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為聞瑾惜說好話的爵爺
聞瑾惜苦笑,「我可以不收你的這個謝謝嗎?」
溪小沫聳肩,「當然可以,這個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你和李穆爾的關係很好,是嗎?」聞瑾惜突然問了這麼一句話。
溪小沫微怔,不過依舊回答道,「是還不錯,至少和你比起來,是要好不少。」
聞瑾惜穿甲是明白溪小沫這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所以,你現在希望我不要再出現在君君的面前,你並不是害怕君君得不到幸福,而是害怕我破壞了屬於李穆爾的婚姻,是嗎?」
溪小沫奇怪了,「聞瑾惜,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該不會到現在都還以為,烤豬還是喜歡你的吧?」
不等聞瑾惜開口,溪小沫就繼續開口了,「我雖然不能保證她現在還喜不喜歡你,但是如果你要是想要和李穆爾做比較的話,那麼我勸你還是算了吧,你是沒法和李穆爾相提並論的。」
「你不是她,你怎麼知道……」
「我雖然不是她,但是她卻是告訴過我,她這輩子,也就和李穆爾在一起了,至於其他的人,已經和她完全沒有關係了。」溪小沫淡淡的說著。
「你這都是騙我的,我知道你這都是騙我的!」聞瑾惜不知怎麼的就是激動了起來。
溪小沫冷眼看著聞瑾惜激動不已。
溪小沫當然是騙他的了。
王文君怎麼可能會和她說這些話?她只不過是想要讓聞瑾惜死心罷了。
現在烤豬和李穆爾兩個人倖幸福福的,高高興興的,要是突然跑出一個初戀什麼的,這不就是膈應人嗎?
「我到底是不是騙你的,你可以直接去問王文君啊。」溪小沫冷眼的看著聞瑾惜,「當然,如果你要是不敢的話,那就真不是我的錯了。」
聞瑾惜的眸光愈發的冷了下來。
溪小沫的眉頭一擰,她剛欲說什麼時,她便被唐爵給擁到了自己的懷裡,而那清冷的不帶絲毫溫度的嗓音也是在溪小沫身側冷漠的響起:
「如果你沒什麼事情了的話,那麼我和我夫人先行一步了。」
音落,唐爵也不給聞瑾惜反應的時間,直接攬著溪小沫的腰便去挑水果去了。
聞瑾惜一怔,他並沒有怎麼去打聽溪小沫的近況,他所知道的溪小沫幾乎都是王文君那個博客上的。
而聞瑾惜雖然一直都在國內,也是近幾年才出的國,但是那時候的他還小,唐爵的名聲也還沒有現在這麼大,聞瑾惜不知道唐爵這號人物,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因此,聞瑾惜實在是沒有想到,在帝都,還有人會如此不給自己面子。
忘記說了,聞瑾惜所在的聞家可是帝都的豪門大貴,不是那種暴發戶,也不是突然就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那種,而是真正的豪門貴族。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唐家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只是這些年裡,唐家在唐爵的帶領下,在帝都的勢力,已經完全超過了這個聞家。
聞瑾惜剛欲上前阻攔,卻是被蘭斯給有禮的攔住了。
「聞少,真的是抱歉了,我家少夫人和少爺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做呢。」言外之意就是沒有時間搭理你,你哪涼快哪兒待著去。
聞瑾惜的面色愈發的難看了起來。
孟傑瑞頓了頓,在看到聞瑾惜的表情后,冷然一笑,「聞少,想來你也不想將我家少爺惹怒了,是吧?」
「你……」聞瑾惜並不知道這個孟傑瑞到底是誰。
「你或許還不知道我家少爺的身份。」孟傑瑞鬆開手裡的推車,走到聞瑾惜的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家少爺在帝都有一個稱號,想來聞少您也是聽過的。」
聞瑾惜險些嗤笑出聲,在帝都里的人,只要是稍稍有一點身份的人,都喜歡往自己的身上貼金,不是這個爺就是那個少的,還真是把自己當做一根菜了。
自然,唐爵也是被他當做了這一類人中的其中之一了。
「爵爺。」孟傑瑞怎麼可能沒有發現聞瑾惜眼底劃過的冷然,他依舊面無表情,神色淡然,沒有一絲動怒的樣子,「我們稱呼他為爵爺。」
果然,在這個稱呼一出之後,聞瑾惜的面色變了。
蘭斯有些冷然的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他對這個聞瑾惜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雖然人是病怏怏的,但是腦子還是真的很不錯的,如若不是因為身體太差的話,他聞家或許還真是很有可能起來。
不過現在聞家真的是一輩不如一輩,如果這個聞瑾惜起來不的話,這個聞家也就差不多可以玩兒完了。
孟傑瑞看著聞瑾惜怔愣的站在原地,也不再理會他分毫,而是對蘭斯使了一個眼色,推著他們的購物車,找自己的少爺和少夫人去了。
竟然看不起他家少爺,簡直是太把自己當做一棵菜了。
而這一邊,溪小沫還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唐爵,「爵,為什麼不讓他繼續說下去?雖然,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喜歡那個人。」
「既然不喜歡,那麼就沒有必要和他繼續廢話了。」唐爵一邊和溪小沫說話,一邊挑選著水果,「看看這櫻桃怎麼樣?」
溪小沫點頭,「可以的。」
溪小沫又想了想,「可是我總覺得……」
「總覺得就這麼放過了他,你心裡會很不甘心?」唐爵接過了溪小沫的話。
溪小沫立馬就點頭了,「是啊是啊,我覺得就這麼放過了他,我真的是一點兒都不甘心。你都不知道,這些年裡,烤豬都是怎麼過過來的。」
「但是她現在都已經過來了,而且也都結婚了,木頭對她也很好,不是嗎?」
溪小沫有些遲疑的點頭,「話是這麼說的,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的了,因為這就和你說的一樣,只要她現在和以後都過的好,其餘的事情都和她沒有關係了,不是嗎?」唐爵挑選了一些看起來比較好的櫻桃,放在了購物車裡,繼續攬著溪小沫的腰徐徐走著。
「但是我就是氣不過啊。」溪小沫嘆氣,「我覺得,就算是我說了那麼多話,他都沒有聽進去幾句,而且還以為我是在糊弄他呢。」
「他只是放不了手而已。」唐爵淡淡的說著。
「但是當年是他自己選擇的放手啊,既然他都已經做出了抉擇了,現在還來後悔,有什麼用啊?」溪小沫吐槽。
唐爵的腳步一頓,攬在溪小沫腰間的手微微收緊,「他不是說了嗎,那時候的他是迫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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