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不許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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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女孩子都做過同樣的夢,有一天,一位完美無缺的白馬王子,會風度翩翩的出現在自己面前,挽起那隻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聲說:「跟我走。」
毫無疑問,張銘對於很多女孩子都有著這樣的殺傷力,一個怎麼看都如此完美的男士,深情款款的表白,並不是每個女孩都能抵擋得住。
凌小曼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優越,陡然被一個如此這般的男士表白,一顆小心臟頓時如鹿撞。
看到凌小曼臉色變幻不定,張銘洒脫了笑了笑,自若的說道:「我只是告訴你,並沒有要你馬上答覆我。三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你有足夠的時間考慮。」
張銘極有風度的離去,但是凌小曼卻再也淡定不起來了。這樣的機會並不是每天都能遇到。
雖然凌小曼暫時沒有男朋友,也不想談婚論嫁。但,這不代表她就對於愛情對於婚姻沒有嚮往,這樣一個完美版的男人,又有幾個女孩子能真的拒絕呢?
就在凌小曼站在原地端著一杯馬歌發獃的時候,高羽已經在宴會廳里轉了一圈。
這一次,是名副其實的豪門選美,那些能夠上船的女孩子,無一不是把自己打扮的靚麗萬分,盡量把自己的有點盡情展現出來。
也有一些女孩子看不出高羽的身份,以為他是哪個富家公子哥,主動過來的搭訕的,卻被心事重重的高羽婉言拒絕。
身上的疼痛看起來似乎很準時,但是已經疼了好幾次的高羽,還是敏銳的察覺到,這樣疼痛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略長,而發作的時間,似乎是以每次提前十分鐘左右的概率在修訂…;…;
要是這樣的話,在一年之內,高羽就會時不時渾身劇痛,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人活到這個份上,還活著做什麼?
我oo你個xx,罵了一句粗口,高羽把這些煩心事暫時拋諸腦後,正要去拿點點心來填肚子,忽然耳朵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自從高羽開始劇痛之後,他的耳目也比一般人靈敏了許多。但是聽到的這陣聲音,還是讓高羽以為自己思覺失調了。
因為,他聽到的,是一陣直升機的聲音。游輪已經航行了四五個小時,遠離岸邊。如果有直升機前來…;…;那是要幹什麼?
黝黑的夜空里,直升機的螺旋槳在肆無忌憚的瘋狂旋轉,兩架沒有任何標誌的直升機悄然來到游輪的上方,從直升機里放下幾條繩索,隨即,兩架直升機里各自躍出一個身手矯捷的男子,身上背著槍械,順著繩索,靈蛇一般朝游輪滑去。
海風掩蓋了直升機的聲音,在那兩名男子跳到船上之後,各自尋找隱蔽的地方,直升機里又是兩條人影跳出,看不清楚他們放下了多少人,也許有二十人,也許有三十人。在放完了所有人之後,直升機漸漸遠去。
控制室里,值班的大副正在拿著一本小說,邊看邊罵。
若說能在這艘游輪上擔任大副,他也算得上是一個成功人士。可若是拿他和船上的那些身份地位都極為顯赫的男子一比,那就什麼都算不上了。數百名鶯鶯燕燕,眼中只有那些男人,而沒有一個人看得上這位大副。叫自詡英俊多才的大副情何以堪?
看了會兒小說,大副揉了揉眼睛,對著駕駛台上的屏幕,借著反光又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容貌,不過才三十來歲,遠遠不到衰老的年紀。五官比起船上那些富家子可要好多了。
「這是一個拼爹的年代啊。」大副憤憤的罵道:「那些臭小子不就是比我多個好爹嗎?但是自己拿出來比,他們算個屁啊?」
一旁的船員有些好笑,可是又不敢笑出來,苦苦忍著,差點就要張嘴去咬自己的胳膊。
罵了兩句,大副的心裡服務多了,琢磨著這會兒也沒什麼事了,不如去宴會廳里轉悠一圈,那些美女沒自己的份,調戲一下服務員什麼的應該沒有問題吧?
