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8章 跟在他身邊做助理
那天之後，王浩與盼盼之間的話好像多了些，只是一到晚上，王浩就將自己關在屋裡，好像生怕被盼盼強了似的。
一周后，章小曼與王浩就新片開拍的事商談了。
雖然明義上盼盼是助理了，但是王浩卻從不曾與她說過新片的事。現在王浩每天忙的影都不見，盼盼索性連飯也不做了。
每天坐在家裡，盼盼感覺人像是被掏空了，找不到靈魂了。
自從那次在王浩床上睡著后，她再也不敢在他房間里留戀。
現在的她就像豬一樣，每天過著豬一樣的生活。
那天下午，盼盼正靠在沙發上，抱著小豬抱枕看韓劇，突然接到王浩的電話。
「盼盼，你現在過來我這邊，有些事需要你去做。」
王浩電話里並沒有說什麼事，只是讓盼盼儘快趕到。
說實話，接到這電話盼盼已經沒啥感覺了，王浩叫她做的能有什麼？跑腿？訂盒飯？或者送文件，也法這這些事，她就是一打雜的小妹。
等盼盼感到的時候，才知道並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只是讓她過來湊熱鬧，吃飯。
新戲開拍，每次都會有這樣的一個開機儀式，看來王浩並沒有忘記她是助理並不是完全的女傭。
「丫頭，今天開始，我們吃住都得在劇組，整個劇組所有的繁雜事務都歸你負責。」
王浩向盼盼吩咐道。
「王導，請問什麼樣的事算繁雜事務？」
盼盼笑咪咪的問，她一聽到繁雜事務就知道自己很杯具了。
「你用眼睛看，去觀察，劇組裡有沒幹的活都歸你，比方說服裝，道具那裡不夠人手了，或者燈光那需要幫手了，亦或者說某位演員忘記帶什麼了，少什麼了，等等這所有的一切都歸你。」
王浩說話的表情，沒有一點開玩笑，也沒有要刻意刁難的意思，做他的助理確實是這樣。
也正因為如此，要做他的助理要有常人所不及的毅力與耐性才行，最重要的一點還要有好脾氣。
王浩拍戲的時候，可不同於平時，嚴厲起來六親不認，就連章小曼他也會罵的。
「我明白了，王導還有別的事交代嗎？」
盼盼一聽耷拉著腦袋問。
「暫時沒有了，你去與工作人員打個招呼，以後有什麼需要，讓他們直接找你。」
王浩這次真的不是針對盼盼，而是工作上，他一向如此。
說完后，不等盼盼有反應，他又跑開了，盼盼沮喪的看著走遠的王浩心裡酸溜溜的。
怎麼說她也是女孩子，總不至於那些推，拉，搬，抬的活也要她干吧。
「你來了，最近你們之間有沒有進展？」
在盼盼變著腰捧著臉的時候，章小曼的聲音卻從身邊傳來。
「曼姐。」
盼盼起身，輕喚章小曼。
「有什麼委屈說出來會好過些。」
章小曼拍了拍盼盼，示意她不要壓抑。
「這些都不算什麼委屈，真的，曼姐，不管什麼委屈我都能受，只要他能偶爾對我笑笑，說幾句貼心的話。」
盼盼跟著章小曼走出了片場。
「要男人說貼心的話很難的，除非那個男人將你放在了心裡，盼盼，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現在留在王浩身邊，有很多機會，也有很多時間去了解他，並讓他了解你，愛上你。」
章小曼提醒盼盼道。
愛情不僅僅是傻傻的付出便可以，還要懂得展示自己的好。
「曼姐，留在他身邊就有機會嗎？有一天，他對我會像對你那麼好嗎？」
忍了許久，盼盼終究還是很嫉妒。
「如果你能讓他愛上你，那麼你將會是他的唯一。」
章小曼看著眼前有些挫敗的女孩，很肯定道。
她了解王浩，如果盼盼真能將她的心掏給他，他一定會捧在手心的。
「可是我看不到希望，別說愛了，他不討厭我就不錯了，上次我讓他……」
盼盼說著突然頓住了，她想說出來，想讓章小曼知道，她與王浩親過了。
