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嚴良辰的憤怒
此刻他們暫時是相安無事,比起剛才要好很多了。
宋默飛見嚴家老爺子也真的不和他理論了,才開始想一想對鞋了。
這是他老戰友的孫子,他必須要彌補這個失誤的。
可是他們宋家就只有蘇蘇和宋眠兩個孫女。
現在蘇蘇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了,就只剩下宋眠了。
可是宋眠一項不是宋默飛喜歡的,因為宋默飛不喜歡宋眠的媽媽柳如煙,覺得她是一個小家子氣的女人,是很難成大氣候。
柳如煙和蘇婉兒那樣真正的大家閨秀是沒有辦法比擬的。
他們宋家祖上並不是多麼富裕的家庭,主要是選妻子的眼光極好,總是可以選到旺夫的,他們宋家再結合這女方的家產,才有了如今的家業。
所以,宋家雖然是靠著女方起家的,但是名聲卻是極好的。
和白家那一種賣女兒的行為是完全的不同的。
因為,宋家的男人就算真的是依靠了女方的家族,可是他們只是一時的落魄,自身是很有才華的。
「病人沒事兒,你們可以放心了,以後還是少去惹事兒吧。」女醫生清冷的聲音傳過來。
宋默飛和嚴老頭聽到了之後,都高興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急忙的道謝,「謝謝,謝謝醫生,以後我們會注意的。」
「一會兒病人會被轉到普通的病房,你們再等一等好了。」女醫生搖頭,對他們說到。
「那就謝謝醫生了。」嚴老頭感激的道。
醫生對對他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兒,走了。
「醫生走遠了,我們過一會兒去看一看良辰吧。」宋默飛安撫嚴老頭。
嚴老頭見自己的孫子現在是沒事兒了,也不好再和自己的老戰友置氣,於是只好點頭。
要是他的孫子真的是因為宋默飛才被打的,又沒有出人命,就當是被白打了一頓好了。
嚴老頭雖然是覺得吃虧,可是在救命恩人的面前,這虧是必須得吃的。
他們到了病房,嚴良辰已經醒了,臉上看著還可以,但是比起前幾個小時之前英俊帥氣的臉,此刻看著就形式喪家之犬一樣。
「良辰,你還好嗎?」嚴老頭,擔憂的問。
嚴良辰看見是他的爺爺來了,回答,「爺爺,我沒事兒,就是憤怒。」
是的,嚴良辰是真的憤怒。
從小到大,都是他嚴良辰打別人的份,這哪裡有人打過他呀。
這現在他剛從部隊回來還沒有多久,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男人給揍了。
那個男人很能打,他這麼厲害的身手,在他的面前根本據不夠看。
他以為被他打了,這樣子就結束了,可是沒有想到,又來了一男一女,居然又將他給打了一頓。
「憤怒?」嚴老頭問得意味深長。
「是的,爺爺,我想要將今天得罪了我的人人給弄死。」嚴良辰非常的陰狠說著。
「對不起呀,良辰,我家蘇蘇去了哪裡?」儘管現在嚴良辰渾身是傷,可是該問的問題,宋默飛還是要問的。
蘇蘇畢竟是他的孫女,他總是要管一下蘇蘇的死活的。
「他被一個叫南致的男人給帶走了。」嚴良辰回答。
南致???????蕭南致?
宋默飛想著想著就皺著眉頭了,蕭南致是這鳳城的財神爺,要是蘇蘇真的是他的女人,他一定會對宋氏集團出手的。
現在宋氏集團這麼的脆弱,要是真的遭到了攻擊,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南致?」宋默飛尋思著這個名字。
「那個男人很厲害。」嚴良辰不想說蕭南致比他厲害,可是事實勝於雄辯。
「我想我知道你說的那個男人是誰了?」宋默飛看著嚴良辰回答。
嚴良辰皺著眉頭,眉宇之間透著陰狠。
「是誰?」
「是蘇蘇以前的男朋友蕭南致,蕭家的長孫。」宋默飛回答。
蕭家?嚴老頭一聽,就只覺得這是一個頭兩個大的事情。
他們嚴家和蕭家一項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現在,他的孫子被蕭家那小子給打了,這理自然是要去理一理的。
只是蕭家的人一項是很護短的,要是他們沒有證據就這樣去了,反而是不好。
可是他們要是不去,又咽不下心中的這一口氣。
是他!嚴良辰沒有想到,打他的人,居然是策鳳城的財神爺。
他以前是聽過蕭南致這一號人物,只是他不怎麼關注新聞,也一直不知道蕭南致長什麼樣子。
再加上,蕭南致是一個低調的人。
就算是被媒體給拍了照片,最多的也只是側面照,正面照幾乎是沒有的。
「他怎麼知道我在0521房間?」嚴良辰看著宋默飛,眼神帶著遷怒。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有抓住。」
宋默飛才不管嚴良辰那不滿的眼神呢。
想他年輕的時候,嚴良辰還沒有出生了。
更加不要說,他還是嚴老頭的救命恩人,只要嚴良辰沒有死,他都是佔了理由的。
就是是嚴良辰真的是出了意外,宋默飛也是沒有多大的事情的。
嚴良辰要是真死了,他只需要將蘇蘇交出去就可以了。
嚴良辰也自知理虧,畢竟人宋默飛都交給嚴良辰了,嚴良辰還在房間裡面都待了這麼久,結果還被人給打了。
他一個軍人,這絕對是恥辱中的恥辱。
「對不住了,宋爺爺,是我沒有保護好蘇蘇,讓人給帶走了。」嚴良辰現在對宋家也是有很多的怨氣的。
他現在已經不光是想要睡一下蘇蘇了,還想將宋家給吃了。
這思想是土匪了些,不過宋默飛也是存了這樣的心思的。
只能說,這些人的思想還真是你一般的普通人想不明白的。
「是我家蘇蘇太優秀了,讓蕭總念念不忘。」
「的確是這樣的。」嚴良辰笑著回答。
雖然是被打了,可是想著,剛剛摸到的蘇蘇的臉蛋上的觸感,只覺得那皮膚好的不得了。
和他這個糙漢子的皮膚完全的不一樣。
那完全是應了那一句話,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女人將男人帶離了野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