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強勢回歸(四)
次日的清晨,一行人便醒來,收拾著東西,而上官蠻蠻則是沒事的一個人游散的向著不遠處的城門口走去。
一路上,上官蠻蠻的一身粗布衣在身,顯得極為的普通,因為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在起來時就被上官蠻蠻給遮住了,所以,此刻的她,跟普通的百姓絲毫的沒有差別。
向著城門口走去,一步一步的靠近,心情也是一步一步的變得沉重了起來,直到快有了窒息的感覺,上官蠻蠻終於的是停止了前行。
漆黑透亮的雙眸,凝重的仰望著眼前的城牆,不知為何的,她總是覺得這裡好似有些不一樣,有著一種凝重的陰沉氣息,上官蠻蠻目光不由的看向四周不斷走過的人們,然而他們卻是絲毫的沒有不對勁,很是正常的走向了城門。
上官蠻蠻疑惑了,為什麼他們會沒有事,為什麼她會感覺到一種凝重的陰沉氣息,而且,這氣息讓她有些寸步難行,無法的前行靠近眼前的京都。
然而就在這時,一輛馬車飛奔似的向著上官蠻蠻而去,看著站在原地的上官蠻蠻,趕車的馬夫卻絲毫的沒有停止或者是減速,讓四周路過的百姓們紛紛驚恐的睜大了眼,急忙的出聲喚著上官蠻蠻。
然而,馬蹄聲的響起時,還有那完全沒有絲毫的減速,不斷靠近自己而來的時,上官蠻蠻漆黑透亮的雙眸之中,閃過了一抹狂妄和囂張之色,轉身,漆黑透亮的雙眸底閃過一抹急速的戲謔和玩味,對著不遠處而來的墨清風,調皮的一眨眼。
真是的,既然要面對,既然大家都要玩,那麼她就奉陪到底唄,幹嘛自己沒事給自己找愁容啊?開心一天是一天,不開心一天還是一天,既然如此,那她幹嘛的不開開心心的過自己的每一天,幹嘛沒事非要把自己弄得不開心,還有,她想那麼多幹嘛?
該面對的早晚會面對,急不來,也求不來,那還不如悠閑自然的等著,並過著自己開心快樂的生活,就算這裡已經沒有了她想要的生活,但是,怎麼說最起碼的自己也要過的開心啊,她這麼給自己增添煩惱得胡思亂想著,又沒有結果,該要面對的還是依舊面對,何必再繼續想?
既然不想要,那麼,她就需要好好的玩了,給自己找點樂子,同時的也是在給他人找樂子,況且,要是捅了簍子,相信她的男人還是可以處理得來的。
不遠處的墨清風,在看著自己小妻子那調皮的目光時,不由的輕笑了出聲,看來,他的小妻子是相通了一些事情了,也終於得不再多想些什麼了,同時的也開始忘形的玩了。
看著直奔而來的馬車,還有那瞪了自己一眼的車夫,上官蠻蠻邪惡的笑了,隨之,一條長長的繩子出現在上官蠻蠻的手中,玩弄著手裡的繩子,上官蠻蠻嘴角的笑意變得陰森嚇人,讓不遠處墨清風身後的十二風雲和風看得不由的往後退了退,完了,那馬車裡的人要倒霉了。
上官蠻蠻邪惡的笑了,將手中的繩子扔出,瞬間,繩子猶如有了生命一樣,靈動的向著馬車而去,繩子如蛇一樣的在馬車上繞了一圈,瞬間,繩子猶如脫韁的野馬,一個躍起,瞬間,帶著馬車一起的躍起,馬兒的嘶叫聲響起,瞬間,馬車被繩子帶起,一個躍起,隨之一個翻滾,『碰——!』的一聲,馬車隨著馬車裡的人一同的翻到在了地上。
瞬間,馬車之中的人立馬的落了出來,然而在即將落地的瞬間,馬車之中的黑衣男子一個翻身躍起,而隨著馬車滾落而出的粉衣女子卻是來不及翻身而起,黑衣男子一個急忙的閃身,立馬的將粉衣女子抱在了懷裡,然後將女子安穩的放在了地上。
這驚險的一幕,更可以說是驚悚的一幕,整個城門口眾人看得那叫一個震驚而膽戰心驚,然而,罪魁禍首上官蠻蠻卻是一臉悠閑而懶懶的笑。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上官蠻蠻絲毫的不覺得驚訝,一身粗布衣顯得極為的平凡,卻更是顯得囂張極致,不遠處的墨清風看著如此的上官蠻蠻,不由覺得寵溺而好笑的笑了,因為了解的他,他知道了,他的小妻子要開始自己骨子裡的囂張了。
而在墨清風的身後的十二風雲和風,則是無奈的看著好戲。
不遠處墨清風眾人的目光上官蠻蠻將其盡收眼底,不由得,對著不遠處的墨清風眾人一個調皮的眨眼,隨之,目光挑釁的看向那安穩站在地上的粉衣女子和那黑衣男子。
然而目光在看向黑衣男子的瞬間,上官蠻蠻的眼底卻是閃過了一抹異樣的疑惑流光,為什麼她會覺得這個男人有些熟悉?可是她可以確定的是,她並不認識這個男人。
「該死的村姑,你都做了什麼?」上官蠻蠻挑釁的目光讓粉衣女子憤怒了眼,帶著憤怒和蠻橫的目光看著上官蠻蠻,並走向上官蠻蠻憤憤的怒吼問道。
聽到粉衣女子的話,上官蠻蠻絲毫的沒有生氣,只是淡淡而挑釁的一笑,無所謂的聳肩,很是無辜的看著粉衣女子,「什麼都沒有做,就是有危險來臨,為自己接觸危險而已,難道有錯?」
「難道你就不知道閃開嗎?」粉衣女子憤怒的問道,怎麼一回來京都就遇見這麼一個村姑啊?