可是轉念一樣，他們在一起十年，肯定會更親密，說了只怕會惹她笑話。
「上次怎麼了？」
章小曼敏銳的察覺到盼盼欲言又止一定有秘密。
「沒什麼，反正他說過，我是自作多情。」
盼盼轉過身，不想與情敵說太多，她怕章小曼最後還會說與王浩聽。
「丫頭，工作的時候別到處亂跑。」
王浩的聲音像魔咒一樣，緊隨著盼盼。
「我知道，我這就去。」
盼盼低首，明知王浩就在眼前，她今天卻不想說太多了。
好多天了，他們都沒在一起吃飯了，連一個問候都沒有。
「王大哥，你對她太嚴厲了。」
看著低首落寞離去的盼盼，章小曼蹙著眉道。
「嚴師才會出高徒，如果她做不下去，隨時可以提出離開的。」
王浩沒有回首看盼盼，只是拉著章小曼上車了。
「你長不長眼睛，如果撞傷了，我還怎麼拍戲。」
低頭走的盼盼並看前方，因而也無可避免的撞到人了，但是只是這樣慢走，能撞成什麼樣。
本來她想反駁的，但是那聲音讓她沉默了。
那是徐若梅的聲音，盼盼不讓她知道自己也在這個劇組，雖然他們曾經是好姐妹，但現在不是了。
「對不起。」
頭壓得更低，向徐若梅輕道了聲對不起，她以為這樣就可以了，可是徐若梅卻揪住了她。
「抬起頭來？」
徐若梅或許是從聲音里聽出了異樣，揪著她的胳膊要她抬首。
「對不起。」
盼盼說什麼都不肯抬頭，沒準這個女人會藉機嘲諷她一番，她可沒忘記上次這女人在電梯里誹謗她的話。
「小梅，我們走吧，王導還在等著我們。」
在徐若梅的旁邊出現了一雙男人的腳，盼盼知道這個男人，就是那天與徐若梅一起的林子凡，看來他們也是這部戲的演員，有點鬱悶。
如果在以前，她很開心能在同一個劇情遇到她，可是現在，她真的很不舒服。
默默的離開，盼盼決定去配服眼鏡，再換個名，不過這得與王浩商量一下。
到劇組各處看了下，沒什麼需要幫忙的，盼盼便離開了。
離開的時候她沒有同王浩說，只是離開的時候，看到章小曼便向她告假了。
盼盼並沒有直接回去，而是到眼鏡店配了一副很大的能遮住半張臉的平光眼鏡。
之後，她又到造型店，將自己徹底改型，本來頭髮已經夠短了，可是這會更短的不像樣了，比王浩的還短。
一切做完后，本想去買些中性的或是偏男性的服裝，可是卻接到了王浩的電話。
「你最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劇組沒見你，家裡也沒見你，你跑到什麼鬼地方去了？」
電話一按就聽到王浩發怒的聲音。
「我在商場，今晚會晚點回去，你自己到外面吃點吧，到時我付帳就是了。」
盼盼第一次沒有聽王浩的話。
「女人，你別太過分，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盼盼好像聽到了王浩咬牙的聲音。
「我還要買些衣服，你確定要過來嗎？」
聽到王浩咬牙的聲音，盼盼不但不怕，反而在心裡偷笑。
「快說地址。」
王浩恨恨道。
若不是小曼說起，他還以為盼盼這丫頭乖乖的在劇組呢。真是可恨的小丫頭，竟然不聲不響的就走了，無論如何，今天得給她定幾個規矩。
盼盼說了地址后，便悠哉，悠哉的逛起了商場，反正不著急，他冷落了她那麼多天，今天她也要『消遣』一下他。
反正還早，晚上可以做很多事，一會逛街之後，吃宵夜也是挺不錯的。
王浩趕到商場的時候，盼盼一件衣服都還沒賣，只是不停的試。
「盼盼，你這是做什麼？」
看著眼前這個老古椎的打扮，王浩真希望自己看錯人了。
說不男不女還是抬舉她了，那是什麼髮型，還有那麼大眼鏡，要來幹什麼？
扮酷嗎？要扮男人，你就徹底一點，身上穿著卡通的大T恤，沒一點品味。
「買衣服，但是還沒看到合適的，你要是餓了可以先吃，我買好衣服再吃。」
