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找尋真誠之淚
風無憂和李擎蒼都看到了,但就是沒有說什麼。
李擎蒼出門之後,風無憂便鎖上了門,滅掉了火燭。
片刻之後,李擎蒼從窗戶跳了進來,然後藏在了床下。
就在此時,從一角落裡吹進了一陣陣的迷煙。風無憂本能地用東西捂住口鼻,然後躺在床上。
過了一小會兒,風落吟便站在了風無憂的床前,看著風無憂那安靜的模樣,輕笑,「姐姐,現如今你竟已經是郡主了!多不公平阿!想當初我可是比你優秀很多呢!既然你搶了我的東西,那就得還回來阿!」
就在此時,從窗戶吹來一陣冷風,將風落吟臉上的紗巾給垂落。
躲在床下的李擎蒼恰巧就看到了毀容了的風落吟,不禁吸了一口冷氣。就像這樣的面容,怕是風落吟這輩子都毀了吧!
「誰?」風落吟極其敏感,似乎察覺到了有異常情況,但仔細看向四周,又什麼都沒發現。
「哼!風無憂,今日你是死定了!」說完,風落吟舉起手中的亡靈之水朝風無憂刺去。
李擎蒼恰到好處地從床下爬了出來,將風落吟撲倒。
而老頭兒此刻也及時趕到,風舒朗更是如此。幾人將這屋子團團圍住,將風落吟制服。
風無憂從床上坐起,看著風落吟一臉狼狽地倒在地上,輕笑一聲,「風落吟,想不到你真的還沒有死。」
「你都沒死,我怎麼能死呢?」風落吟掙扎著站起,看向風無憂,「你是怎麼知道我來了的?」
「這個很難知道么?」風無憂看向窗外,「現如今的你靈力如此之低竟還出來晃悠。方才你從屋內略過的時候,我們都看到了。風落吟,若是真的想要我的性命,拜託你也動作利索一點兒,嗯?」
風落吟萬般不服氣地看向一旁。
風舒朗見到風落吟那半張毀掉的臉,很是驚訝,「你的臉為何成這般模樣了?「
「哼,被壓在祭祀台下,能活著出來已經是萬幸,臉上有傷又如何?」風落吟看向風無憂,眼中滿是憤恨,帶著那張還在恢復期的臉,著實是恐怖,「風無憂,這些都是你給我的!我必然會加倍還給你!」
「可別!風落吟,這些明明就是你自找的!若你沒有對我做那些個壞事,我也不會針對你。」風無憂想起這些心中就煩躁,「怎麼?今天還敢來,難道就不怕我讓你去死?」
「死或者是不死對我而言已經沒有什麼區別的。現如今我只知道,你必須得死!」風落吟說完,揚起手中的亡靈之水朝著風無憂刺去。
風無憂自然是不會讓她得逞,立刻躲開。而就在此時,李擎蒼和老頭兒上前將風落吟拿下。
原想著風落吟已經在他們手中,最起碼他們能向風落吟索取解藥。誰想就在他們抓到風落吟的那刻,風落吟的身體竟開始變的透明,然後就消失了。
「風無憂,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抓住我!呵呵!」
「是醫藥婆子!」老頭兒坐下,將燭火點上,說道:「風落吟臉上的傷疤有一部分正在恢復,看來她和醫藥婆子在一起,而且在奉命辦事。」
「可這風落吟不一向都是獨自一個人行事的么?如今怎麼又牽扯到了別人?」風舒朗著實不理解。這些年,他專心研究行兵之事,自然是對朝廷上的事情不是很了解。
「不知道,反正當初我也只是發現她在和醫藥婆子聯手掙錢而已,後來又牽扯到了雲子墨,又牽扯到了皇后。總之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利益聯繫,只是咋們不知道而已。」風無憂輕聲一嘆,看向風舒朗,「其實風家軍營當中已經有很多人都是風落吟的手下了,只是風將軍和你都不知道而已。」
「什麼?」風舒朗聽到這之後頗為驚訝。
李擎蒼不去理會風舒朗,對風無憂說道:「看來風落吟還會再來,老頭兒,咋們可有什麼策略能抵抗住風落吟?每次總是這樣偷襲,咋們總會有放鬆警惕的時候。今日若不是風落吟露出馬腳,怕是……」
「這個真的沒有辦法。」老頭兒坐下,喝了口酒,說:「方才你們也看到了。現如今的風落吟靈力雖低,可身上卻有大量的醫藥婆子的葯。這些葯能讓她的身體迅速恢復如初,而且還能控制風落吟的身體。也就是說,現如今風落吟的身體就像是木偶一樣被她身後的主人所操控著。像這樣的藥物之術很是少見。」
「真不愧是醫藥婆子,竟懂得這麼高深的控葯術。」風無憂微微皺起了眉頭,她依稀記得,像這樣的控葯術可真的不是一般人就能做好的。
普天之下,怕是只有兩個人才能控制好這個吧!方才見到風落吟如此輕易地逃脫,風無憂更是覺得,醫藥婆子已經將這本事練到爐火純青到地步了。
「咋們設下結界如何?」風無憂說道。
「不行,雖說這知府家中並無那些個修行人士。可萬老爺不是傻子,他能看出來貓膩。咋們若是想完全抵抗風落吟他們的話,必然要支撐起強大的結界,到時候萬老爺肯定會懷疑的。」李擎蒼在旁分析著,看向風無憂,「我看不如就先這樣吧!風落吟始終都是會來的,咋們也始終都得小心一些。以後就兩人一間房,輪流休息。」
「阿?」
大家聽了這個,都表示很不開心。畢竟誰都想晚上好好睡上一覺。大晚上的不睡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但,現如今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風落吟的人就會找到自己的頭上。
「哎,大家就將就一下!」老頭兒在旁幫襯。
「對了,方才我們商量了一下。現如今能救碎兒的就是這真誠之淚。明日咋們分成兩組前去收集,然後晚上回來彙集一下,看夠不夠。只要能收集夠,再用靈力淬鍊,便可得到解藥了。」風無憂鄭重地說道。
風舒朗一聽到這個,很是欣慰,「那好!明日我們一起去找那真誠之淚!碎兒得早些好起來,這樣咋們大家也才好做一些事情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