
「夫人,先給容月姑娘找大夫吧。」
「不必了,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跟我來。」傅錦兮皺眉便疾步往早先已經準備好的房間而去,吩咐了丫環去拿醫藥箱,便匆匆而去。
東方淳衍一直是負手而立的,待得傅錦兮離開了才勾起了嘴角。
「大人,傷口是不是要先處理一下?」
「無妨,保護好夫人,我要出去一趟。」東方淳衍說著就要轉身離開,卻一回身便撞到了一個小小的身子。
「哎呀。」肉嘟嘟的身子摔在地上只差沒翻滾了起來。
「你在此處做什麼?」東方淳衍皺眉道。
東方淳玉這才站起身來,拍拍屁股上的灰塵
「這是嫂嫂給你準備的,容花姐姐見她太著急怕是要忘了這件事,所以就由淳玉來交給兄長了。」東方淳玉將幾個小藥瓶放到東方淳衍的手,嘴角是甜甜的笑意,轉身便跑開了去。
東方淳衍看著淳玉小小的身子跑開才拿起了手裡的瓶子,看著上面寫的仔細的用法和藥效,嘴角溫柔勾起,交代了府中之事便又出府了,還有蘇弘這個漏網之魚沒有解決。
蘇弘此時已經出現在了水重的宅子中,他今日出府去了,不過好在他仔細不少,看到院子前面他鋪的整齊的細沙有細微的凌亂了,想也沒想便迅速的鑽進了一旁的宅子里,從裡面的暗門跑了,所以他才能逃過了一劫。
「你還有臉回來,自作聰明的蠢東西,我不是讓你早些解決嗎!」水重憤怒的看著還敢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蘇弘,憤怒不止。蘇弘臉色也微微變青,他是自作聰明了,想起以前受的那些氣和恨,所以他也想一點一點的折磨傅錦兮,如同她當年折磨自己和蘇家人一般。
「是屬下的錯。」蘇弘現在為了求生,為了要害死傅錦兮,不得不低頭認錯。
「哼,知錯有何用,這麼好的一顆棋子都被你的愚蠢自大給毀了,我還留你和用?」水重說著便抽出一把劍來摔在了蘇弘面前
「死吧,你答應我的,做不到我交給你的事情就以死謝罪,然後我再把你扔出去喂狗!」水重冷漠的看著蘇弘道。
蘇弘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屬下還有別的辦法能害傅錦兮!」蘇弘雖然生氣,可是他卻要將自己的憤怒一口一口的咽下,畢竟現在能幫他的人就只有水重了。
「什麼辦法?」水重還是想知道蘇弘的辦法是什麼,畢竟有東方淳衍周密的護著傅錦兮,他們已經沒了辦法了。
「傅錦兮這個人陰狠狡詐,可還是她最大的弱點就是她始終是個女人,總是太容易在乎一些人了,特別是她的身邊的那些賤婢!」蘇弘陰寒的笑著道。
水重眼神更是疑惑,蘇弘卻抬起頭來看著水重
「在京城潛伏的那一個個月,偶然看到了二皇子府外的一個鬼祟的女子,順手,便拿下了。」
水重明白了蘇弘的意思,也得意的笑出聲來,陰冷的笑看著蘇弘
「此次若是再失敗,我就把你活生生剁碎了喂狗!」
蘇弘輕聲應是,只是在走出房間之後,回頭看了一眼,嚴重已經開始蔓延著毒意。
好在當初他多留了個心眼,只是奇怪傅錦兮居然這麼久也發現,卻不知這個丫環的分量有幾斤幾兩,福珠這個賤丫頭,當初分明是如意跟前伺候的,卻沒想到最後居然去幫著傅錦兮來害如意,哼!
福珠已經不知道承受了多少次,只知道身體已經麻木到沒了知覺,渾身赤裸著已經沒有一件衣服。
她還記得當初的場景,她滿心歡喜的打算離開京城,只是最後再去二皇子府看了一眼,卻沒想到竟然被蘇弘擄來了。
「怎麼樣,被男人伺候的滋味如何?」蘇弘坐著看著一個赤裸的男子和福珠『演』完一場精彩的戲,嘴邊勾起滿意的笑意來。
福珠不說話,就這樣趴著,她已經習慣了蘇弘的羞辱,所以也沒有了任何感覺。
「哼,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哈哈哈,我告訴,你的重任來了,你要幫我去害你現在的主子,怎麼樣,高興嗎?」蘇弘看著福珠道,便是看著她身上光滑的肌膚也是嘖嘖稱嘆,手指也猥瑣的在她的背上一遍一遍的撫摸著。
福珠眼睛果然瞪了起來
「我不會做傷害小姐的事情!」
「還是個忠僕,不過當初怎麼沒這般的骨氣不去害如意,啊!」蘇弘的手指一把扯著福珠的頭髮惡狠狠的問著。
福珠疼的悶哼一聲,眼淚也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不再說話。
蘇弘冷笑一聲將福珠丟回在床上
「你做不做可由不得你,看你的樣子也還沒有享受夠。」蘇弘怪笑著,看著旁邊站著的男子
「好好服侍,若是不妥當我就閹了你,一個男人都做不好還要那煩惱根做什麼。」
福珠感受著背後之人傾身上來,緊緊咬住早已蒼白的嘴唇,眼淚不可遏制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