盼盼絲毫不將王浩的不爽看在眼裡。
她天天不爽來著，也沒見他關心一下她，今天她決定徹底的忽視他。
「請問冷大小姐，你這是要演哪曲戲？」
王浩的好修養在今天被挑戰了。
「我討厭徐若梅，不想與她認識，所以改裝，從明天起，請叫我小魚。」
盼盼直言道。
都這個時候了，她也不認為自己有那個魅力能左右王浩，直接將徐若梅給PA了，她只求改裝后不被認出。
「你們有過節？」
王浩怔忡的看著盼盼，她眼裡是不屑，是懊惱。
「沒有，我就是看著她不舒服，不想與她認識，就這麼簡單。」
盼盼說完又走進去試衣服，不想說不高興的人。
王浩沒再說話，跟在盼盼後面看著她一件件的試，極有耐心。
盼盼本來是要氣王浩的，但是沒想到，他的修養不是一般的好，不但火氣消了，甚至在她試衣的時候，還給意見。
見王浩如此好脾氣，盼盼也不好再為難他，選了幾套衣服后，看看時間已經九點了。
不說王浩，她自己也餓了。
「我們去路邊吃燒烤吧？」
出來的時候，聞到陣陣烤肉香，盼盼嘴饞道。
「那種東西不衛生。」
王浩果斷的拒絕了，要他陪她站在路邊吃那種不衛生的玩意，是不可能的。
「拜託，你沒聽老人說，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嗎，再說了，又不是天天吃，偶爾吃一次而已。」
盼盼忍不住翻白眼，現在有什麼東西是衛生的，如果按國際標準來說，中國的東西都不能吃。
「一次也不行，那裡面含有致癌物質。」
王浩也堅持道。
「大哥，你是在國外待久了吧，現在中國有什麼東西是亮全的，就算你到大飯店吃，誰敢保證不是地溝油，中國一年上千噸地溝油就不至於全讓小商小販買了吧，走吧，就一次行不？」
盼盼觀察著王浩的表情，見他有點猶豫，立即央著道。
「一次也沒行，這是原則問題。」
王浩繼續搖首。
盼盼索性不再與他磨，自己朝著路邊的燒烤小店跑了過去，只留下王浩在後面氣惱的吼。
王浩跟著盼盼到了一家烤烤店，他是打死也不會吃的，可是沒吃晚飯的某人本來就餓了，這會聞著肉香的誘惑，還真是垂涎三尺。
「王導，你不餓嗎？」
盼盼手裡拿著一串香噴噴的烤翅，在王浩眼前晃動著。
「盼盼，別太過分。」
王浩咬著牙，他是很餓，但是男人要有骨氣。
「吃一點吧，不會死人的，大不了我請你。」
盼盼說著又將剛烤好的肉串拿起，送至了王浩唇邊。
「拿開。」
王浩沉著臉道。
「拜託，當我求你了行不，你就嘗一口，你看這裡這麼多人吃，絕對吃不死人的。」
盼盼故意大聲道。
她這一說不要緊，但是老闆可不高興了。
「先生，小姐，你們不想吃，可以走，還有很多人在排隊呢，別在這破壞我們的聲譽。」
老闆黑著臉走過來惱火道。
「對不起，我這位朋友剛從國外回來，有點不習慣，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盼盼忙向老闆陪不是，同時也更將烤肉往王浩唇邊送。
王浩在老闆的注視下，竟然張口咬了下去。
味道不錯，但是看著盼盼那揚起的笑臉，他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不過氣歸氣，再氣也不能與肚子過不去，更何況吃都吃了。
看著默不作聲的王浩，盼盼心裡樂開了花，她知道他是大導演，上的都是有名的餐廳，吃的都是高檔菜，但是那樣做人未必太累。
之後王浩一直悶聲不說話，但是卻吃了不少，肉串，烤翅都嘗過了。
結帳的時候，王浩沒動，不像以往，不等盼盼說就結帳了，今天他拒不買單。
他覺得丟人，兩個人吃燒烤喝飲料，加起來不到百塊。
「還在生氣？」
