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解除婚約
掛掉電話,夜洛寒滿是嘲諷的看著她:「我果然說的沒錯,你說謊和作假的本領倒是很出色。」
雲以煙冷視他一眼,並不回答他。
「不說話?這就說明我說對了?看來昨晚的事果然也是你裝的。」
「你少自以為是了,你該不會以為全天下的人都喜歡你?」雲以煙冷笑著看向他。
夜洛寒眉頭蹙起,他突然上前捏住了雲以煙的下巴,邪魅的臉上滿是寒意。
「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質疑我!沒有!」
雲以煙露出不屑的神情,倔強的眼神凝視著他。
她用力掙開了夜洛寒鉗制自己的手,美艷的臉上噙著怒意。
「老闆,今天你——」周航在這時,突然闖了進來,看見此時的二人愣在了原地。
「那,那個雲小姐也在啊?」他尷尬的笑了笑。
「滾!」夜洛寒一聲怒吼,冰冷的語氣利似寒刀。
「好,我滾!」雲以煙冷笑著,滿面怒火的摔門而去。
眼前的情景讓周航摸不著頭腦,他看看夜洛寒像是要殺人的目光,不對!夜少是讓我滾?
夜洛寒冰冷的目光噙滿怒意的看向周航,似乎下一秒那雙墨黑星眸就要射出寒箭。
「對,對不起,boss我馬上就滾。」
周航結巴著說完后,轉身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來到樓下,他有些困惑的抬頭看向夜洛寒的房間。
Boss和雲小姐又吵架了?他懊惱的嘆了口氣:「我怎麼這麼倒霉!」
突然,他想起自己剛剛衝進房間的意圖,他明明是去告訴boss法國的項目出了些問題,急需他去處理。
聽電話那邊語氣好像很緊急,可是想到剛剛那冰冷的目光,他就不寒而慄。
周航撓撓頭髮,滿臉的糾結。
算了,只能硬著頭皮上去了。
此時的夜洛寒面若寒霜的站在雪白寬曠的房間,一雙劍眉正緊蹙著。
他的腦海里似乎還在回蕩著雲以煙剛剛那倔強挑釁的樣子,一言一語,都在不斷挑戰著他的忍耐下和權威。
那雙欣長的手緊緊攥起,分明突出的骨節微微泛起蔥白色。
周航小心翼翼的探頭進來,試探的看著夜洛寒,語氣里有些懼怕。
「夜少,法國公司那邊剛剛打來電話說是有些事情很緊急,需要你儘快趕過去處理。」
夜洛寒抬眼冷冷看向門邊的周航,英俊的臉上冷漠的不夾雜一絲感情。
「一群廢物!」他低吼一聲。
說罷,他理理有些凌亂的領帶,神色冷漠的走出房間。
「幾點的機票。」他頭也不回的向身後的周航冷聲問道。
「今晚七點。」
夜洛寒若有所思的微眯著眼睛,俊朗的臉上依舊毫無表情,自顧自的往樓下走去。
而此時的雲以煙已經回到了雲家門口。
一路上,只要一想起夜洛寒剛剛那副嘲笑諷刺的表情,雲以煙就滿心怒火。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夜洛寒就像罌粟花一般,即使她不斷地抗拒,不斷
的遠離,卻仍舊沉陷其中。
他的邪魅,他的冷漠,就像一個無底的漩渦一樣,無時無刻不似在挑釁著她,
越是抵抗和憤怒,就越是不可自拔的淪陷其中。
她恍過神來,想到昨晚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不知待會要怎麼解釋才行。
雲以煙躊躇著走到客廳卻發現裡面還是靜悄悄地。
姨媽和父親好像不在,雲以煙本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她輕手輕腳的踏上樓梯,長吁一口氣,生怕發出聲音。
「以煙,你去哪了。」楚秀婧的質問聲從身後傳來。
雲以煙心中一驚,頓下腳步,有些僵硬的轉過了身子。
「姨媽,你在家啊。」雲以煙尷尬的朝著楚秀婧笑了笑。
「你昨晚去了哪裡,怎麼一晚上沒回來。」楚秀婧面色嚴肅的看著她。
雲以煙有些心虛:「我昨晚去了楚婉那裡了。」
聽見雲以煙的話,楚秀婧皺了皺眉頭。
「我打過電話了,你並不在那兒。」
「我……我。」雲以煙緊咬著嘴唇,不知該怎麼解釋。
「以煙,你說實話,到底去哪了。」
楚秀婧緊盯著雲以煙躲閃的眼眸,追根究底的問。
突然間她的目光緊緊凝視著雲以煙的脖子,意味深長。
雲以煙順著楚秀婧的低下了頭,慕然間才發現脖子上那青紫色的吻痕。
白皙嬌嫩的的脖子及鎖骨處,那些痕迹赫然在目,清晰可見。
這是昨晚那場激烈的交融后留下來的印記。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楚秀婧的語氣已經有些怒意。
她蹙起秀眉,看著雲以煙此時的樣子,一個讓她覺得可怕的想法出現在腦海。
「你不會是和夜洛寒在一起了?」
雲以煙緊抿著粉唇,神色慌亂無措:「不是的,我沒有……」
「你絕對不準和他在一起!」楚秀婧的聲色突然激動起來。
她已經有了些皺紋的臉此刻噙滿怒意。
「以煙,如果你還把我當你的姨媽,就給我發誓絕對不會和他在一起!」
「姨媽,我沒有和他在一起。」雲以煙急忙辯解著。
楚秀婧的胸口劇烈的顫抖著,她嚴厲的看著雲以煙:「我要你發誓!」
雲以煙咬了咬嘴唇,她看著楚秀婧激動又憤怒的樣子,握緊了手。
到底為什麼,姨媽這麼反對她和夜洛寒有來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姨媽如此憎惡夜家的人?
「姨媽,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對夜家如此反感,這到底是為什麼。」
像是下定了重大的決心一樣,雲以煙神情鄭重的對視著楚秀婧的目光。
楚秀婧眉頭緊鎖,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她面色凝重的看著雲以煙:「這些事,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以煙,這次,算是姨媽求你了行嗎。」
看著楚秀婧誠懇而期盼的樣子,雲以煙咬咬嘴唇,心中滿是糾結。
「好,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和夜洛寒在一起。也絕對不會和他有任何的往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雲以煙深切的感受到心口就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一樣,難受的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見雲以煙表明了態度,楚秀婧稍稍緩和了自己剛剛激烈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