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爵爺好可憐
最終,溪小沫果然是扶著腰去上的課。
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唐爵給她打包好,放在了食盒裡,讓她去學校里吃。
原本,唐爵是打算跟著溪小沫一塊兒去上課的,反正他現在也是無業游民一隻,但是溪小沫卻是死活都不同意。
她脖子上的那個印記在經過浴室那一出之後,更加明顯了!
這唐爵要是跟著她一塊兒去上學的話,這還了得?想想那些人看自己的目光,溪小沫就忍不住的想要打寒顫。
簡直嚇人!
「老婆,你就那麼嫌棄我?」車停靠在校門口,唐爵可憐兮兮的看著溪小沫,「你真的忍心讓我一個人在家裡,可憐巴巴的等著你回來?」
堅決不能心軟!
「不行!我今天下午沒課,所以中午就可以回家,咱家裡不是沒什麼菜了嗎?你可以先去逛個超市什麼的。」
唐爵瞬間就瞪大了眼睛,「你這是讓我一個人去逛超市?一個人孤零零的去逛超市?」
「呃……」溪小沫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只是在唐爵這反覆的重複下,她好像,似乎的確是做的有些過分了?
「所以,我和你一塊兒去上課,然後一起去超市吧?」
「不行!」溪小沫完全不上當,「你要不然在車裡等著我,要不然回家等,要不然自己去超市,自己選吧。」溪小沫這次簡直不能再硬氣了。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唐爵蹙眉。
「沒有了!」轉頭,不去看他,以此來減少自己心底的愧疚感。
唐爵嘆息,「唉……我就知道我家老婆嫌棄我沒工作,嫌棄我是無業游民什麼的。」
溪小沫拉開車門就下車,「你自己絮叨去吧,我先走了,中午的時候會回家吃飯。」
現在的溪小沫,簡直就是一副大人物的做派。
唐爵看著她離去的身影,唇角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他的丫頭愈發的可愛了。
溪小沫抱著食盒出現在大教室的時候,眾人的視線全都落了過來。
「我去,今天又是齋記的?」王文君伸手就要去拿溪小沫的食盒。
溪小沫護的嚴嚴實實的,「不是齋記的。」
王文君頓時興緻缺缺,「切,那就沒意思了。」
「是我家金主給我做的。」那表情簡直不能再幸福了。
王文君挑眉,「做好了卻沒來得及吃,難道你們玩兒廚房PLAY了?」
「亂說什麼啊,我只是起來晚了有些而已。」溪小沫現在連說謊都不帶臉紅的。
「信你有鬼!」王文君完全不相信,「瞅瞅你這脖子上的鮮艷的草莓,一看就知道是剛剛種上去的。」
溪小沫伸手觸碰了下脖子,哼了一聲,打開食盒小口小口的喝起米粥來。
很清淡的米粥,但是火候卻是恰到好處,特別糯,和好喝。
「對了,你實習的怎麼樣?」王文君突然問道。
王文君的實習點就在王文博的公司里,原本她是打算和溪小沫一塊兒去承運來著,但是她還沒來得及跑,就被王文博一個給拽住了,讓她儘快去熟悉自家公司的運轉程序去了。
「還好,不累。」溪小沫嘿嘿直笑,「程叔他們對我都很好,很照顧的。」
「唉……真是傻人有傻福啊。」王文君嘆息。
「你和李穆爾咋樣了?怎麼感覺你最近都愁眉苦臉的?」喝完米粥,溪小沫看了一眼小甜點,笑眯眯的看著王文君。
王文君沒有任何預兆的傾身上前,一口將溪小沫筷子上的甜點給吃掉了。
「哇塞,別告訴我說這也是你家金主做的!」簡直不可思議,簡直好吃的想哭好嗎!
溪小沫伸手就要去撓她,「你個吃貨!這甜點爵每次都給我做一點點,你還吃了一塊!啊啊咬死你算了!」
「還有沒有?」說著,王文君伸手就去扒拉食盒。
溪小沫抱著食盒就坐的遠遠的去了,現在王文君在她眼中完全無疑的就是一個大吃貨,她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食物。
王文君的唇邊勾起一絲笑意,淡淡的,卻依舊是被溪小沫給發現了。
想了想,溪小沫又抱著食盒回來了,並且還好心的將食盒推到她面前。
「喏,你吃吧。」
王文君瞬間就警惕了起來,「你想做什麼?」
「你剛才差點就把我給繞進去了,你還沒告訴我你和李穆爾兩人之間怎麼了呢。」溪小沫對這事兒簡直不能再執著了。
王文俊頓時連吃東西的心情都沒有了,「你怎麼就辣么確定,我和李穆爾之間有什麼呢?」
「直覺啊。」溪小沫說的簡直不能再理所當然了,「而且我們之前說的時候,你不也沒有否定嗎?這證明你對李穆爾也是有好感的嘛。我和你說哦,這個感情吧,可是慢慢培養起來的,所以……」
「你個感情白痴還好意思在我面前給我當感情顧問?」王文君鄙視的挑眉。
「那再怎麼說,我也是談了兩場戀愛的人好嗎!」雖然第一場有點狗血,但是她現在也是很幸福甜蜜的好嗎?
「你確定,那都是你談的?」王文君哼哼。
溪小沫一把將食盒重新搶了回來,「愛說不說,到時候我直接問李穆爾去。」
「你問他做什麼?」王文君冷哼,「都和你說了,我和他之間是……不可能的。」
不知是不是溪小沫的錯覺,王文君在說這話的時候,神情並不好,甚至有些落寞。
「烤豬……」溪小沫問的有些小心翼翼的,「你和李穆爾之間,是不是出現什麼問題了?」
「我們之間本來就沒什麼,哪來的什麼問題?」王文君一把拍在溪小沫的臉上,「所以,別瞎想。」
溪小沫撇嘴,喃喃道:「明明就有問題,說給我聽又沒什麼。」
王文君純當沒聽到,自顧自的神遊去了。
直到下課,王文君的神色看起來都不是很好。
「烤豬,你要是心裡難受的話,可以和我說說嘛,別憋在心裡,會出毛病的。」溪小沫小心翼翼的。
王文君懶得搭理這個操心的小蛇精病,自顧自的往前走了。
溪小沫剛欲追上去,一道淡漠的聲音就在她身後響了起來:
「溪學姐,我們能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