結帳后，兩人走在街上，這個時候的街道依然熱鬧非凡，放眼望去，都是挽著胳膊的情侶。
「還有什麼要買的？」
王浩不回答，只是問盼盼還有沒有別的要買。
「沒有了，但是你臉色很難看，要不我請你喝咖啡補償吧。」
盼盼看到了前面有上島咖啡店，陪著笑道。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今天回去后，我們得寫個約法三章，否則你就……」
「我知道，滾回家對吧，反正我已經認定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盼盼接過王浩說了一半的話，笑盈盈道。
不管什麼約法三章還是十章，橫豎他總不至於將她賣了。
王浩又不說話了，但是卻先一步抬腳進了咖啡店。
兩人剛吃過烤肉，這會絕計是吃不下了，所以就點了果盤，還有一些點心，外加兩杯咖啡。
「可以說一下你與徐**，與她有什麼過節嗎？」
王浩中間停頓了好久，他很努力的想，不過除了姓，他真想不起來，盼盼說的那個女人名字。
「徐若梅，她在背後說我壞話。」
盼盼孩子氣道。
「既然是背後說的，你又如何知道？」
王浩怔了下，唇角帶笑的問。
「嘿嘿，說起來，這還要感謝你。」
盼盼笑得像小狐狸，隨即向王浩說起了那天在電梯中聽到的話。
「其實她說的也不算壞話啊，如果我修養差一點，恐怕她說的就成事實了。」
王浩這會笑意更大。
也不知道在笑盼盼引誘未果，還是笑自己定性好。
「那會，就算你真的與我什麼了，你會讓我演主角嗎？你早就認定了曼姐，就算我將自己送你，你也不會便宜我的。」
盼盼嘟著嘴道。
其實她不稀罕什麼主角，只是想要找一個好老公，如果王浩真肯受她的誘惑，她才不在乎呢。
「咳，女孩子，說話含蓄一點好不好。」
王浩看著盼盼那委屈的小模樣，不由又想起了那天的吻。
「反正我怎麼含蓄，你都一樣看不上我的，何必裝的那麼累呢？」
盼盼手攪拌著咖啡道。
弄得咖啡杯，叮噹響，像是將委屈都發泄到咖啡上了。
「你現在這個樣子，你指望什麼樣的男人喜歡上你？」
王浩看著盼盼道。
其實這丫頭很有意思，人也很率性，也就是她這樣的性格，他竟不太希望她涉足娛樂圈這個大染缸。
「不跟你說了，你知道的，我心裡只想要一個男人喜歡。」
盼盼哀怨的看著王浩，端起咖啡，竟然當水似的咕咕的喝下去了。
「不苦嗎？」
王浩看著盼盼面前空空的咖啡杯道，他記得她好像沒有加糖。
「再苦也沒心裡苦，人家說女追男隔層紗，可是我們之間這層紗卻像有千萬層，怎麼也拔不開。」
盼盼是真的苦，苦得她想大聲的哭。
「丫頭，有時候，感情不是物品，不是付出了就有回報。」
王浩在咖啡里加了一顆糖，輕輕的攪拌。
她苦，他比她更苦，十年的守候，十年的等待，多半到頭只是一場空。
其實他很清楚，就算一年半后洛兮不回來，小曼也不可能嫁他，她就是那種死腦筋，這種單戀真的很苦，很累，還很痛。
「你又在想她。」
一看王浩的表情，盼盼就知道他又在想章小曼。
她知道他們在一起十年了，但是她不太明白他們之間的感情。
「想是不會有結果的，其實我已經看穿了，想明白了，但就是心裡放不下。」
王浩將咖啡推至盼盼面前，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喝點酒，心情苦悶的時候，酒比咖啡更適合。
「你好笨，明知沒結果，還傻傻的單戀，可是我卻喜歡上你這樣的笨蛋，是不是說明我比你更笨。」
盼盼看著王浩，這個時候不是嫉妒，而是心疼。
心疼王浩的付出，心疼他的放不下。
「沒錯，你比我更笨，丫頭，你成年沒有？成年了我請你喝酒。」
王浩忽然大笑，看著盼盼那張心疼的小臉，心裡竟然也很是不舍。
