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 故事
風無憂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從人的手下逃脫,若是不能給出個比較合理的理由,恐怕後面的遭遇還都不如剛才的那番來自武功的比試呢。
看看四周一個人也沒有,風無憂自嘲的道:「難道你就要讓我這裡給你說清楚我來這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老實說,墨白從一開始根本就沒有考慮到這一反面,也從來沒有去在乎過什麼,人並不在乎這些根本的東西,也就沒有去考慮過太多,之事現在對方主動提起來了,看了看四周也沒感覺到缺少什麼東西。
或許人從開始就沒有主意到這方面的東西,還有什麼具體的關係也會是讓人覺得更加的尷尬,勾起嘴角人淡淡的說:「我倒是覺得這裡很好,不如你把來這裡的根本目的告訴我,也許心情好,能夠帶你離開這個地方。」
想也不用想就知道對方是在故意捉弄自己,索性也就不去在乎這些東西了,畢竟那些外在的東西並不能改變什麼,同樣也只是會給人增加不少麻煩罷了,也在這一方面上還能有什麼其餘的東西可以進行改變。
風無憂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沒有去過分的跟對方要求什麼事情,本來就是自己佔據了不主動,要是想要根本目的進行改變的話,自己需要做的就有很多。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吧。」風無憂故意在這裡停下,藉助並不清晰的月光仔細觀察對方的表情。
就看到墨白臉上的表情仍舊是那樣的從容鎮定,彷彿任何事情都不可能讓人有任何的改變,也在這些事情之後會有什麼轉變並沒有人知道。
人淡淡的說道:「好啊,正好我這個人對於聽故事也很有興趣,若是你這故事能夠打動我,興許我還能給你一些比較好的建議。」
對於人這種混不在意的態度,風無憂心裡多少有點無奈,但是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呢?畢竟自己被人抓在手裡,對方想做什麼還不是一個想法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在對方的手中保全自己,也只有這樣做才能確保生命安全。
他對對方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危害,卻並不代表對方就能夠眼睜睜的放過自己,有些秘密一旦被知道之後就很難再回到從前,所以風無憂心裡多少也是有些害怕的。
畢竟也是一個女人,根本不可能做到什麼都不懼怕,還能從容鎮定的在人面前隨便的聊天,也是因為這些基本的事情和那些不斷豐富自己的遭遇才能讓人在這種困境里找到最好的方式,這就是對自己最好的一種解脫的方式。
並不奢求能不能從人的控制中逃離,首先要確保的是性命的安全。
風無憂終於還是說了句大實話,道:「你這樣的性格真的很難找到朋友,我都為你的那位朋友擔心你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如何相處的?」
或許從人的角度來看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一種相處方式當真是過於詭異,並且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完成道什麼程度也是讓人覺得很是驚訝,畢竟墨白這個人的性格本來就非常不好,原來只是說一句話的事情,就在很大程度上能夠招惹他人。
往往這種性格的人很難擁有屬於自己的朋友,若是在江湖中行走的話,很大程度上會招惹來殺身之禍,不過風無憂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把接下來的話並沒有都給說出,到底這種有保留的行為才能讓一個人更加安全的在江湖中行走。
「你很聰明,但是有一點你錯了,像我這樣的人並不需要朋友,憑藉力量足夠讓所有人明白他們在我面前是多麼的不佔據優勢,同樣也會更加後悔為什麼他們會遇到我。」墨白很從容的說這。
根本就沒有在意道對方看自己眼中的一抹無可救藥,因為墨白永遠都相信,無論在什麼時候之中自己都會成為這個地方的中心,沒有任何人能夠改變自己根本的想法。
但是人從根本上已經忘記了,是誰自從到達京師之後就不斷地在為朋友改變自己最初的想法,同樣也是不斷做出各種各樣的讓步,當真是讓人無法理解自己到底在堅持一些什麼東西。
同樣這種沒有任何意義的犧牲到底值不值得,只要能夠完成自己心中所期望的那種事,也許對於墨白來說都是一種很有意義的東西,往往這種東西到底在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看出價值。
或許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可以。
「你的故事到底是什麼?」墨白平靜的說道。
風無憂大致的講述了一個從未聽到過的故事,故事中的兩位分別就是自己,還有一位就是李擎倉,並且把他們兩個人原本發生的事情大致進行了改變,或多或少的也想給人透露一個信息,那就是自己來到這個地方或許是冥冥之中感應到自己最重要的那個人。
聽故事的墨白沒說話,儘管看起來非常的平靜,實則內心已經是波瀾一片,自己並不確定聽到這些故事是否屬實,同樣心中也有一個猜測,或許這個女人的身份之前李擎倉告訴過自己,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有太過於注意。
只是這兩件事未免有些過於巧合,一個人剛剛來到這裡,另外一個也就隨之到來,這種事情從邏輯上來看根本就是不可能實現,並且也不可能造成這種可能性的發生。
至於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墨白暫時還找不到一個比較好的理由來說服自己,至少有一點能夠確定,絕對不能將這件事情主動告訴李擎倉。
一旦被人知曉的話,很有可能一切東西都會徹底超出原本人所預料的範疇,並且那件事情也會更加的麻煩,如何才能確保這件事的準確?
最大的把握自然是不讓人知道這一切的發生了餓,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李擎倉安然的接受體內亡季毒素的徹底消除,不然真的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人重新恢復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