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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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人沒有什麽需要收拾的東西，換上便裝，跟在女忍者身後。
離開醫院時，他想到一直照顧自己的朝美小姐，自己還沒來得及和她告別，忍不住回頭。
“有什麽東西忘帶了嗎？”
……
“沒。”
————————————————
走到一棟小樓的二層。
女忍者沉默著拿出鑰匙，打開門，帶頭進去，憫人則跟在她身後同樣一言不發。
房子的格局是一室一廳，麵積不大，但就自己一個人住，可以說十分寬敞。
一個破舊的小型沙發，一張床腿帶鏽的單人床，被褥倒是全新，隻不過軍綠的顏色不是太討喜。
但憫人不在意這些，他又仔細打量了下放置在客廳小型的廚房，基本廚具一應俱全，免去了再買的麻煩，單人式的小型餐桌擺在牆角。
甚至還有一個和自己差不多身高的小冰箱，可以說好的有些讓人意外。
憫人以前有過單獨生活的經曆，知道有這些就能基本保障自己的生活所需。
默默地看著他打量完房間的女忍者終於開口，她遞過來一疊紙道：“這裏麵有你的入學申請，個人信息，你可能會用到的村子的大概地圖，這個月的生活補助及開學補助。”
“明天開學，你需要購買一些忍者用具，裏麵有我列好的清單，地圖上也有標記可以去哪買。”
“床底下放著三代大人特意囑咐的東西，讓我告訴你自己去看”
“就是這樣，還有什麽問題嗎？”
女忍者像是機器正在完成一項公式化的操作，但憫人並不討厭。或者說曾經的他甚至覺得連“討厭”這個詞都有點沒意思，雖然知道自己可以成為忍者，從醫院出來之後這種“沒意思”的感覺好了點，但依舊如此。
“沒”
女忍者最後看他一眼，選擇直接離開。
憫人則看著門口，確定沒人之後身體開始發出淡淡的綠光，治療自己因為走過來而產生的疲憊。
他先是走進臥室，將床底下的兩個大箱子拖出來，打開看看三代到地給自己準備了什麽。
第一個箱子全是一些卷軸，拿出一個看了看筆記，有點像他這輩子哥哥留下來的。
順手放在邊角有磨損的床頭櫃上，去開第二個箱子。
兩件衣服，幾張照片。
箱子裏同樣也有卷軸，但他的目光卻被這兩件東西吸引。
有一頭長發的溫柔女人坐在門口，懷抱嬰兒，即便是看著鏡頭也能感受到她眼中滿是愛意，旁邊的卷發小男孩則蹲在她旁邊，有些好奇，更多還是高興，伸出小手，去觸摸這個名叫弟弟的東西。
那個嬰兒就是他。
憫人摸著相框，眼睛裏不知什麽時候已滿是淚水。
“吸”
抽下鼻子，抹掉眼淚，將相片放回箱子，將它們重新推回床下，憫人自己則是靠在床邊，陷入呆滯。
直到聽到屋頂似乎有人掠過才突然驚醒。
穿越過來之後，他的情緒似乎也受到了影響，情緒低落，經常發呆，甚至覺得做什麽都沒意思，比如——吃飯。
這就是他每次都隻會吃那麽少的原因。
他從來不會覺得餓，又因為活動量太少，加上‘生命之珠’的治療，所以隻有在走動之後，費力的喘息時才會明白自己終究車如的能量太少。
雖然依舊沒意思，但好在他有成年人的思維，強迫自己站起來去買些飯菜。
這副身體本就虛弱，如果想要成為忍者，餓著肯定不行。
於是收拾好情緒，拿好剛才那位女忍者給的錢和地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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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走在木葉大街上，憫人雖然一直有看兩邊的店鋪，卻不帶半點興奮，隻是機械記憶著他們售賣的東西，以便於自己未來可能需要購買而地圖上沒有標記的東西。
直到一聲叫罵將他驚醒。
先是一個十分有活力的橘色身影從自己身邊掠過，他接著轉身向後看。
一個大媽氣勢洶洶，一手拿掃帚，一手時不時抬起來指著前方破口大罵，口水四濺。
兩人飛快離開，留下憫人抹臉，麵色陰沉，盯著他們離開的方向。
“……”
憫人內心安慰自己，繼續向前走，神色也慢慢恢複平淡，然後又在路中央看到了對峙的兩人。
大媽自然還是那個大媽，而橘色身影則是不受歡迎，被人們認為是九尾的鳴人。
隔著很遠就能聽到兩人互相的叫罵聲，聽上去似乎是大媽三番兩次的不願意賣鳴人東西，接著鳴人就趁人家不在的時候在人家門口撒尿的故事。
憫人無意摻和，卻在回頭時看到房簷上的一道人影。
身著高領深藍襯衫，下半身因為視線的原因看不到，黑眸黑發，麵色冷峻中帶著些高傲，用敵視的眼神看著下方場中的兩人。
“佐助……”
憫人停下了離開的腳步，在旁邊打量房上的那道人影，內心思緒輪轉。
他以前就對佐助沒什麽好感，現在又在滅族之夜裏失去了自己母親。
仇自然是要報的，這是他成為忍者的最大原因，但如果同樣有人要殺鼬的話，自己就一定要比他先下手，比他更有實力，更早的去找鼬。
想到這，‘澈’不再逗留，一邊向外擠著，一邊憑借自己看動漫時留下的印象分析佐助實力處在什麽水準。
現在是下忍
畢業的時候呢？
中忍考試之後憑借“咒印二”應該有特別上忍的實力。
既然如此，保守一點自己也應該在畢業之前達到下忍以上實力，擁有和對方叫板的能力。
不知不覺中，憫人就給自己訂下了目標。甚至他都沒意識到，連吃飯都覺得沒意思的自己在計劃這件事的時候幾乎一點猶豫都沒有。
他向外走著，卻不知道原本關注著“局勢”的佐助突然看向這個方向，眯著眼，左右搜尋什麽。
然而這時候，一個女孩跳上屋簷，整理下衣角，努力讓自己顯得可愛一點。
“那個……佐助君，你好點了麽？給你花！”
佐助收回視線，看著遞過來的雛菊，眉頭緊皺，看向花的主人，自己的同學。
可他這時候哪有心情，繞過女孩再去找那道背影，卻再也沒有那種熟悉的感覺。
看了下女孩，冷哼一聲，掉頭就走，隻剩她垂頭喪氣的留在原地。
半晌之後才哀嚎道：
“啊啊啊，真是個笨蛋！”
“宇智波發生了那麽不好的事，自己怎麽會想到送他雛菊。”
“笨蛋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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