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二章用心吻你
「我想做什麼?我現在的行動和表情,不是已經表明了嗎?」
他的鼻子抵在她的額頭上,嘴唇若有似無的刷著她的額頭,痒痒的,軟軟的,讓她猶如受驚了的兔子一般,想要躲開,卻哪裡也躲不開,被他束縛在了屬於他的天羅地網之中。
「慕雲昭,我告訴你,你不能這般待我!」
「可是,你咬了我了,還咬的這般明顯,不是嗎?」
「我……我只是……只是試試口感……試試口感,沒錯,就是試試而已。」
「可是你留下了你的印記,不是嗎?」
「我不是蓄意的。」
「那你是預謀的?」
「我說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做了這樣的事情……」
「那你不知道,還是做了,做了就要負責,不是嗎?」
「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嗎?」
「你……你……」
「瀟瀟,你可知道,你在我身上留下了印記,我就要讓你留下屬於我的氣味?」
她緊張的後退一步,看著他的眼神,咽了咽口水,「你想做什麼?」
「自然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嗎?」
「我感覺不出來。」
「既然你感覺不出來,我就讓你感受一下,如何?」
「慕雲昭,你不能這樣!」
「我不能哪樣?」
「你該知道的……」
「可是我不懂,我只知道你給我留下了你的牙印,不是嗎?」
她死盯著他胸膛上的牙印,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在他的胸膛上再次留下了牙印,這一次她下了決心,也狠了心,用了力氣。
他皺著眉,看著她埋著頭在他的胸膛上留下更深的印記,哈哈的笑起,「瀟瀟,你這是想讓我一輩子都留著你的印記嗎?這樣也好,我喜歡。」
李瀟玉紅透了臉蛋,怎麼被他逼得又咬了他?自己這是被他刺激的傻了嗎?
她看著他胸膛上那個紅的發紫的牙印,更是尷尬起來。
而他則是捏了捏她的臉頰,「你這一口咬的真狠,怎麼樣,口感是不是更好了?」
「你不打攪我,我咬的只會更狠!」
「嗯,你咬的這般狠,可知道我咬你會怎麼樣?」
「怎麼樣?」
她獃獃的看向他,很是尷尬,她怎麼這麼不理智,又開始咬人了?
「比如這樣……」
他俯下頭,在她那殷紅的唇瓣上,印上屬於他的味道,他的吻很霸道,霸道的讓她不得不仰著頭,承恩他的溫柔。
她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後背,硬是抓出了幾道血痕,而他似乎沒感受到一般,只是專心的吻著她的唇瓣。
她從來沒有這樣的體驗,一個男人只是吻著她,卻給了她風捲殘雲的霸道和蠻力,她扛不住他這般的霸道,可他卻不給她任何逃離和喘息的機會,只是摟著她,專心致志的讓她知道,他有多麼渴望她。
也許是藥力的作用,也許是喝醉的關係,又或者本就是他蓄意已久的渴望,他的吻更加的溫暖霸道起來。
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的眼睛,可是他的眼睛傳遞出來的只是翻雲的情慾,讓她難以推開。
她很尷尬,從未有過的尷尬,讓她從來沒有這般的尷尬與緊張過,不自覺的想要推開他。
可是他對她的禁錮如此的重,讓她不得自由,但是她又何嘗真的希望得到這個自由?
她想真的中了他的毒了,竟然這般的不願離開他對她的騷擾。
「瀟瀟,你是不是留戀我,嗯?」
李瀟玉迷濛的睜開眼,看著他,她有些不服氣,為什麼自己能被他這般的調笑?她必須要學會反抗,不是嗎?
至少,在她的愛情字典里,她要佔主導地位。
「我記得你說過,你會信守諾言吧?」
「是啊?」
「你說你要喝十壇酒,跳十次湖,證明給我看吧?」
「嗯。」
「可是你現在又是做什麼?你跳了幾次?」
她手肆無忌憚的彈了彈他的驕傲,「你莫非做不成柳下惠?」
他抵著她的額頭,無奈一笑,「看來,你真的很會煞風景。」
「難道你希望我對你失望?」
「瀟瀟,你折磨人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我折磨人的本事?是你自己拍著胸脯請願,怎麼?你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嗎?」
「瀟瀟……你不喜歡我的吻嗎?」
「我更喜歡你跳湖的英姿。」
她嘴唇揚起,成功的看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
「所以,你還是要看我為了你再跳第三次湖水?」
「你不是說過了嗎?你願意為我證明你的信守諾言,這可是言之鑿鑿啊。」
「言之鑿鑿,信誓旦旦,瀟瀟,你不僅喜歡破壞氣氛,還喜歡打擊我的心情。」
「那你是跳還是不跳?」
「跳,為了你看到我的英姿颯爽,我也跳。」
他在她的額頭輕吻一口,將外衣爽快的脫掉,提起酒壺,快速走向後院,只聽撲通一聲。
他跳入湖裡,在湖水中央,站的直挺挺的,端著酒罈,仰頭大喝起來。
她倚在門板上,看著他在湖裡這般豪氣的模樣,心裡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不知道怎麼形容,但是感覺他此時是那般的帥氣,又是那般的讓人嚮往。
酒水順著他的肌肉滑向腹部,他站在水裡,就這般的喝著酒。
她的心情越發的輕鬆和越快起來,只是她有些擔心,他喝這麼多酒,身體可還受得住?
他再次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冰涼,可是他卻依舊是神采奕奕,他將她拽到懷裡,不顧他身上的水滴是否沾染了她的衣衫,他只知道,他需要懲罰性的給她一個吻。
她承受著他的這個懲罰,甜蜜的懲罰,猶自笑開。
他換好乾凈的衣衫,將頭髮披散開來,坐在案桌上,似乎在雕琢著什麼。
李瀟玉端著夜宵走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他在雕刻著一個東西。
「這是什麼?」
「湖底的珍珠,我取了一個上來,準備給你做一個珍珠的吊墜。」
李瀟玉看著他手裡拇指大小的珍珠,這是什麼樣子的河蚌才能形成這樣的珍珠?
「你這珍珠多少年了?怎麼感覺這河蚌都上百歲了?」
「有嗎?」
「不覺得珍珠太大了嗎?」
「我母妃以前喜歡珍珠,喜歡珍珠粉敷臉,我父皇就在湖底藏了幾百顆,我找了顆最大的上來。」
「你父皇藏在湖底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