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霸道的人
韓夕離開賓館后自己回了程曦公館,這是A國安排給墨瑾辰的住處。
一棟兩層樓的別墅,四周布滿了警衛,全是從Z國跟過來的親信部隊。
但別墅里除了高天、暗夜,就只有兩三個女傭。因為墨瑾辰是一個極其注重隱私的,即便在墨園,警衛沒有必要,也是不能進城堡的。
她坐在壁爐前的地毯上。
氣候已經很溫暖,所以壁爐並沒有點燃,只有壁爐旁的蠟燭在燃燒。
韓夕拿著紅酒杯坐在地毯上,手趴在壁爐前的單人沙發上。
「閣下!」拱門處的矮樓上傳來女傭的聲音。
墨瑾辰看了眼壁爐前的韓夕,揮了揮手,屋裡的女傭退了下去。
沉穩的步伐緩緩地走了過去。
「A國的酒好喝?」他低沉的聲音淡淡道。
韓夕睫毛微動,抬頭看著站在她跟前的墨瑾辰,聳了聳肩,「還行,沒有咱們的澀口。」
他在沙發上坐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冷眸微眯,「夜安說你能喝酒?」
她笑道:「不清楚,喝之前沒問過他。」
他冷硬的眉頭微動,「你似乎忘了答應我的事。」
「閣下指的哪件?」她問道,這不是裝的,在她記憶里還真不記得了。
他冰冷的瞳孔微深,奪過她手裡的酒杯,「想要韓天明的命就先讓自己好好活著。喝酒對你的病不會有好處。」
她睫毛微動,「活著容易,好好活著的定義可就因人而異了。」她淺笑著道,站起身,想拿回她的酒杯。但腰間猛地一緊,整個人被帶向他。
他手按在她腰上,她單腳跪在他兩腿間的沙發上,兩隻手搭在他肩上。
他拿著酒杯的手微抬,「如果這就是你見那女人的結果,以後不許見她。」
她睫毛微抖,微微撇開臉,「閣下這話說得,她可是我母親,見不見恐怕輪不到閣下來管。」
他黝黑的瞳孔微深,「母親?對她而言似乎從未好好理解過這兩個字的意思。我所認識的韓夕不是個這麼愚蠢的人。」
她臉色微白,心裡的脆弱被他如此毫不留情地攤開在人前,她有些狼狽。
「墨瑾辰,我的事輪不到你管。」她寒了臉,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改為放在他鎖骨處,微微用力地一推,想要離開。
但她剛用力,放在她腰間的手跟著使勁,她整個人被帶著趴到了他胸口。
他拿著酒杯的手一松,酒杯垂直地落到地攤上,紅酒從杯子里流出,將雪白的地毯侵染出一道紅。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韓夕,同樣的話我不喜歡說兩次。除了我,我不允許你為任何人傷心。」
他的霸道從來毫不掩飾。
她微怔,慕然地一笑,「閣下有沒有聞到一股股酸酸的味道。」
他眉頭微微拉攏。
她收起笑容,冰冷的目光凝視著他,「墨瑾辰,你我之間如今剩下的只有交易。不要說一些不該說的話,畢竟發生過的事情誰都沒法改變。又或者或,你可以忘記七年前的事。」
他臉上猛地一僵,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韓夕,看來你很清楚如何能惹怒我?」
她嫣然一笑,「謝謝閣下的誇獎——唔——」
她眉頭拉攏,他突來的吻帶著不容拒絕地霸道。
她推不開他,只能咬緊牙齒。
但他卻卑鄙地將手鑽進她褲子里。
突然的刺激讓她倒抽了一氣,貝齒微松就被他趁機而入。
毫不容許她的拒絕,他霸道地遊走在她貝齒間,吮吸著她的甘甜,時輕時重地咬著她嫣紅的唇瓣。
突然胸口一涼,她才發現他既然粗暴地把她的襯衣給扯開。
她反抗,雙手卻被他反剪在身後。
他抓住她雙手往下微微一按,她的肩膀被帶動,上半身彎成一個「弓」形。
他毫不客氣地含著她的柔軟。
她咬著貝齒,不讓自己發出不該有的聲音。
但顯然她忽略了他劣質的本性。
說到調情,她沒見過比他厲害的。至少來不及去見識。
她全身無力地坐在他腿上,雙手抱著他的脖子以防自己沒用地跌下去。
而相較於她的疲憊不堪,他卻神清氣爽。
細長的手指在她光潔的後背不輕不重地畫著圈,釋著淺笑的嘴角靠在她耳邊,低啞而帶著蠱惑的聲音道:「再來一次。」
她立馬身體一僵,顧不得雙腳無力,猛地從他身上跳起來,拿起搭在沙發上的毛毯裹在自己身上。
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而後跳到離他幾步遠的距離,「墨瑾辰,你當心精盡人亡。」
都已經三次了,還來?
他眉頭微抬,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看來對我的能耐你還是不太了解。」三次就精盡人亡,太瞧不起他了。這女人得好好教育一下。
他臉上那笑總讓她有一種後背發麻的感覺,動物的本能,轉身逃命。
不過她還沒跑出幾步,手臂一緊,接著整個人被他從身後攔腰抱起。
「墨瑾辰,你要幹嘛?」
他邪魅地一笑,「咱換個地方繼續挑戰一下極限如何?」
「不好,我拒絕。」她想也不想。
「沒事,你的拒絕聽聽就好。」他道,而後不管某人的掙扎,抱著上了樓。
兩個小時候,她是真的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但趴在她背上的男人似乎卻不知疲乏,手指沿著她光潔的後背緩緩而下。
「墨瑾辰,我不要了。」她真的沒力氣再來了,此刻她眼皮已經累得在打架了。
「現在知道你的男人是不會精盡人亡吧!」他低沉帶著邪獰的聲音灌入她耳中。
如果她有力氣,她會毫不猶豫地給他一個白眼。
她再次領會到墨瑾辰的腹黑,就因為一句話,折騰了她大半個晚上。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
他翻身下床,拿起整齊地疊放在一旁長椅上的浴袍套上,而後走到床邊,拉過被子蓋在她身上,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乖乖先睡,我看完文件來陪你。」
她趴在床上,側偏著頭看了他一眼,「墨瑾辰。」她突然喚住他。
「怎麼呢?」
她細長的睫毛微動,而後捶,「沒什麼。」
他冷眸微微地深了深,凝視著她半響,薄唇微啟,「韓天明的事我說過你不必擔心。」說完他轉身離開。
她瞳孔微緊,他盡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想想,以他的銳利的觀察力,猜到她的心思不難。但她卻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