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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現身救人

  「是韓夕那女人派你來殺我的?」蕭陌陌咬著牙看著慢慢向自己靠攏的男人。手不斷地扭動著,試圖掙脫捆綁的繩子。


  對方腳步平緩,有幾分刻意地緩慢,似乎比起殺人更享受看著要死之人死前的驚恐。


  張叔在蕭陌陌跟前停了下來,「一枚棋子,還輪不到使喚我。」


  蕭陌陌瞳孔放大,「那你為什麼要殺我?」


  張叔陰寒地一笑,「這個問題還是留著去問閻王爺吧!」


  張叔突然將匕首壓在蕭陌陌的臉上。


  蕭陌陌臉色發白,嘴角打顫,「你想做什麼?」


  張叔道:「殺你不過也就一刀下去而已。不過我討厭太過乾淨的臉,所以——」張叔的尾音拖著,接著手腕猛地一用力,一道血口出現在蕭陌陌的臉上。


  蕭陌陌吃痛地倒抽了口氣,而後大罵道:「你個變態,你要殺我就給我個痛快。你以為這點折磨我會怕嗎?」


  張叔笑道:「不愧是蕭珩的妹妹,還算是有幾分氣魄。只是可惜了,蕭家的人就不該活著——」


  張叔眼裡劃過一抹陰狠的光,而後拿著匕首的手揚起,筆直地朝著蕭陌陌的胸口刺去。


  千鈞一髮,就在匕首快要刺中蕭陌陌胸口的那一剎那,一枚飛鏢猛地劃破空氣而至。


  張叔眼眸一暗,轉身,反手用匕首擋開飛鏢。


  張叔看著站在密室門口的人,來人一聲黑色的緊身衣,臉上帶著銀色的面具。


  蕭陌陌見來人鬆了口氣,是救過自己的那女人。


  張叔嘴角揚出一抹陰冷的弧度,「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千兒冷眸微眯,凝視著張叔。


  張叔拿起匕首把握,「沒想到,胸口中一槍你還能活著。看來主子說得沒錯,當初不該把你丟你河裡,應該丟進焚屍爐才幹凈得了。」


  她瞳孔微緊,「我同樣沒想到,藏在墨園的鬼會是你,張叔。為什麼?」


  張叔嘴角揚起一抹如黑夜中厲鬼的陰笑,「你們每個人都喜歡問為什麼,這麼想知道為什麼,去問閻王豈不最快——」


  張叔尾音微拖,而後猛地出其不意地出手。


  她瞳孔微緊,一個側身躲過張叔刺來的匕首,而後轉身攻向張叔。


  十分鐘后,她接得有些吃力,招式逐漸有些慌亂了起來。


  她冷眸微眯,審時情況,她沒想到張叔的身手這麼好。過去的二十年,他以殘疾示人。但她曾聽高天說過,張叔曾經是墨園特訓營里最厲害的一個。其所打破的記錄至今無能人破。


  所以她不能戀戰!

  但剛想到,張叔仿若看穿她的心思一番,就在她打算偷偷把左手錶里藏著迷魂記的針頭射出時,張叔突然猛地攻向她的腹部,她微怔,接招卻中了張叔的聲東擊西的計謀。


  左手手腕猛地被張叔抓住,張叔一個使力將她的左手手腕別到身後,她用手攻擊想擺脫,卻被張叔順勢抓住。頓時她整個人被張叔給嵌住。


  她冷眸微眯,眼一沉,一個倒掛金鉤用腳踢向張叔,張叔不得不放開她後退閉散。


  兩人對峙。


  張叔陰寒地一笑,臉上的褶皺隨著他的笑而抖動,「不愧是在R那待了五年,伸手的確矯健了不少。看來當初主子費盡心思把你送到R那的心思沒白費。」


  她瞳孔猛地撐大,「你說什麼?」


  張叔哼笑道:「韓夕,你不會到現在還會天真地以為自己被R救不過是巧合而已吧!」


  蕭陌陌眼撐大,猛地看向她,不可置通道:「怎麼會,你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韓夕,她到底在唱什麼大戲。


  她看了蕭陌陌一眼,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她看著張叔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