「我為什麼要閃開?還有,憑什麼閃開的是我,而不是你?」上官蠻蠻無辜的看著粉衣女子,含笑而帶著一絲諷刺的說反問道,開玩笑,她憑什麼要讓?反正有墨清風那個男人在,她想要怎麼玩,怎麼個耀武揚威都是沒有問題,她還需要怕什麼?
「該死的村姑,你說什麼呢?你可知道我是誰?」聽到上官蠻蠻的話,粉衣女子憤怒的瞪著上官蠻蠻。
上官蠻蠻無所謂的一笑,挑釁而帶著諷刺的道:「你是誰跟本村姑有什麼關係?不管你是那個大官的女兒,還是那個公子的女人,還是說你是皇帝的妃子,你無非也只是個女人。你我同為女人,憑什麼我要閃人,還有,不對的本來就是你們。」
「你個該死的村姑放肆,我是丞相的女兒言雅,你既然敢這麼做,你信不信我讓我爹滅了你全家?」言雅憤怒的對著上官蠻蠻吼道,話語里,完全的就是憤怒和殺意。
「只要你可以要了我全家的命,你隨便。」上官蠻蠻笑的詭異和無所謂,開玩笑,她的男人是攝政王,想要她全家的命,那不就將她的男人也包括了嘛,包括了她的男人,也隨之的還包括了軒轅舍那個小皇帝,呵呵,她倒是想要看看,眼前這個丞相的女兒要怎麼的要她全家的命。
「哼!我還不信我堂堂一丞相府還收拾不了你這麼一個村姑了!」言雅憤怒的憤憤說道。
上官蠻蠻依舊的無所謂一笑,帶著詭異目光的看著言雅,隨之,漆黑透亮的雙瞳之中閃過一抹詭異之光,隨著上官蠻蠻雙瞳之中的詭異之光一閃而過,不遠處的言雅四周突然一陣冷風吹過,言雅的衣裙瞬間的被吹起。
在冷風吹起的瞬間,言雅的底褲卻是突然的不見,衣裙被吹起,一雙潔白粉嫩的雙腿出現,隨之,四周紛紛一陣的倒吸氣,言雅驚呼的急忙的按住自己的一群,然而詭異的是,不管言雅如何的按,卻是怎麼的也按不住。
看著驚慌失色的言雅,上官蠻蠻嬉戲的一笑,隨之,漆黑透亮的雙眸玩味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墨清風,卻只見墨清風含笑的看著自己時,眼中的玩味和戲謔更加的深邃,還不錯嘛這個男人,既然如此的誘惑都沒有上當,不愧是她上官蠻蠻的男人。
「姑娘,玩得差不多就可以了,況且懲罰小妹也差不多了。」這時,黑衣男子冷漠的開口說道,隨之,那圍繞在言雅身邊的冷風被停止。
聽到黑衣男子的話,還有看著那圍繞言雅身邊的冷風停止時,上官蠻蠻漆黑透亮的目光便落在了黑衣男子的身上,漆黑的眼底閃過深邃的疑惑,為什麼,這個男人她終是覺得那麼的熟悉?
「我什麼時候玩了,還有,我懲罰你那無知的小妹不是應該的嘛?你這個做哥哥的,小妹錯就是你這個哥哥教育有了問題,如果說懲罰,最應該要懲罰的人也應該是你吧?」上官蠻蠻含笑而帶著諷刺的看著黑衣男子說道,漆黑透亮的目光里,依舊的是疑惑深邃不已。
為什麼?為什麼她那樣熟悉的感覺越來的強烈?
而且,莫名的,對於眼前這個陌生的男子,她有著莫名的熟悉還有一種想要靠近的親切感,這到底的是為何?
「很抱歉,我代我的小妹對你說聲對不起,希望姑娘可以不要再繼續的追究。」聽到上官蠻蠻的話后,黑衣男子沒有絲毫的反駁,對其上官蠻蠻抱歉的說道。
看著黑衣男子沒有絲毫反駁的說著抱歉,然而不知為何的,上官蠻蠻眼底閃過了一抹狡黠的邪惡之色。
隨之,雙手叉腰,嚴肅的看著黑衣男子,「真是無知的傢伙,你難道不知道自己那是助紂為虐嗎?你要是再這麼的縱容你那無知的小妹,小心你的小妹總有一天會變成禍害,你道歉是應該的,因為錯的也不僅僅只是你一個人,不過,你的道歉卻是只代表你一個人。」
「那姑娘你想要如何?」黑衣男子冷冷的問道,雙眸之中不由的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和玩味之色的看著上官蠻蠻,她終於回來了,三界的安定指日可待了。
黑衣男子的黃彷彿就是上官蠻蠻所想要聽到的一樣,上官蠻蠻漆黑透亮的眼底閃爍了滿滿的狡猾,對著黑衣男子調皮的一笑,一個閃身的來到黑衣男子的跟前,對子調皮的問:「可是我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
天曉得,她要得就是這麼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