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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你到底是誰

  被一直兔子咬了,還咬傷了。這樣的事,如果不是我親眼所見,我會認為那是個笑話,或者說是一個段子。


  但就算是親手鎖具,我也仍舊覺得那還真是戲劇化的一幕。那畫麵,我就跟看了一場3D電影一般。


  趙老師的存在就是為我普及新知識,開拓新眼界的存在啊。


  "別動。"

  師父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趙老師跟前,對他說,"我看看。"

  趙老師忍著痛,將手呈現在師父麵前。"有意思。"師父看著趙老師的那流血的手,說了這麽一句。


  這是赤果果的嘲諷嘛。


  "需要包紮嗎?"

  村長作為一個外人的反應都比我們倆要正常。


  趙老師完全驚呆了。不懂師父那句話是什麽意思。說實話——我認為那就是嘲諷。隻不過相當赤~裸裸罷了。


  師父也不解釋。掏出一張符紙貼在了趙老師的傷口上。


  眾所周知,如果用衛生紙還捂住那流血的傷口,白色的會染成紅色。雖然我認為用姨媽巾來比喻更恰當。但還是低調一些,用個不容易發生聯想的物事來。


  "哎,不流血了。"趙老師舉著自己的手,看著那完全止住的傷口,兩眼冒著亮光。"多謝師父老人家妙手回春!"

  "老神仙!老神仙!"

  村長感歎著。


  師父擺擺手,抵住了村長接下來一成不變的馬屁功夫。


  "兔子你在哪裏捉的。帶我去看看。"

  師父說。


  趙老師不太好意思了。"這個,這個。不煩勞師父老人家了。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搞得定的。"

  "我一定會捉到一隻兔子的。"

  等等——我聽到了什麽?不是捉到兔子,而是在說捉到一隻兔子,難不成趙老師忙活半天,竟然是徒勞,不對,還被到手的兔子給咬傷了。


  他漲紅了臉。


  村長也古裏古怪看著他,估計是覺得文化人抵不上山裏人的驍勇吧。"老神仙想吃兔子肉的話。我可以幫忙。別看我這麽大年紀了。但身體還算是硬朗。"

  那眼神飄向了趙老師。


  這是在明擺著說趙老師身子骨不行的意思嘛。赤果果的鄙視。


  "我不是要吃兔子肉。"

  師父拍了下自己的額頭。"剛才那兔子有點古怪。它不該有那麽鋒利的牙齒的。"

  不知為何。我突然聯想到方才那大街上的滿地碎蛇肉,脫口而出,"不會那蛇是被兔子給咬死的吧!"

  趙老師一愣,"什麽蛇?什麽兔子能把蛇給咬死!你開什麽玩笑。"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手,"如果是剛才的兔子。怕是也有可能。"

  "所以-——你還在等什麽?"

  師父說。


  趙老師立馬轉過身,朝前走去。


  我們幾個也是跟了上去。


  因為趙老師活動範圍很小,我覺得這和他路癡有一定關係。不到五分鍾,我們就到了地方,"就是這裏。"趙老師說道。


  這裏?


  這裏是一片很開闊的野地。四周也就長著一棵大樹,有些孤零零立在那裏。


  相比我最初看到趙老師手忙腳亂的樣子,我是覺得在草叢裏更容易找得到兔子——

  "守株待兔嘛。"李布衣說。


  守株待兔的成語我知道。是說農夫有一天在田裏,看到了一隻兔子撞倒在樹下,結果吃到了兔子肉。於是乎,他每天都在樹下等著,等下一個"喝醉"的兔子。


  "什麽聲音?"村長問。


  李布衣心虛地捂住了嘴巴。師父看了他一眼,對著趙老師說,"你當時是怎麽抓到兔子的。"

  趙老師不好意思撓撓頭。"其實。我本來是想找地方上廁所來著。碰巧看到一隻兔子-——"

  "撞在了大樹上?"我欠欠地接了話。


  趙老師瞪了我一眼,"天底下哪有那麽好的事。"他看著師父,說,"它倒在了地上。


  "這不一樣嗎?"村長略一思考,得出了最為樸實的回答。其實換做是誰,都會認為這是一樣的吧!

  師父點點頭。"撞在樹上是喝醉了酒。倒在地上是貪睡。不一樣的。"

  這也可以?師父你是帶入思考,把自己想成了兔子了嘛。


  "對啊,還是師父明白我的意思。"趙老師說。


  兔子倒在地上。從寓言故事裏走出來的現實嗎?


  "那你有沒有想過,它為什麽倒在地上?"心裏的十萬個為什麽又在搗亂。我問道。


  趙老師還沒回答呢。村長卻開始駁斥我,"沒聽老神仙說嘛。這是貪睡的兔子。"

  我-——

  由此可見,盲目崇拜是多麽可怕的事。


  咳咳。師父幹咳了兩聲。"你還是把那兔子當時的具體模樣說一遍吧。當時我看到那兔子的時候,它反抗地倒還很激烈。"

  是啊。要不然趙老師也不會被一隻兔子咬傷了吧。說起來就好笑,被一隻兔子咬傷。想一想,就像是一個笑話。


  "當時,那兔子,趴在地上。臉朝下。我走過去,它也不動。我把它提起來,它也不動。"

  趙老師想了想,"我還以為那兔子死了呢。大概是見到師父的時候,那兔子才有了動靜。"

  "嗯?"

