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敢肖想他的女人,就要為此付出一定的代價。
蕭南致再一次的回到房間的時候,蘇蘇已經將她的衣服脫得差不多了,只剩下簡單的內褲和內衣了。
蘇蘇穿得是黑色的套裝內衣,只看一眼,蕭南致就覺得渾身燥熱,恨不得將蘇蘇給壓在身下,輾轉承歡。
事實上,他也的確是要這樣做的。
可是蘇蘇剛剛跑了那麼久,渾身汗涔涔的,蕭南致就算再想對蘇蘇做些什麼,也實在是下不了口。
他解開西裝的扣子,脫掉了上衣和多餘的衣服,抱著蘇蘇,到了浴室。
在浴室裡面,花灑噴出,滾燙的熱水打在皮膚上,蘇蘇只覺得更熱,不經意的發出了呻吟。
「啊??????好熱??????不要??????」
這聲音聽在蕭南致的耳朵裡面,就如同是蝕骨的毒藥,只聽了一句,蕭南致身體的小兄弟就已經昂揚挺立,興奮得不行了。
他忍著慾望,將蘇蘇給清洗乾淨之後,就和蘇蘇擁吻了起來。
一吻,只是開始,一發不可收拾,浴室內的氣溫很高,漸漸的越來越高,蘇蘇一直叫著要,想要,還發出了很羞人的聲音。
蕭南致一直不知疲倦的滿足蘇蘇的需求,心中對蘇蘇是又愛又憐。
從白天到黑夜,蘇蘇才消停了下去。
蕭南致才覺得這藥性實在是太強大了,要不是他精力足夠的好,也應付不過來蘇蘇的需求。
敢對愛他的女人下這樣的葯,那麼他也不會客氣的。
「喂,左雲,給那個人喂兩顆小六子新型研發的催情葯。」蕭南致冰冷的吩咐電話中的那一個人。
「是的,老大。」電話中被叫做左雲的人恭敬的回答。
新型的催情葯,還沒有在人體上試驗過,這意思就是說將這個男人當做實驗體唄,這下子小六子應該開心了吧。
不過這老大也太狠了點,看來以後得少招惹嫂子,不然還不知道以後要被蕭南致怎麼對待呢。
蘇蘇饜足之後,睡得很沉,小臉酡紅,眼角還有著淚痕。
在蕭南致和蘇蘇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蘇蘇的嘴巴里一直叫喚的是他的名字,這對於蕭南致來說異常的感動。
這說明蘇蘇的心中是認可了他的,而她的身體也是如同她的心一樣,認可和接納了蕭南致的這個人。
這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應該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吧。
「蘇蘇,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這一段日子讓你受委屈了。」蕭南致抱著蘇蘇,動情的說著,說完吻上了蘇蘇的眉心。
這是一個異常疼惜的吻,抱著懷中的女人,對於蕭南致來說,就像是抱到了世界上的珍寶一樣,只感覺安心。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的想睡覺了,果然只有在蘇蘇的身邊,他才覺得溫暖和舒適。
蘇蘇在熟悉的懷抱中,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著,睡得不知天昏地暗,感覺很好。
自從知道蕭南致是有未婚妻的,而且未婚妻還是雪兒的時候,蘇蘇其實晚上都睡得不怎麼好。
今天,算是蘇蘇睡得比較好的一天了吧。
兩個彼此相愛的男人深情的擁抱著彼此,在偌大的床上沉沉的睡去,那畫面在這嚴寒的冬日裡,化作一點暖,看著竟然異常的溫馨。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蘇蘇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像是被重型機車碾壓過了好幾次一樣,抬一下手臂都覺得沒有一點力氣,渾身更是酸軟,還有一種疼痛。
蘇蘇被身上的不適感給嚇得完全的驚醒了,那完全就是驚悚的感覺。
她知道昨天她被下藥了,現在她躺在床上,身上有著做了那種事情的後遺症,蘇蘇真的覺得非常的難受。
她試著起身,發現她居然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而這男人的懷中有她熟悉的氣息。
她心安了那麼片刻,可是也只是過了一會兒,她的心情卻沉重了起來。
他已經有了未婚妻了,為什麼還要來救她?為什麼還要救她?
可是他要是沒有救她,現在她還在哪裡呢?
蘇蘇這樣想著,試圖用另外一種方式去安慰她自己。
反正她的第一次也是給了蕭南致的,和蕭南致之間又有協議,曾經同床共枕了這麼久,這個時候她反倒是矯情了。
是的,她是矯情了,她根本就不該矯情的,畢竟這一件事,她也算是受益者吧。
「是你。」蘇蘇平靜的問。
「是我。」蕭南致回答。
兩個人之後就沒有言語了,蘇蘇不知道該和蕭南致說些什麼話語。
「我走了。」穿好蕭南致派人準備的衣服,蘇蘇的語氣有些冷淡。
「一會兒吧,我現在是以蘇晨的身份在的,你可以多待一會兒,當做對蕭南致的報復呀。」蕭南致玩世不恭的說著。
「可是蘇晨不就是你嗎?」蘇蘇笑著反問。
「那不一樣的。」蕭南致鄭重的回答,似乎已經打定了主意。
蘇蘇沒有辦法去改變蕭南致的想法,冰冷的問,「是協議的內容嗎?」
「我認為是。」蕭南致盡量笑著,但是心中已經燃起了風暴。
如果不是時間上不允許,他真的很想將蘇蘇再一次的壓在身下,讓蘇蘇體會一下他對她的愛到底是有多深。
這個女人,利用完了他之後,居然冷冰冰的給他甩臉色,真是膽子越來越肥了,一點都不乖了。
「那好,我配合你哦。」蘇蘇笑得很嫵媚的看著蕭南致。
蕭南致知道蘇蘇正在氣頭上,壓下心中的火氣,現在只要能夠將蘇蘇放在身邊就好了,不能夠要求其他的事情。
「昨天欺負你的人,我已經清理了,替你教訓了,你還需要過目嗎?」蕭南致笑著問蘇蘇。
蘇蘇驚訝於蕭南致的辦事速度,可是想著這就是蕭南致的風格,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不用了,謝謝。」蘇蘇疏離的回答。
蕭南致真的很想將蘇蘇給跑過來打屁屁的,可是見蘇蘇似乎對他有所防備,距離他實在是有點遠,他都不知道該做些什麼了,只能心裏面生著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