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何為簡單
「就這麼簡單?」安老夫人驚呼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拓跋月堅定地點點頭。
「安老夫人,你也不想自己的兒媳婦,整天在其他男人面前轉悠吧,這孤男寡女的乾柴烈火,萬一什麼時候就轉悠出一點事情來呢!」
老婦人連連點頭:「對對,你說的沒錯。」
拓跋月試探地看著安老夫人。
「這麼說,你老是答應了?」
安老夫人擺擺手對拓跋月說道:「我說月兒啊,你擔心的太多了,蘇然這個女人我還是非常了解的,他和簡玉衍絕對不會有事的。」
「安老夫人何出此言?」拓跋月的臉色微微沉了下來。
安老夫人說道:「月兒,你先別生氣,聽我給你分析分析。我這兒媳婦,看起來八面玲瓏的,實際上非常專一,要是她真的喜歡勾搭別的男人,早就走了,又哪裡會守寡到現在?」
安老夫人見拓跋月的臉色仍舊不好看,她繼續道:「月兒,你還真別不相信,你看,我以前對蘇然也沒個好話,可蘇然不一樣把我帶在身邊嗎?這要是換了其他人,誰受得了?早就撂開我這老婆子過自在逍遙的日子去了。」
拓跋月見安老夫人態度堅決,不由得冷了臉,語氣也冰冷起來。
「安老夫人這麼說,是不想幫玉兒這個忙了?」
安老夫人疑惑地看著撻拔月,她不明白撻拔月為什麼會這麼在乎這一個小細節?
安老夫人試探地對撻拔月說道:「月兒,我也聽說了蘇然去照顧簡玉衍的事情,可是我也聽說了,他叫顧簡玉衍的事,不過就是為簡玉衍換藥,換完葯她就該幹嘛幹嘛去了,並沒有和簡玉衍有過多的交流,甚至連話都沒說上兩句,可是整日陪著簡玉衍的反而是月兒你呀!」
拓跋月態度堅決:「安老夫人既然已經收下了我的東西,就應該按著我說的去辦。」
拓跋月忽然從一個刁蠻任性的小丫頭變成了一個非常強勢的女人。
安老夫人被拓跋月嚇得一陣一陣的。
撻拔月見老夫人,還是沒有要勸蘇然的意思,於是說道:「就算你現在把寶石還給我,我也不會收了,因為你想勸也得勸,不勸也得勸。」
「如果你不能按我說的去做,或者說你做的不如我的意,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安老夫人嚇得冷汗連連,她甚至覺得,自己都有些不認識眼前這個拓跋月了,她以前只覺得這個女人刁蠻了些,卻沒有想到她這般狠辣。
安老夫人甚至陰謀地想著,昨天晚上的圖會不會就是拓跋月下的?
當然,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而已,安老夫人相信拓跋月還是不至於給他們下毒的,畢竟拓跋月根本就沒有對他們下毒的必要。
安老夫人剛回過神來,就看到拓跋月正用一雙狠辣的眼睛盯著自己,盯得她毛骨悚然,後背直冒冷汗。
「我……我盡量。」
安老夫人顫抖著說道。
拓跋月仍舊強勢:「我要的是你全力以赴,而不是盡量。」
這個時候,安老夫人除了連連點頭,也沒有別的辦法。
拓跋月見安老夫人完全服從了自己的淫威,這才放過了安老夫人,離開了安老夫人的房間。
當拓跋月離開安老夫人的房間時,拓跋月並沒有注意到,此時,蘇然正在你在遠方凝視著這邊的動靜。
接下來的兩日,附上一如往常,沒什麼兩樣。
蘇然還是定時去給簡玉衍換藥,說來也十分神奇,蘇然去給簡玉衍換藥之後,簡玉衍的傷口竟然神奇般地很快就癒合了。
就是連來給簡玉衍複診的大夫都被眼前的情況給驚呆了,那大夫以為,簡玉衍腳上肯定是要留下疤痕的,而且那疤痕肯定不小,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簡玉衍的腿上根本就沒有留下疤痕。
看著簡玉衍終於能夠下床走路了,蘇然的臉上浮上一絲笑意。
當他的目光看到一旁的拓跋月時,眼睛微微眯起:「月兒。」
拓跋月聽到蘇然在喚自己,便走了過去。
「蘇然姐姐有何吩咐?」
蘇然搖搖頭:「我能有什麼吩咐呢?不過是看著你心事重重的樣子,覺得有些好奇。」
拓跋月說道:「蘇然姐姐多慮了,看著簡玉衍恢復了健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又何來心事重重一說。」
蘇然點頭,若有所思:「你沒有心事就好。」
「為了月兒,昨天管家跟我說,佛山有個家丁,去年冬天出門打獵時,看到一隻被凍壞的狼,他便把那條狼救了回去。他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狼,那條狼終於康復了,可是,沒過多久那條狼竟然咬傷了救她的人。」
蘇然一口氣就把這個故事給講完了。
拓跋月從來沒聽過這個故事,一時間十分驚奇:「是嗎?天底下還有這等奇事。」
「是啊,聽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蘇然,意味深長的說完這一句話后,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舒坦的背影,拓跋月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這些,簡玉衍追了上來。
簡玉衍一眼就看到了拓跋月,他的目光從拓跋月身上一掃,便挪開了。
拓跋月還沒來得及和她打一聲招呼,就眼睜睜的看著簡玉衍追上了蘇然的腳步。
簡玉衍直接把手搭在了蘇然的肩膀上,蘇然這個動作,簡玉衍也曾對月兒做過。可是,當太白玉兒看到簡玉衍和蘇然這麼親密時,心底湧起陣陣酸楚。
他看著簡玉衍和蘇然的背影越走越遠,手緊緊地捏成一個拳頭,眼神里的狠厲光芒越來越濃烈。
「如果我是那一頭狼,一定會把那家丁咬死為止!」
拓跋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來,當她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也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
拓跋月剛想走,就看到管家朝自己走來了,管家對拓跋月說道:「拓跋公主,該用膳了。是給你單獨端到房間里去吃,還是和我們一同用膳?」
拓跋月遲疑了一下說道:「不用了,這幾日我身體乏的很,毫無胃口,喝點參湯就夠了。」
管家沒再多言,點點頭便離開了。
蘇然和安氏以及管家,把一個圓桌子圍得滿滿當當,桌子上擺滿了各色的菜品。
蘇然這些日子心事重重,也是毫無胃口。
她忽然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對管家道:「這些我讓你去安排的廚子家事,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