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會卸妝的好男人
「莫沉?」顧傾安來到莫沉身邊,笑眯眯的看著他。
莫沉點了點頭,一副一臉正直的樣子。
顧傾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說道:「哎呀,你們東一句西一句的,扯到現在,我可是有點困了,你看看現在幾點了,美容覺的時間都要錯過了。」
方局長聽著顧傾安在那裡東拉西扯,咳嗽了一聲,說道:「顧傾安。」
顧傾安這才改成了一本正經臉,就對莫元說了一句話:「你什麼時候看見的,難道是在下賭注的時候?」
莫沉臉色一變,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傾安。
顧傾安又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恐怕是,莫沉,你要作證能不能收了尾再來,今天晚上,你和你父親來參加宴會,你趁你父親和母親忙的時候,自己就偷偷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去開賭局了……」
「你賭到我們來客房,聽說你父親出事了才散場,怎麼還有空盯著我下藥啊,那你這一晚上還真是挺忙的……」
事到如今,已經非常清楚,蘇雪和莫沉都因為誣陷罪被判一年有期徒刑。
方局長經過蘇雪身邊的時候,冷冷的說道:「小姑娘,有時候眼睛得擦亮點,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蘇雪聽了這話,看了一眼已經跨步離開的方局長。
方局長臨走前,笑著跟顧傾安告了別,別有意味的說道:「希望今天沒有得罪各位。」
能短時間清楚宴會上各個人動向的,可不是普通家族能做到的,今日方局長一早就打量顧傾安幾個人,也慶幸自己沒有犯錯誤,將他們幾個當做平民對待。
顧傾安笑著沖方局長招了招手,說道:「是啊,都十二點了,大家趕緊回家睡覺吧。」
事情了解了,大家有了八卦,各自心滿意足的離開。
王天祥送晏懷深等人離開的時候,還擦著腦門的汗,好好的一個宴會,不但沒有招待好顧傾安等人,現在還叫上警察,不知道會不會惹怒晏家啊。
顧傾安看王天祥緊張的樣子,她對王天祥印象好,是個聰明人,不忍心一個長輩如此擔憂,笑著說道:「今日,你兒子才是遭受了無妄之災的,不過,小聰明是有,就是人心算的不太准……」
王天祥已經知道,兒子被人下了葯,後來兒子又設計讓蘇雪和莫家家主在一起的事情,要說兒子能做到這一步就不錯了,可是跟這群想來能把尾巴擦得一乾二淨的人精相比,是還要進步還要進步。
不過聽了顧傾安的話,王天祥倒是放心了下來。
等顧傾安被晏懷深開車帶回家的時候,副駕駛上的顧傾安已經睡得神魂顛倒,晏懷深無奈的笑了笑,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顧傾安熟練的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抬眼看了一眼,發現是晏懷深,又沉沉的睡去。
晏懷深將顧傾安帶回了總統套房的卧室,輕輕的放在床上,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突然被顧傾安拽著胳膊。
「不想起來卸妝。」女孩嘟囔道。
顧傾安是個不愛化妝的,平常上學在家裡都是素顏朝天,可是今日去參加宴會,不得已化了淡妝。
即使現在困得已經睜不開眼睛,還惦記著臉上妝的事情。
「難受。」
「那怎麼辦?」晏懷深只能認命的坐在床邊問道。
「卸妝。」
晏懷深知道,顧傾安十分在意自己這一身的皮膚,她不愛化妝,卻精通保養,現在讓她不卸妝就睡覺,恐怕她一晚上也睡不安穩。
「好好好……」似乎聽到晏懷深答應了,顧傾安才放開自己小手。
只是,給女人卸妝。
晏懷深,晏家的家主表示,他真的七竅通了六竅,一竅不通,看著桌面上擺了上百瓶的瓶瓶罐罐,他更是一個也不認識。
這個時候,該怎麼辦?
晏懷深表示,不想去問任何人這個有些丟面子的問題,默默的拿出手機開始查了起來。
求問度娘,女人卸妝的步驟是什麼?
求問度娘,女人的卸妝品長什麼樣子?
顧傾安早上醒來的時候,恍惚記得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幫自己卸了妝。
只是看向板著一張臉的晏懷深,也不敢問,努了努嘴,認命的吃著早餐。
「過來。」
晏懷深放下碗,沖著顧傾安招了招手。
顧傾安搖了搖頭,他讓自己過去就過去,那多沒面子,可是還沒等她傲嬌完畢,就被一雙長手拽了過去。
「記不記得我昨天說過什麼?」
一雙柔夷被男人抓住,顧傾安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天生有差距,況且晏懷深的功夫也是從小練得,鉗制住她輕而易舉。
「不記得了。」顧傾安嘟囔道。
晏懷深一手鉗制住顧傾安,另一隻手安然自若的吃著飯,說道:「不記得,不記得那就慢慢想吧。」
其實顧傾安的記性哪裡有那麼不好,她就是故意不記得。
晏哥哥在懲罰自己這件事情上,一直很兇的,這次自己不但讓自己受了傷,而且昨天晚上又直接的犯到了晏哥哥的手裡。
顧傾安又想到那天在山頂上發生的事情,覺得自己最近簡直是流年不利,心裡暗暗念叨自己也許該去哪個比較有名的廟裡拜拜神。
但是有事情不去處理,也不是顧傾安的風格,罰就罰吧,但是自己要晏哥哥發誓,不能隨便親自己了。
或許她該找個男朋友?
不不不,晏哥哥今年也三十歲了,或許也該找一個男朋友,呸呸呸,是女朋友,或許等過幾日逐月回來,她就有人商量了。
晏哥哥一定是因為身邊一直只有自己,才對自己產生奇怪的感覺,只要幫晏哥哥找到她真正喜歡的人,那麼晏哥哥和她之間就不再會有山頂那件事情發生了。
晏懷深看著顧傾安的眼珠子精靈古怪的轉,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什麼稀奇古怪的主意了,於是冷冷的說道:「你也不用多想,這次懲罰你是免不了了。」
南山大學,茯苓看著有氣無力的小主子奇怪的問道:「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