腦子裡想著,腳下就朝門口走去,左腳剛剛踏出門口,大副忽然覺得脖子一緊,被人提著領子按在船壁上,一隻粗糙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個聲音在耳邊低聲說道:「別動。」
有些凸起的肚皮上,被一隻微型衝鋒qiang頂著,兩個戴著黑色頭套的男人,一左一右夾住了大副,覆蓋了整個臉龐的頭套,讓大副只能看到他們冰冷而且帶著殺氣的眼睛。
制住了大副,另一名頭套男子收起衝鋒qiang,從肋下拔出一支帶了消音器的手qiang,走進駕駛室,調侃似的對著裡邊的船員說道:「諸位先生,歡迎參加死亡之旅。」
一陣嗤嗤連響,駕駛室里由慌亂變成一片死寂。
頂著大副的男人生硬的說道:「你開船。」
「那你們不要殺我?」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大副的兩條腿一直在拚命打戰,一股想要小便的意識順著他的膀胱直到大腦,隨即轉化為陣陣尿意,若不是那支槍繼續頂著他的肚皮,他分分鐘可能會失禁。
「有用的人,我們不會殺的。」那男子收起了衝鋒qiang,抓住大副的肩頭,將他推進了駕駛室,那裡,已經是血泊滿地。
宴會廳里依然是歡聲笑語,高價請來的樂師,賣力的坐在宴會廳的角落裡彈奏著鋼琴,陣陣輕柔的音樂讓燈紅酒綠的宴會廳充滿了旖旎的氣氛。
女孩子們各自選定了自己的目標,果斷決絕的衝殺上陣。既然來了這兒,就沒什麼好害羞了,隨便抓住一個金龜婿,就解決了自己下半生外加下半身的問題。到了這當兒,還裝什麼淑女?
音樂聲為之一變,之前如泉水流淌的鋼琴聲,變得歡快起來,其他樂器奮力配合著。一名穿著寬大紅白圓點服裝,臉上抹著厚厚濃妝小丑,擠眉弄眼的從後台走了出來,走到台上,似乎是看到人太多,有些緊張,接二連三退了好幾步,腳下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那些男男女女頓時歡笑起來,並非是因為他們殘忍,而是,很多人本來就是把自己的歡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小丑坐在地上,連連朝台下的賓客點頭致歉,臉上的濃妝也掩飾不住他尷尬的神情,雙手撐在地上一陣亂摸,忽然間,小丑從屁股底下摸出幾朵玫瑰花。宴會廳里頓時響起了整齊的掌聲,小丑索性繼續坐著不動,接二連三的從身下掏出一朵又一朵玫瑰花,扔到台下,臉上已經換了一副歡快的笑容。
凌小曼看那小丑表演的有趣,困擾著自己的問題,也暫時拋諸了腦後。
張銘站在凌小曼的不遠處,跟幾個年輕男子說著話,兩人無意間四目相接,張銘微笑著舉起酒杯示意。凌小曼尷尬的笑了笑,舉著酒杯回敬一番。
「銘少,船上這麼多美女,你該不會就看上了這個妞吧?」站在張銘對面的一名盛裝男子調侃似的說道:「我看,她也不過如此,這船上,比她shen材好,比她長得漂亮的女孩不少啊。銘少最近是不是換口味了?」
張銘側過腦袋,朝凌小曼的方向看了一樣,只見她全神貫注的看著小丑表演,這才回答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喜歡她,僅此而已。或許是因為她很單純吧。」
「銘少,您就別忽悠這些姑娘家了。」那男子輕聲笑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居然還上船來跟我們這些單身漢搶甜頭,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張銘臉色微微一冷,低聲喝道:「我結婚的事,不準說出去。在我爸爸大選之前,我的婚事一定要保密。再多嘴,你就別待在船上了。」
那個男子知道說錯了話,陪著笑臉乾笑了兩聲,心裡卻把張銘罵了個狗血淋頭,明明結了婚,卻還來這兒找樂子。還要隱藏自己的婚事。
當然,他也知道,張銘隱瞞婚事,並不是為了泡妞,而是怕他和妻子的關係,一旦被曝光之後,會對大選造成不利的影響。這件事,只有幾家人知道,他,只是剛好知道這個消息,不小心說了出來而已!
小丑早已換了節目,魔術完了就改雜耍,引得台下一陣熱烈的掌聲,小丑正賣力的翻著跟頭,忽然從台後走出一名男子,穿著淺灰色西裝,白色襯衣,打著一條紅色領帶。他看起來年約三十五六歲,高大卻有些瘦削。
那個男人微笑著走上舞台,直走到舞台上的麥克風之前,輕輕咳了咳嗓子:「女士們,先生們,你們好。我叫崔明義。」
那些富家男女還以為是又一個節目,大多安靜了下來聽那位崔明義先生說話。只有坐在地上的小丑愣在那裡,他知道,這個人並不是船上的演員。
「我很榮幸的告知各位,你們已經被綁架了。」崔明義揮了揮手,十餘名黑衣軍服男子戴著頭套,拿著衝鋒qiang出現在宴會廳四周,冷冰冰的qiang口對準了台下的男女。
「為了證明我不是說謊…;…;嗯,這樣吧!」崔明義從腰間取出一支精緻的手qiang,寬大的手掌把黃金qiang柄握在手中,隨手抬起。
啪!
小丑的額頭上出現一個xue洞,那一發子dan貫穿了他的頭顱,剛剛給許多人帶來歡樂的小丑,根本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變成一具冷冰冰的屍體,緩緩的倒卧在舞台上,一股鮮xue順著彈孔流下他的臉龐,靜靜的沖刷著那臉上的妝扮。
尖叫聲、呼救聲、腳步聲…;…;
一瞬間,讓整個宴會廳沸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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