  師父老神仙聽到這裏,已經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羅盤。我還嚇了一跳。此時穿著一件背心的師父,是從哪裏掏出來一個圓圓的羅盤呢。


  這個謎題,就跟他的徒弟邱道士為何隨時隨地都能把寶劍抽出來一樣,明明空著手,但隻要你一不留神,那事情就全都變了個樣。


  師父掏出了羅盤。彎著身子,然後開始繞圈。沒錯,就是那種走圓圈的樣子。


  呲呲——呲呲。


  古怪的聲音傳來。


  我們幾個都朝著那羅盤看去。


  而師父卻緊盯著麵前的單身"樹"。"怪不得啊。"他像是發現了了不得的難題一樣。當然,僅憑著這一句話我們也不可能得知那難題究竟是什麽。


  "老神仙-——"

  "這樹得砍了。"

  師父將羅盤收起。莫名其妙說了這麽一句話。


  而我卻想起來一件事,以前我在家的時候,看嚇著的三奶奶也說過同樣的話,她說,這樹得砍了。


  "為什麽要把樹砍了啊。"

  我好奇地問道。


  "這下麵有東西。"

  師父肯定地說。"那滿地的碎蛇肉,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有什麽東西啊?"

  村長問道。"我們村裏可沒有老山參什麽的。不然的話,我早拿來孝敬老神仙了。"

  "嗯。這下麵有什麽我也不敢確定。但用樹壓著,對整個村的風水很不好。"師父說了這話。我很是擔心,他下句話該說,"風水看宅,算命問路,一天一百了。"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而村長又是對老神仙極其地信服。問原因恐怕也不過是下意識問的,根本沒過腦子思考。


  師父說這下麵有東西。我當時是特別害怕冒出來個鬼啊什麽的,但看到樸實的村長還在這裏,就沒敢發表我內心的真實想法。


  "那我現在就回去拿斧頭——"村長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我抬起頭,看了看高約數十米的大樹,村長大叔,你還真是身強體壯啊。


  "別著急。還是明天再來砍樹吧。"

  "老神仙你不要擔心。我不怕累。"

  "不著急的。"

  "老神仙-——"

  "今晚我們還有事做!"

  村長不提拿斧頭的事了。"老神仙。有勞你還記得這事。"

  "我既然答應了,就肯定會幫你做的。放心。"

  師父這樣說。


  "到底是什麽事啊?"

  看著這倆跟斷背山一般,我好奇心起,問道。


  "就是——"

  村長看著我,又看了一眼老神仙,"能說嗎?"

  "隨便。"師父回道。


  "老神仙說不能說。"村長萌萌噠對我說道。


  這哪裏說不讓說了。


  一把年紀了你還玩這套。


  今晚你們去哪裏我跟著不就好了嘛。


  還不愁會不知道。


  一開始我就好奇村長的態度,太熱情了,愛屋及烏地對我們也是很好。要不是看師父那模樣不算帥,我真該懷疑一人居住的村長是不是有什麽不良愛好了。


  "那咱們先回去吧?"

  趙老師提議道。


  "師父。師父!"

  那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站在了我們麵前一個人。


  "你怎麽來了?"

  師父看著那小跑過來,額頭有微微汗水的邱山遠,問道。


  "師父,晚上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師父點了點頭。眼睛亮了一下。"辛苦你了。"

  他拍了一下邱山遠的肩膀。


  啪地一聲。


  似乎拍得重了一樣。


  難不成這就是他們門派的見麵方式,就跟我們普通人見麵要擁抱一樣?想到這裏,我雖然心裏好奇,但嘴上仍舊是不為所動。


  嘭。


  那邱山遠竟然直接倒在了地上。


  我這才意識到那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氣。這是要把徒弟幹掉的意思嘛。


  "你是誰?"

  師父問道。


  我看著那倒在地上的邱山遠。腦袋就仿佛"duang"了一下。難道那下麵不是邱道士嗎?


  我的眼睛沒花啊。看到那旁邊同樣迷茫的趙老師。我想,這大概是師父在開玩笑?


  "師父,是我啊。"

  倒在地上的邱道士楚楚可憐。


  "我是邱山遠啊。"

  "我是您的徒弟啊。"

  哈哈。


  師父笑了笑,"不管你是誰,你冒充邱山遠還真是選錯了對象。"

  師父向前走了兩步,"說吧,你到底是誰?"

  "我是邱山遠啊,師父!"

  那聲音,那模樣,和邱山遠一模一樣,啊呸,那就是邱山遠啊。


  "不說的話,那就別想走了。我可以為你挖個坑。"師父看著他,離得很近,"然後把你埋了。"

  "老神仙,這是犯法的。"

  村長首先說。


  還是幹部的覺悟高啊。"你放心,我會保密的。"

  我靠!對不起,我收回我上一句話。


  "你們也會保密的是吧?"

  村長自己表示出他的覺悟不算,還要拉上我們倆。


  我和趙老師對視一眼,"師父,手下留人啊。"趙老師說。"師父,那就是邱山遠啊。"我說道。


  雖然異口同聲比較有氣勢,但我的語文老師不是趙老師教的,所以-——

  師父頭都沒回,聲音倒了傳了過來,"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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