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脅迫
凌陌臉上的表情有些茫然,顯然是沒預料到才蘇醒沒多少時間居然就有人來了,當即也是坐起身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關於他們之中的關係並不知道也不方便說明剛才的事情。
外邊開門的聲音猛然間停滯,傳來的是一聲刺耳的拉開鐵門的聲音,陰暗的迷失之中光線頓時涌了進來,讓安靜坐在石板上的凌陌本能眯眼,轉開頭閃躲這刺眼的光芒,稍微聽了一會兒感覺隱約能夠接受這才看向開門的方向。
「軍師,沒想到我們居然會在這個地方相遇,之前在大殿里見到你時你身上的光彩讓本王為止震撼。」聽起來略微刺耳的聲音從光線深處想起,但是卻無法看清楚人的相貌,人徹底隱藏在光線之中,沒有露出面容。
但對凌陌來說要辨認這個聲音基本沒有難度,除了與生俱來對於軍事方面的強悍領悟能力,再者就是讓人都嫉妒的記憶能力。
凌陌邊整理潮濕的披風邊道:「景王有什麼直說,在下一介書生不知什麼地方引起景王的興趣,還請王爺明示。」
果真按照祭璃墨說的那樣下手的是景王,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景王抓自己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絕對沒有人說的那樣簡單。
「本王請你來這裡是想詢問軍師可有興趣來本王這裡做事。」景王朝前走了一步,笑眯眯的說,他有一定的把握,這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也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折騰出什麼事情,現在是對他有興趣,一切也顯得比較平和,可一旦造成威脅,會發生什麼誰也沒辦法保證。
凌陌頓了頓,果然一切事情都有按照他們所說的那樣進行,可誰都知道自己不可能答應對方,王爺對自己的看顧之情任何時候都不能忘記,也沒有什麼人能夠把自己給勸的背叛王爺,也是笑出聲,恭敬的說:「凌陌在這裡謝過景王厚愛,可是凌陌只是沒有功勛的書生罷了,得到蘭陵王的賞識已經是在下的福氣,來景王身邊實在是不知有什麼事情能做。」
秦澄頓了頓,按照自己的身份誰也都知道,最好不要招惹的人就是面前的這個,可是這個書生不僅不知道感恩,居然還開口直接拒絕自己,當即眼睛里也有些不悅,聲音也冰冷了許多,道:「本王現是在發自內心邀請先生,先生最好想好怎麼回答本王。」
關於王爺跟景王兩個人之間曾經擁有的一些恩怨凌陌多少也聽王爺說過,那時候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真的好,可是後來就不同了,誰都有自己追求的東西,秦澄已經背離了原本的心,更加沒有把曾經有過命交情的人單過有人,再這樣下去如何還能繼續進行下去,最終他們兩個人還是形同陌路。
果斷的搖頭,說:「不是凌陌不答應,實在是沒有辦法,王爺對在下的知遇之恩一輩子都無法償還,在下已經發誓有生之年都要在王爺身邊幫忙,不奢求任何東西。」
秦澄心中冷笑,所謂一輩子什麼都不奢求不也是拒絕自己的託詞,這個書生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奢求的在蘭陵王身邊,如果說沒有什麼圖恐怕也是不可能,在任何時候下造成的事情痘是需要一步步發展下去。
兩個人之間的對話都被柵欄之中假裝昏迷的祭璃墨給聽了個聽出,從中更加確定這個凌陌是蘭陵王身邊的人,但是沒想到景王居然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書生很有興趣,也是讓人覺得心裡很奇怪,同時也是在期待這個書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最重要的是要能讓人順利的幫自己傳遞消息出去。
當時選擇這個書生告知有風險的事情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在這裡如果一直被關押下去很有可能都沒辦法被陛下知曉自己藏身地方,不如冒險在這個書生身上嘗試下,或許就是一個奇迹,尤其是在聽到這個書生居然是蘭陵王身邊的人,加上那兩個人之間暗自存在的矛盾,也是讓人能夠知曉這就是個最好的機會。
聽到秦澄第一次為了這樣一個人能夠說出這種話,著實超出祭璃墨的預料範圍,到底在這個叫凌陌的書生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讓秦澄都這樣花費精力,不過比起這些更加在意的是這個書生的來歷,以及人為什麼會及時的出現在蘭陵王的身邊。
秦澄本來是想要把這個叫做凌陌的書生給解決掉,尤其是在指導蘭陵王在北方戰場上能夠如此迅速解決掉戰爭也是跟這個書生有很大關係后,人就暗中開始計劃,既然人已經來都了京師就不能放任這樣一個威脅在蘭陵王的身邊,不論用任何的方式暫時先把人給爭取過來在說。
沒想到剛剛有這個想法這個書生就給了自己一個重要的機會,一個人單獨行動沒有什麼比這個時候下手最好,就暗中派遣手中死士去把凌陌給請來,雖然這種邀請方式實在是有些過於直接,但也是沒有辦法。
百分之百能夠肯定要是好言相勸人肯定不可能來到景王,加上還不能被蘭陵王給知道,只能使用這種不入流的方式把人強行邀請過來,但也是能夠感覺到有很多東西在這個書生身上有所表現,估計這就是蘭陵王為什麼願意把人放在身邊的重要原因。
在這些之後人的身上還能帶有什麼東西秦澄並不關心,如果現在不想就跟蘭陵王徹底撕破臉,面前的這個書生就不能有任何的損傷,想來想去秦城還是選擇了妥協,淡淡說道:「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本王也不能強求,那就只能委屈你再次昏迷一次,你應該這裡本王這個地方關押了一個非常重要的犯人,也沒想到會把先生給牽扯進來,還希望先生你不要有太多不該說的話告訴你的主人。」
這樣也算是給人一個小小的警告,最好有些話不要現在就告訴蘭陵王,因為誰也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