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隱身
「哎?娘子,再怎麼說,你也得跟我過這一晚啊!就這麼走了,多不好!」李擎蒼攔住了風無憂的去路,滿身的酒味,臉頰也彤紅。
風無憂聞著這惡臭就覺得噁心,「行了,別犯渾!方才你也說了,你和我只是逢場作戲,做戲懂么?」說完,風無憂便推開李擎蒼走了出去。
「小姐,千萬別和老爺吵架啊!」碎兒在門口站著,看到風無憂氣呼呼地走了出來,而且還聞到屋子裡一股濃烈的酒味。
「哎,娘子,別走啊!」李擎蒼似乎是真的喝醉了,朝著碎兒說:「去將你家小姐給我帶回來!」
碎兒哪裡會聽李擎蒼的話,捂著鼻子,五官糾結,「哎呀,老爺,你還是快些去睡覺吧!臭死了!」
李擎蒼平日里可是公認的紈絝子弟,周圍的婢女、美女們都是一臉恭維,什麼時候遇到過這種情形啊!心中難免有些受傷。
風無憂回到住處,很是氣憤,大喊一聲,「來人啊!給我拿酒來!再拿些下酒菜!」
「小姐!這麼晚了,您找誰啊!況且,咋們院內就咋們幾個人。」碎兒上前連忙安慰,「這才剛剛成親,您就和老爺鬧彆扭,日後可怎麼辦啊!」
「什麼日後?我與他也就是逢場作戲,難不成你想跟著我在風家一而再再而三地受欺負么?哎,今天還真是倒霉!」風無憂輕聲一嘆,「碎兒,我餓了,去拿些東西過來。」
「是,小姐,只是這酒就算了吧!對您的身子也不好啊!」碎兒小心翼翼看向風無憂。
風無憂心煩,便擺了擺手,讓碎兒自行判斷。
火鳳方才就一直陪著風無憂,現下幻化出來,坐在一旁,給風無憂倒了杯水,說道:「主人,您也別生氣。他們雖欺負您,可您還有我們,我們是不會背叛您的。」
「哼,風落吟,你多次陰我,我都沒找你算賬。你覺得我好欺負是么?」風無憂一拍桌子,「火鳳,你那方法真的奏效?」
「那是自然。我的金蟲子厲害著呢!完全可以瞞過醫藥婆子的眼睛。到時候咋們好好去探一探這個風落吟究竟做過什麼虧心事!」火鳳將那金色蟲子拿了出來,「其實這東西我許久以前就知曉,而且也早就想出了破解方法。」
「很好!今晚咋們就去風家看看。」風無憂長呼出一口氣來。
碎兒端著吃的和一碗粥走了進來,見到風無憂和火鳳聊得正好,便上前問道:「火鳳,你給你主人說什麼了?方才還一臉的憤怒,現在竟笑嘻嘻的了。」
「碎兒,你可知道我家主人今日都見了誰?方才我想了辦法,能讓主人好好整一整那風落吟,主人當然開心!」火鳳一眼就看到了碎兒手中端著的吃的,兩眼放光,「我都一整天沒吃東西了!快讓我吃點兒!」
「火鳳,你現下還是個翩翩公子,若是再多吃,那就要成肥鵝了!這些是我給小姐準備的,沒你的份兒!」碎兒將點心都放在了桌面兒上,「小姐,快些吃吧!時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若是想辦事的話,明兒個辦也不遲!」
「不,我今兒個一定要去風家看看。」風無憂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她在寺廟中的時候,主持曾經給過她一本書,書中寫可以利用靈力來隱身。她又是自然之靈,能將周圍一切力量都吸收在身體里,隱身之術對她而言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風無憂心裡想著,便站到一旁,嘴裡輕念著一些口訣,將體內的靈力給逼了出來,隨後雙手張開。片刻的功夫,風無憂的身體竟變成了透明的。
「哇!好神奇!」碎兒看呆了。
火鳳在旁也是一臉的認真,「主人,這是誰教你的?」
「我師父教的。那日他給了我不少書籍,讓我快速記下。」風無憂邊說著,邊恢復到平常的模樣。像這種快速記憶的能力,風無憂在當特工的時候就已經會了。所以,這種事情對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
火鳳嚴肅起來,對風無憂說道:「主人你可知道,在神武國,幾乎沒有人會這種隱身術,而據我所知,當年神武國的一員大將是會隱身術的。可因一樁案子,他被冤枉,全家慘遭滅門。而他也突然消失,至今下落不明。」
火鳳這麼說,風無憂心中便有了底。這綠林好漢一般情況下都是朝廷罪臣,無奈之下才去做混江湖。主持他們原本就是綠林出神,后藏身於寺廟當中。怪不得那裡的人都有靈力,原來如此。
「這件事情不要給別人說。師父幫了我們大忙,若是這個時候因為我們,師父他們受了傷害,那就太不該了。」風無憂走到桌前,吃了點東西,然後對火鳳說道:「咋們這就出發去風家,看看風家的情況。」
「是,主人。」火鳳答道。
屋外,李擎蒼聽著他們說話,一聲輕笑,「你們是要去風家?好端端的,去那地方做什麼?」
「李擎蒼,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還偷聽我們說話!」風無憂看向李擎蒼,那清醒的樣子哪裡像是有醉啊!
「沒錯,我的確是偷聽你們說話了。只是我也不是故意的,走到門口,你們說的話就飄出來了。」李擎蒼坐了下來,喝了點兒湯,說道:「你好不容易才從風家出來,現在卻又要回去?你在想什麼呢!」
風無憂看了一眼李擎蒼,「方才咋們才說了,咋們各自處理各自的事情。風落吟想要用毒蟲害我,我自然也要以牙還牙。怎麼?你想管我的事情?」
「我當然不是想管,而是想問,你是怎麼進入風家,又怎麼樣才能做到給她下毒卻不被發現的呢?」李擎蒼盯著風無憂,似乎是等著風無憂給他解釋。
「這不用你管!反正我有我的辦法就是了。如果你真的能幫的上忙,我希望你能去幫我看一下雲子墨那邊。他這段時間好像有別的行動,可隱藏得很深。」風無憂想起那日與雲子墨單獨見面時候的場景,「這個人根本就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冷漠得像沒有感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