「你好討厭，我看起來像是未成年嗎？」
盼盼一聽站了起來，咖啡也不喝了，反而像王浩撒嬌道。
「那好，買單，今晚我請你去酒吧。」
王浩招手叫來服務生結帳。
「你不怕被記者拍到我們在一起？」
出咖啡廳的時候，盼盼神經質的問。
「哦，那你認為他們會怎麼寫呢？」
王浩看著根本看不出原來模樣的盼盼戲謔道。
「會寫--盼盼低首看著自己，也笑了，會寫你有同性嗜好，哈哈哈……」
盼盼笑著，大膽的挽上了王浩的胳膊。
王浩的胳膊僵了下，但是並沒有推開她。
夜晚才剛開始，酒吧的剛開始熱門，王浩開車帶著盼盼到了后海。
下車后，盼盼還是挽著王浩的胳膊，反正她就是要這樣，一點一點，要讓王浩習慣她，再慢慢接受他，最後再愛上她。
在酒吧里，盼盼看著裡面的歌首，突然有股衝動。
既然當初王浩可以在電視台向章小曼求婚，那麼她也可以在酒吧借歌表情。
「我送首歌能你好不好？」
盼盼看著王浩，很認真的問。
王浩回望著盼盼，不置可否的揚起了唇。
盼盼像是受到了鼓勵，待歌手一曲唱完，立即走上台向歌手不知說了什麼，只見歌手將麥克交給了盼盼。
「在這裡，我想送首歌，給我最愛的人，希望大家不要介意。」
盼盼向酒吧里所有的同仁深深一躬，她知道可能有些人不喜歡聽。
這個時候的酒吧很亮靜，亮靜的出人意料。
有沒有，有沒有……
你喜歡過我60秒嗎
還期望知道這段相處里
被我暗戀得快樂嗎
如果喜歡你是笑話
你都有開心過60秒嗎
旁人話總會有日感化你
等你這麼好有用嗎
還有用嗎
而你默然還要問嗎
如果喜歡你是笑話
儘管高聲笑也不怕
旁人話總會有日等到你
……
一首粵語的《一句到尾》
唱得盼盼自己都哭了。
王浩注視著盼盼，這首歌其實他比盼盼更適合唱，從這首歌里，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盼盼對她的感情。
可能是從一開始就聽她說，說得太多，反而沒感覺，可是今天她用歌聲唱出來，他的心竟有些痛。
盼盼唱完后並沒有離開，反而接著又唱了另一首歌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王浩靜靜的看著，聽著，聽盼盼唱這首連小孩子都會唱的『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不得不承認這丫頭很大膽，也很放得開，不像一般的女子扭扭捏捏。
盼盼唱歌的時候不像之前，酒吧里的人都亮靜的聽著。
盼盼唱到后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了，她是真的好愛他，可是愛的也好苦。
酒吧里的人，不由自主的跟著唱了起來。
王浩的心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溫泉，原來被人愛的感覺也是可以很溫暖的。
這首歌盼盼唱的沒有第一首好，因為第一首太過投入，嗓子有點啞，還有點哽咽。
燈光下，淚水掛在她的睫毛上，臉上有流過的淚痕。
有一種衝動，想上台將緊緊的抱著她，想告訴她，放棄對他的愛。
可是他又有點貪心，希望她能一直這樣愛著他，讓他也能體會到被愛的溫暖與幸福。
「謝謝大家。」
盼盼並沒有唱完，因為她已經泣不成聲了。
她放下麥，衝動的跑了出去。
王浩像是早料到似的，起身將錢放到吧台，快步追了出去。
「丫頭，你這是何苦呢？」
在水邊，王浩找到泣不成聲的盼盼，盼盼轉過身，投入王浩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