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封妃
「是,奴婢這就去。」
片刻之後,花兒膽戰心驚地跪在地上,「皇後娘娘,不知您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啊?」
「大膽!皇后找你來,便就是找你來。你一個下人,哪來地那麼多問題?」皇後身旁的丫鬟高聲說道。
皇后擺了擺手,示意那丫鬟閉嘴,「花兒?你是哪裡人?又為何會在質子府上?你又是為何非要在國宴上跳舞的?」
「我原本家是在南方的。後來搬到京城小住了幾年。我家與質子家的管家有些交情,質子對我們這些下人好,便與我也是熟識。這次我進宮,也純粹是頂了我家夫人的位置而已。」花兒小心翼翼說著。
「哦……夫人,風無憂?」皇后輕笑起來,「恩,這倒是。據說她在成親之前,差點死在了祭祀台上。如今風家形式不好,風無憂竟沒想著回去看看?」
「這個,民女就不知曉了。」花兒說道。
「本宮看著你這般漂亮,不如就留在宮裡和本宮一起侍奉皇上吧?皇后看似無意說了這句。
花兒一驚,連忙磕頭,「皇後娘娘,民女是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民女……」
「無妨!本宮也只是說說。畢竟這決定權還是在你的手裡。只是,本宮聽說昨兒個皇上臨幸了一個女子,而那名女子似乎不是宮裡人啊!這種情況,似乎是要……」皇后裝作是想不起來的樣子,看向身旁的丫鬟。
「像這種情況,那女子是一定要被殺死的。龍種是何等尊貴,豈能讓她帶走?況且,這沒有記錄在側的,恐怕……」
花兒也是慌了神,她不曾想會有這麼嚴重的事情發生。
「現如今,你還是留在宮中吧!」皇后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花兒,「過去你那些個在樓子里學得本事,都給本宮統統用上!皇上身旁也缺個可人兒了!」
「是,皇後娘娘。」花兒壓根就沒有想到,皇后竟知曉自己真實的身份。
皇後宮里的人拉著花兒去沐浴更衣,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當晚,花兒便又出現在了皇上的寢殿之中。
皇上批完奏摺,看到身旁站著的美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便將她抱起,放入塌上。
一夜春宵。
第二日清晨,花兒便被冊封了位份,成為這後宮裡面的娘娘。
一時間這消息傳遍了整個皇宮,也傳進了李擎蒼的耳朵里。
「還真是沒有想到,這花兒竟能晉陞得這麼快。現如今竟就已經是妃子了!看來皇上很喜歡她啊!」雲子墨說道。
李擎蒼聽到這話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
只是就在此刻,皇後娘娘身旁的太監卻叫住了李擎蒼,「質子殿下,皇後娘娘有請!」
「哦?不知皇後娘娘找我有什麼事情?」李擎蒼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還沒有走的雲子墨,問道。
「奴才可不敢猜測皇後娘娘的心思啊!您還是快些去吧!」太監一臉的鄙夷,壓根就沒將李擎蒼放在眼裡的樣子。
李擎蒼冷笑,走向那太監,低聲說道:「公公的蘭花指翹的還真是漂亮。還希望公公你以後仍舊能如此耀武揚威。」說著,將那太監的手指頭狠狠掰了下去。
「哎呦!哎喲!疼死奴家了,還不趕快給我放開!」那太監的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李擎蒼不想將事情鬧大,便裝作是毫不之情的模樣,離開了此處,向皇後娘娘寢殿走去。
那太監一邊揉著自己的手指頭,一邊嘴裡嘀咕著,「哼!不就是個質子么?有什麼好囂張的?若不是皇上喜歡你,怕是你現在還在餵豬呢!」
一般像質子這種特殊身份的人,大多都沒有好的生活待遇。據說曾經就有質子被交換過去之後,竟每天餵豬,最後竟還稀里糊塗的被凍死在了住處。人們發現他的時候,他身上竟只穿了一身淡薄的衣物。
李擎蒼這些年來為了不讓自己到那步田地,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微臣參見皇後娘娘!」李擎蒼低頭,朝皇後下跪行禮。
「免禮!」皇后示意李擎蒼起來說話,「本宮聽說國宴上的事情了。李擎蒼,你身為質子,應當清楚自己的身份。怎能欺君罔上?」
李擎蒼立刻跪在地上,說道:「皇後娘娘,微臣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三皇子的確找過風無憂前去獻舞,可她突然生病,實在是無力前去獻舞,這才匆忙讓花兒頂上的。花兒娘娘在那日國宴上,表現的可是異常好啊!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
「你說的沒錯。花兒妹妹天生麗質,又是仙女下凡,自然跳得非常好。只是,據本宮所知,風無憂是為了逃避此次獻舞才特意喝下了葯,裝病的!」皇後起身,輕笑,「質子,皇上對你一直都不錯,如今你竟是這麼回報陛下的么?這等欺君之罪,本宮若是不管不顧,那還算什麼!」
李擎蒼抬頭,說道:「風無憂的確是身體有恙,並非什麼裝病。娘娘若是不信,大可請太醫前去診斷。風無憂現如今都還在床上躺著,無法動彈。」
「哦?好,那本宮這就去將風無憂傳召進宮!」皇后說完,便看向一旁,說道:「花兒妹妹,你出來吧!現如今你的身份也是不同了,質子在你面前也有跪著的份兒!」
李擎蒼一驚,轉眼看去。
他一直以來都知道,花兒是絕色美人,傾國傾城。只是他不曾想到的是,如今的花兒竟能美成這樣。只要是看了第一眼,便再也挪不開眼睛。
「質子殿下,這件事情是本宮告訴皇后姐姐的。」花兒走上錢,朝皇後行禮,「質子殿下,我原本是你引薦,不應當拆你的台。可是花兒總不能欺君罔上啊!那日,我親眼見到風無憂將一碗湯藥喝下,當晚就生病了,面色蒼白。」
「湯藥?」李擎蒼連忙解釋道:「皇後娘娘,風無憂當初差點丟了性命,這件事情是人人都知道的。她自己弄點湯藥來補身體,也沒什麼。況且,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我們所有人總不能憑你一面之詞就要定風無憂的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