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小沫醒來
大年三十的這一天,溪小沫感覺自己起的特別早。
不因為別的,只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渾身都疼的厲害,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碾壓了一遍一樣。
溪小沫剛剛翻身,就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是靠在唐爵的懷裡的。
溪小沫頓時就想起來,唐爵口中所謂的一次,到底是多少次了。
而且,溪小沫感覺更是不可思議的是,她現在可不只是腿軟,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在什麼地方被撞了一樣,腦袋突突的疼。
簡直疼的都快要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感覺到溪小沫醒了,唐爵沙啞的聲音方才響起,「怎麼了?」
溪小沫一聽唐爵的聲音,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渾身就和被碾壓了一樣的難受?你知不知道我現在……」
聽到溪小沫喋喋不休的話語,唐爵驀然俯身,湊上前,將溪小沫的小嘴整個的都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溪小沫頓時就給愣住了,甚至還想著,這禽獸不會是想著大年三十的一大清早,就要來一發吧?這樣想想簡直嚇人好嗎!
溪小沫剛想要張口去咬他,唐爵卻似好像有察覺一樣,快速的躲開了。
「我告訴你哦,你現在要是再敢湊上前來,我就把你舌頭咬掉!」想想,這樣的威脅就恐怖。
唐爵眼底那絲不易察覺的緊張也是漸漸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他淡然的笑。
「怎麼?難道你捨得?」
「哼!你整天就只知道欺負我,我為什麼捨不得?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在說笑,我是很認真的說這件事情,所以說,你最好是注意了!否則,你舌頭要是沒有了,可不能怪我。」
唐爵挑眉,「你事先還想要把事情都給撇乾淨了?」
溪小沫哼哼,「這怎麼能夠叫做視線撇乾淨事情呢?我這只是在警告你好嗎?」
唐爵挑眉,「是嗎?」完全就不相信好嗎?
溪小沫哼哼,「你愛信不信,反正,我什麼都沒想,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要是再敢得罪我的話,你的下場將會特別難看。」
唐爵想了想自己特別難看的下場,好像的確是不怎麼雅觀,甚至是不會怎麼好看。
「所以,我的老婆現在是在告訴我說,日後不准我再親你了,是嗎?」唐爵可憐兮兮的看著溪小沫。
溪小沫搖頭,「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嗎!」
「哦?既然不是這個意思,那麼,你是什麼意思?」
「我……」一時之間,溪小沫還真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意思,甚至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有些事情啊,就是越解釋越麻煩,還不如什麼都不說,讓他自己去想算了。
「你喜歡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現在已經什麼話都不想說了。」心太累了,簡直沒法愉快的玩耍了。
唐爵俯身,在溪小沫錯愕的神色下,便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記輕吻。
「寶貝,告訴我,我是誰。」唐爵問。
溪小沫在片刻的錯愕之後,隨後便用看白痴一樣的眸光,看著唐爵。
「我說,你是不是瘋了?」
「寶貝,告訴我,我現在是誰?」
溪小沫被如此正兒八經的唐爵給逗笑了,「我說爵,你到底是怎麼了啊?什麼叫做你i現在是誰?難道到了月圓之夜,你還會變成狼人?」
溪小沫原本只是在說笑來著,但是唐爵卻是根本沒有要和她說笑的意思,他繼續問道:
「寶貝,告訴我,我是誰。」
溪小沫簡直無奈,甚至覺得,唐爵已經瘋到一定程度了。
「你是唐爵啊,是我溪小沫的老公,我合法的丈夫,唐家的大少爺,大小公司的老闆,當然,你手續愛到底還有多少公司,我不知道的啊。」
溪小沫再說這些話的時候,神色中可是浸著滿滿的笑意的。
唐爵抱著溪小沫,下巴抵在她的發頂上,「前面那句,我是你的誰,你再說一遍。」
溪小沫心想著,唐爵一定是傻了,要不然不可能犯這樣的病啊。
她心底雖然是這麼想著,但是她還是說了,「你是我溪小沫的老公,我溪小沫的丈夫,還是合法的。」溪小沫的這一次的聲音柔和了許多,甚至還帶著些許的笑意。
唐爵一下子就滿意了,「你果然是我媳婦兒。」
溪小沫登時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看著唐爵,「我說,爵你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唐爵一把將溪小沫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給拿了下來,「你別鬧。」
溪小沫更是神奇了,「你既然沒問題,那你怎麼會問那麼白痴的問題?」這簡直……蠢好嗎?
唐爵猛地湊上前去,「怎麼?你怎麼就不想著,這說不定是我對你調情的一種方法呢?」
溪小沫的小臉驟然就給紅了,「你快給我滾一邊兒去吧,我們都這樣了,你還調情?」
唐爵笑,「難道,你覺得平日里,我們調的還不夠嗎?」那溫熱的呼吸簡直了,直接就噴洒在了溪小沫的臉頰上。
溪小沫退無可退,只能夠伸手去推唐爵。
但是唐爵怎麼會讓她成功呢?
他反而是反扣住了她的手,隨後俯身就在她的唇上再次落下了一記輕吻。
「寶貝,我愛你。」
剛想發怒的溪小沫頓時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甚至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只知道,現在要是動怒了的話,天知道到時候她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
所以,想想還是算了吧。
「嗯,我知道。」溪小沫終究是不情不願的回答道。
唐爵挑眉,「就這樣?」
「要不然,你還想要怎麼樣?」溪小沫冷哼,「快點起來啦,要是太晚了可不好。」
想著現在也有快七點的樣子了,溪小沫便伸手去推唐爵。
唐爵自然也是知道今日要早起的,只是昨夜裡,一直擔心小沫會睡不好,他幾乎是一整夜都沒合眼。
她只要是稍微一顫慄,他就輕聲細語的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著什麼話,雖然是次數不多,但是終究還是熬不過一整夜這樣折騰。
溪小沫果然是,對昨夜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