  「你信與不信與我有何關係,只是今天你的死倒肯定和我有關。」張叔一字一句道,眼裡露著陰謀的痕迹。


  她微怔,突然一股胸悶從胸口發出。


  她捂著胸口踉蹌了兩步,目光猛地看向一側,在牆角一個如手指般大小的東西正在冒著煙。


  張叔陰狠地笑道:「如何,還記得它吧。在R那沒少用它來殺掉自己的競爭者對手吧。」


  她努力地讓自己放慢呼吸,這種煙是一種帶著毒的迷魂藥劑,能讓人陷入幻覺非不清現實和想象,而後在是而非的狀態下被人殺死都不知道。


  而這種葯是她在被R送到的島上研究出來的,因為要活下來,在身手上她、紅姐、千兒並不是最強的,應該說是處於劣勢,所以這葯是幫她們活到最後的救命稻草。


  「怎麼樣,第一次嘗試自己研發的東西的滋味吧!」張叔的聲音在她聽上去變得有些縹緲,似夢似幻。


  她死死地咬緊的牙齒,猛地從小腿上拔出綁在那的匕首,而後后不猶豫地刺向自己的大腿。


  劇烈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不少,她的額頭被冷汗打濕,惹著痛握著匕首放在胸口。


  張叔卻一副如同看好戲的模樣看著她道:「不愧是韓夕,對自己夠狠。不過你確定這樣就逃得掉嗎?」


  她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她很清楚,今日僅憑她一人是根本沒辦法從張叔手裡逃脫的。


  她往後退,讓自己靠在牆上支撐著。


  「你背後的主子到底是誰?」她問道。剛才張叔說六年前的一切都他背後的主子安排的,她原本不信。但張叔手上有她研製的迷魂劑,可信度大增。


  張叔冷哼,「我說過,想知道答案問閻王去。」


  她虛弱地輕笑,「不說是謹慎,還是覺得今天你根本沒有把握殺了我?」


  張叔眼眸眯起。


  她抬眼看向張叔,此刻她狼狽得不堪一擊,但眼裡的銳利卻不減。


  「上次在瑞士的確是我疏忽。不過即便你謀劃得再完美,但我還活著。所以你的計劃失敗了。而如今,你還想殺我,想要彌補自己的疏忽,但你根本沒有把握。不是嗎?」她聲音有些斷斷續續地道。


  那一刀讓她保留了幾分清醒,她很清楚自己研發的葯,即便是再大的疼痛,也不會讓她保持太久的清醒。否則當初她們也不能憑著這要除去了在島上最強了兩組同盟的小組。


  她用餘光看了眼手錶,還有十分鐘,只要她撐過這十分鐘,景玉就會讓葉來救她。


  張叔看著她,如厲鬼般的雙眼眯起,「想激怒我?」他話微頓,接著滿目蒼夷的臉色露出兇狠的笑,「你成功了,所以我給你的獎勵就死得更加地痛苦。」


  說著張叔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每走一步,他就說著一種殺人的手段,一共十種,從一刀割喉,一刀插入心臟到割腕。每一種,他都詳細地描述著從肌膚被刀刺破,到死亡來臨每個階段會有的感覺。


  不可否認,從心理學角度來講,張叔是一個心理極其扭曲的人。這樣的人往往自大,不允許別人一絲一毫的輕蔑,哪怕是一個眼神。


  「你說,你比較喜歡哪一種死法,就我個人而言,比較喜歡割脈。」張叔停在她面前不過兩步的距離道。


  她嘴角緩緩地上揚,「的確,割脈死亡的過程最久,也最能滿足你變態的心裡。」


  張叔瞳孔猛地一沉,「你說什麼?」


  她緩緩抬起頭,「一般心裡扭曲的人往往有兩種,一種是天生的神經系統問題,一種則是後天受到某種重挫導致。你喜歡看著人死前眼裡所露出的驚恐,有此可以推斷,曾經的你面臨過死亡所的威脅,且陷入過無助的深淵而不得自救的情況。」


  張叔眼眸緩緩眯起。


  她銳利的目光凝視著張叔,「是二十年前你救老總統的經過造成的吧!當初你和老總統同時被毒梟抓走。老總統因為有你的保護才能逃脫,而你卻有一段時間下落不明。雖然後來你回來說是因為失足落下海而受了重傷不能回,但我想應該不止如此吧!」


  張叔眼裡的陰霾漸漸凝聚,那是一種被人破開偽裝后的滿目蒼夷。


  她繼續道:「墨瑾辰曾說,老總統曾經想讓你進行創傷心裡治療,但你拒絕了。為什麼?」


  「你知道什麼!」張叔突然大吼道,兩眼死死地撐大,雙眼充斥著血絲。


  她靜靜地看著張叔,「我的確什麼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你的病和消失的那一個月有關。」


  張叔大笑,「一個月,你知道我經歷了什麼嗎?你知道一遍又一遍地經歷死亡,每一次當你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卻又被那群變態給救回來的感受嗎?而那個說會派人來救我的偽君子,他安全后恐怕早就忘記了我的存在了。」


  她沒有說話,她知道她已經打開了張叔心裡那扇緊關著的門。心裡的藏了二十年的憤恨張叔需要宣洩,而她則需要時間。


  張叔一臉扭曲的神情看著她,彷彿看著那個他想千刀萬剮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總統,所以他的命精貴。而我,不過是墨園收留的孤兒,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保護他。我早該清楚這一點。只是他明明承諾過會來救我的。我等了足足一個月,一個月地獄般的日子,可我最終等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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