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春宵苦短
顧傾安冷笑一聲,看著一旁的金醫生,說道:「金醫生,我覺得這個何柔,應該下次我過來的時候不會見到她了吧……」
顧傾安現在已經不稱呼何柔為何醫生,因為她不配。
何柔臉色一白,心裡卻還不服軟,只是對顧傾安說道:「你是誰,憑什麼管我們醫院的事情,我看你還是先管好你的兩個孩子吧,這小孩子可不好養活呢……」
顧傾安一聽這話,心裏面一下子就怒氣上升,原本只是對何何柔不滿,可是現在卻是覺得這女人太過噁心,身為一個醫生竟然說別人的孩子養不活。
吳醫生這時候已經被何柔氣瘋了,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又怕何柔再說什麼把顧傾安得罪狠了,到時候他們醫院的那些研究資金一旦晏懷深一句話,就會資金斷鏈,一個醫院沒有醫學成果的進步,以後還能怎麼立足。
金醫生更是眯著眼看著何柔……
這個女人,不能留了……
讓大家沒想到的是,這位一向德高望重的年邁的老醫生此刻竟然一巴掌打在了何柔的臉上,冷聲道:「我們醫院廟小,只怕留不下何小姐這個大佛,老王的主我還是能做的,現在何小姐就去辦理開除手續吧……」
不是遣散,不是辭退,而是開除。
何柔捂著臉,神色很是戚惶,可是顧傾安卻一點也不同情她,在聽到她竟然詛咒小孩子的時候,就覺得這人自作自受。
顧傾安不想留下來看何柔再繼續鬧騰,就跟金醫生說過去拿葯。
兩人離開之後,吳醫生更是片刻不停,直接帶著何柔去辦理開除手續。
綜合辦的人看何柔捂著臉,一陣奇怪,得知吳醫生過來竟然是給何柔辦開除手續的,頓時看何柔的臉色就不對了。
要知道吳醫生不說在醫院已經工作了多年,資歷足夠,而且是在VIP檢查室,每天見到的貴人是最多了,因此,這可是一個肥差工作,不少人想搞到那個工作,可是這麼多年,吳醫生竟然能做的穩穩噹噹的,那也是一個有本事的。
這位置自然醫院也不少人想著討好她……
再加上,吳醫生平常一貫對人熱情有禮,這次過來,帶著何柔竟然臉色冰冷,何柔還捂著臉,想必是犯了大錯了。
唰唰唰的給簽了手續,皮笑肉不笑的讓何柔確認了工資單子。
只要何柔在最下面簽上自己的名字,手續就完成了……
何柔此刻還有些惶惶然,不知道事情怎麼鬧到了這樣的地步,她只是想討好未來婆婆,也沒有做什麼啊,怎麼現在就要被開除了……
一旦被開除,就是以後去其他醫院,也會是履歷上的黑點。
何柔想求吳醫生,可是吳醫生眼神冰冷,她忍不住咬了咬下唇,問道:「吳醫生,那位顧小姐到底是誰,為什麼她……」
吳醫生譏諷了看了一眼何柔,說道:「她的身份,你根本不配知道,只要知道是你根本惹不起的人就是了。」
何柔就算再不情願,也只能失魂落魄的拿著這個月的三分之一的工資離開了醫院,因為是開除,所以也沒有賠償。
這麼一來,何柔失去了工作,在那個中年女人看來,就更配不上自己兒子了,再加上今天中年女人覺得在醫院也受辱,直接勒令兒子不準再去見何柔。
醫院的事情對顧傾安來說不過就是一件小事,只是拿到葯之後,又看著現在還懵懵懂懂的阿蘿,嘆息一聲,只覺得心疼。
晏懷深回來之後,顧傾安把阿蘿的事情和晏懷深說了,晏懷深一陣沉默。
「既然這樣,這幾年阿蘿在咱們家,對她好一點吧……」
顧傾安也是這麼想的,嘆了一口氣,在晏懷深懷裡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著,因為是夏天,兩人的穿的衣服本來就單薄。
晏懷深本來還努力聽著顧傾安說話,沒多久注意力就漸漸的在顧傾安喋喋不休的小嘴上。
粉嫩的顏色樣晏懷深的眸色也越加濃黑。
漆染如墨。
顧傾安本來年紀就不大,也不過二十二歲,雖然現在做了母親,可是兒子省心,晏懷深又是從小到大疼她已經成習慣的,她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就算嫁了人還和未嫁的小姑娘一樣,越發的被晏懷深養的嬌寵。
晏懷深美人在懷,不做些什麼也對不起這良辰美景。
不過顧傾安做了媽媽也不是沒有什麼好處,胸前的某處越發的豐滿,此刻因為呼吸起起伏伏,惹得晏懷深更加意動。
這麼想著,一邊聽顧傾安說話,一邊一雙手已經趁機溜進了衣服里。
顧傾安嚶嚀一聲,嗔怒的瞪了一眼晏懷深,晏懷深眸間一笑,將顧傾安壓在身下,啞聲說道:「安安,我們做個深入交流吧。」
晏懷深也不等顧傾安答應,人已經熟練的將顧傾安的衣服褪個精光,顧傾安和晏懷深已經做了夫妻兩年了,雖然話語上一向兇猛,可是骨子裡還是含羞帶怯,此刻捂著自己的前面不肯讓晏懷深看。
晏懷深也不著急,眯了眯眼睛……
可作怪的一隻手卻慢慢的拽開了顧傾安的手……
看著身下的小人兒肌膚散發著淡淡的粉嫩色,更是讓晏懷深覺得春宵苦短,要趕快行動。
顧淮陽聽顧傾安的話,讓人去查了那地下賭場,可是他們人到的時候,賭場竟然已經血流成河。
屍體橫七豎八的擺著,倒是籠子此刻已經被打開,籠子也不知道曾經管著什麼,但是此刻已經空空蕩蕩的。
死的人身上不像是人動的手,倒是更像被野獸廝殺。
下面的人也不敢自己做主,就上報給了顧淮陽。
顧淮陽看完現場之後,心裏面隱隱約約的有個猜測。
讓手下的人聯繫死者家屬過來認人,一時間,不見天日的地下賭場現在卻是熱鬧的很。
一片哭喊聲,吵著要抓住這殺人的兇手。
顧淮陽眼睛抽了抽,只覺得被這些人吵得頭疼,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讓小任過來接待這些死者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