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當初研製這毒的時候
「也罷,那我就實話說了吧。老夫也是慚愧的很。女娃娃中的這毒,其實,是老夫煉製的。」一直支支吾吾,不肯上前的癥結原來在這裡,張若說完也是老臉一紅,「不過,這毒雖然是我研製的,但鐵定不是我下的!我當年也是一時技癢才弄出來這個玩意,本來是想給那個搶我媳婦的王八蛋嘗嘗厲害的,但後來又覺得沒意思的很,隨手就給賣了。要不是今日碰上,這事我都快給忘了。」一番話說得又急又怒,言畢,他才大大的喘了口氣,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既然毒是你制的,方才怎麼又說無法可解!「寒風凌澈不關心這毒的來歷,他只想知道怎麼才能解了這該死的毒,沒看到她已經痛的冷汗直流了嗎?
「老夫說的無法可解,是因為當初研製這毒的時候,我就壓根沒想解毒,自然也沒有現成的解藥。所以這解藥得現制!時隔多年,當初用了哪些毒花毒草,我也記不清了,所以研製解藥,就得先研究清楚毒藥,一來二去,沒有一個月,是不成的!但這毒霸道的很,別說一個月,按著目前這情況,女娃娃連10天都熬不過去。所以我才說,我治不了。」實際情況就是這樣,他也是沒有辦法,誰能想得到,年輕時候的一時意氣,到如今卻害了旁人的性命。
眼見張若所說不像是假的,寒風凌澈和周谷同時的面色一變,不過一個是怒極,另一個卻是暗中鬆了口氣。
「治不了也得治!本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都必須把她給我救活了!否則,她玉隕之時,就是你命喪之日!」顧不了那麼許多,寒風凌澈上前一把扯過張若的衣領,將他提到了虞欣的床前,大有治不好就當場斬殺他的意思!
「小老兒說話從不摻假,治不了就是治不了!而且,不僅我治不了,天下間也沒有第二個人解得了我制的毒!」但凡有點本事的人都有幾分傲氣,尤其是像張若這樣於醫道上有所成就的。
「你!」寒風凌澈氣急,正欲再說,門口卻傳來一陣暴喝:「大言不慚!」
所有人轉身望向門外,只見一個少年不知從哪突然冒出來,正被王府的侍衛重重包圍。
寒風凌澈鬆開原本勒著張若的手,來到那少年面前,少年一身布衣,眉目精緻,只是這身形骨架看著有些瘦弱。
這樣的一個人,他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是百花坊的那個樂師。」寒風凌澈肯定的說道。每次虞欣跳舞,這個少年必定在旁吹奏樂曲,是以,寒風凌澈雖不知曉他的姓名卻也認得出這個人。
「正是!」虞林生有些詫異,寒風凌澈居然還能認得出他,但想起此前聽到的虞欣中毒難解一事,便將這詫異放在了一旁,著急道:「既然你認得我,那就快讓我進去!」
「就算本王認得你又如何?夜闖寒王府,來人吶,把他給我拿下!」面無表情的下完命令,寒風凌澈沒有耐心和他多做糾纏,轉身要走。
「慢著!她的毒,我能解!」眼見所有人聽令開始拔刀,虞林生連忙喊道。
這一句,成功的止住了寒風凌澈的腳步:「你能解?本王憑什麼相信你?」
「哼,你還有其他選擇嗎?靠裡面那個庸醫?」虞林生面無懼色,對著寒風凌澈嗤笑一聲。
「喂喂,臭小子,你說誰是庸醫!」張若平生最聽不得的就是有人懷疑他的醫術,尤其面前這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說的就是你!庸醫!不僅醫術差,還自以為是!你的毒有什麼了不起,你解不了,天下間自然有醫術比你高明的人解的出來!」虞林生故意高聲叫嚷的人盡皆知,就是要讓這庸醫聲名掃地。
「好!好!你個臭小子,你給我進來!來來!你厲害,有本事,你解出來給老子看看!」聊別的還行,說到這個,張若還真是忍不了。
「來就來!」虞林生應的乾脆,但身形卻一動不動,而是將目光轉向了寒風凌澈。
張若也在此時上前一步:「王爺,那小子既然敢這麼說,想必也是有點能耐的,不如就讓他試試吧。」
寒風凌澈並未說話,只是冷冷的看了張若一眼,隨即便移開了目光。
但張若卻被那一眼看的渾身難受!
「如果你治不好,本王就讓你們兩個,都給她陪葬!」
話音剛落,原本重重包圍住虞林生的王府侍衛整齊劃一的向兩邊退開,從中間空出一條路。
虞林生便從那通道中快速穿過,心中暗驚,寒王府果然紀律嚴明!
進到內室,虞林生一眼便望見了此刻癱軟在床上的虞欣。
不過一刻功夫,虞欣的狀況比之方才又有了天壤之別,她不再痛的痙攣,也不再冷汗直流,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
要不是胸前輕微的起伏提醒著眾人她還活著,她看上去就跟個死人沒有差別。
狠狠的瞪了張若一眼,虞林生一個箭步上前,執起虞欣的手,開始把脈,半刻鐘后,又將她的手放下,轉而在自己貼身的荷包里翻找起來。
待到他將要找的東西取出來的瞬間,一旁的張若眼都直了:「這,這是,鮫,鮫珠!」
「大驚小怪!」虞林生嗤笑一聲,便將手中捧著的東西往虞欣的嘴邊送。
但關鍵時刻,一隻大手卻從半路中截停了他的動作,是寒風凌澈。
「你給她喂的什麼?」寒風凌澈的目光中透著滿滿的懷疑。
「也罷,那我就實話說了吧。老夫也是慚愧的很。女娃娃中的這毒,其實,是老夫煉製的。」一直支支吾吾,不肯上前的癥結原來在這裡,張若說完也是老臉一紅,「不過,這毒雖然是我研製的,但鐵定不是我下的!我當年也是一時技癢才弄出來這個玩意,本來是想給那個搶我媳婦的王八蛋嘗嘗厲害的,但後來又覺得沒意思的很,隨手就給賣了。要不是今日碰上,這事我都快給忘了。」一番話說得又急又怒,言畢,他才大大的喘了口氣,心情也輕鬆了不少。
「既然毒是你制的,方才怎麼又說無法可解!「寒風凌澈不關心這毒的來歷,他只想知道怎麼才能解了這該死的毒,沒看到她已經痛的冷汗直流了嗎?
「老夫說的無法可解,是因為當初研製這毒的時候,我就壓根沒想解毒,自然也沒有現成的解藥。所以這解藥得現制!時隔多年,當初用了哪些毒花毒草,我也記不清了,所以研製解藥,就得先研究清楚毒藥,一來二去,沒有一個月,是不成的!但這毒霸道的很,別說一個月,按著目前這情況,女娃娃連10天都熬不過去。所以我才說,我治不了。」實際情況就是這樣,他也是沒有辦法,誰能想得到,年輕時候的一時意氣,到如今卻害了旁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