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男人清風
「疼了……你弄疼我了!」我努力的閃躲開純子哥哥的嘴巴,叫喊了起來。
「疼嗎?沒到時候呢,到時候會比這個更疼。」純子哥哥看著我一臉的壞笑。
正在這個時候,「啪啪啪!」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純子在家嗎,我是清風啊!」隨著敲門的聲音,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清風?」我一聽到這個名字,想起來了在羅浮山上的時候,那個曾經把我從斷崖底下救上來的男人。
「嗯,他跟著師父一起來的。」純子一聽,從我的身上下來,伸手摩挲了兩把臉,起身開門去了。
我一見,趕忙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拽了拽身上被壓皺了了衣裳。
「純子,你在家呢!」隨著門被打開,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走了進來。
進屋一抬頭看見了我,驚訝的叫了出來。
「釧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清風大哥,你還好嗎?」我一聽趕緊的從床上站了起來,禮貌的問了一句。
「嗯嗯,挺好的。」清風說著,坐在了屋地當腰的一個小瞎掰上。
「清風大哥,這釧兒是我老婆,這不剛從外面回來找我。」純子一臉興奮的給清風介紹著。
我沒敢說話,因為我知道這一次我和馬宇豪還有二楞子,一起來的,我說啥都不能惹怒這個純子,要不然打起來,就亂套了。
還好,那個羅浮山主說要陰曆十五,才能給我破了石女的身子,這就給我容出來幾天的空來了。
在這幾天里,我也有機會跟著馬宇豪一起離開這裡。
「奧,懂了,那我先恭喜你們了!」叫清風的男人嘴裡說著,眼睛向著我看了過來。
不知道為啥,我總感覺到這個清風,每一次看我的眼神,都是那麼的複雜。
就包括現在也是,在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種疼惜,一種愛憐,同時也看到了一絲絲的酸楚……
「好好,謝清風大哥的恭喜!」純子一聽,裂開厚重的嘴唇子一樂說道:「那清風大哥你先陪著釧兒聊著,我去外邊取點山貨回來,一會咱們喝點。」
純子說著,這轉身開門出去了。
看著純子出去了,清風眼神複雜的看了看我,壓低了聲音說道:「釧兒,你願意嫁給純子嗎?」
我一聽愣住了!
不知道這個清風突然的問我這個,是啥意思?
「我……我還有好多的事情要辦,我不能留在這裡。」我猶豫了一下,小聲的說道。
「奧,懂了!」清風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再也不知聲了。
我剛想問問,這清風問我這話是啥意思的時候,純子哥哥開門走了進來,手裡提拎著兩隻光屁股的大肥兔子。
「今天釧兒回來,高興,清風大哥,咱們再來一場大醉。」這純子說著,就起手開始生火做飯。
我一見,趕忙的上前,這做野味我還是很在行的,從小就跟著爺爺在林子里生活,早早的就學會了做飯。
看著我麻利的手腳,這純子在一旁樂了一個滿臉的開花。
等著做好了飯菜,看著純子和那個清風兩個人,推杯換盞的喝得好不高興,我踱步來到了外邊。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寂靜的林子里偶爾傳來了一聲野獸的嚎叫。
我向著太婆婆的房子方向望了望,也不知道二楞子和馬宇豪現在咋樣了?
當馬宇豪知道了我是石女以後,會是個啥反應,以後他還會再理我了嗎?
抬眼看了看夜空里的星星,我幽幽的嘆了口氣,轉身的回屋了。
這純子哥和那個清風兩個人,一直喝到了半夜,喝得兩個人都趴到了地上了,這才算消停了下來。
我無語的看著一身酒氣的兩個醉鬼,連拖帶拽的把他們兩給弄到了床上,吹了燈,我蜷縮在純子哥哥的腳底下,也跟著睡著了。
等到了第二天一早,這我們都還沒等著睡醒呢,門被擂了一個山響。
「純子,你給我開門,把我的釧兒還給我,要不然我就踹門了!」門外傳來了馬宇豪的叫喊聲。
我最先被驚醒了過來,知道是馬宇豪找到這來了,一下子蹦到了地上,去給馬宇豪開門。
「豪哥哥,你咋找到這來了?」一開門,我對馬宇豪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意思小點聲,別把睡覺的純子給吵醒。
「誰啊,特碼的一大早就來嚎喪,有病吧!」隨著一聲嘟囔,我回身一看,純子揉著眼睛已經坐起來了。
而那個清風,卻跟沒聽見一樣的,繼續的在呼呼大睡著。
「釧兒,走!」馬宇豪也是往屋子裡看了一眼,沒理會兒純子的謾罵,拉起來我就走。
「你們給我站住!」純子身子一站起來,直接就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
我一見,回身的趕忙把純子給扶了起來,對著純子說道:「純子哥哥,我不走,我這就出去跟豪哥哥說兩句話,一會兒就回來。」
我說著,把純子給按倒在床上,反身的走了出來。
「釧兒,你不會是真打算留在這,和那個純子那啥吧……」這剛一出門,馬宇豪疑惑的嘟囔道。
「豪哥哥,現在我們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況且那二楞子還要太婆婆給治病,我們暫時的就走不了。」我說道。
「不是釧兒,你什麼意思?」聽了我的話,馬宇豪眼珠子都瞪起來了。
「合著這為了給二楞子治病,我還要搭上我的釧兒?」
「我……是石女,你知道了吧?」我轉換了話題,小聲的問道。
「豪哥哥,我沒有要欺騙你的意思,實在是……我死怕了,被人給欺負怕了,所以就沒敢告訴你……對不起!」
「不要說了,釧兒!」聽了我的話,馬宇豪拉著我的手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石女,這輩子只要能陪在我的身邊就好,別的都無所謂。」
「豪哥哥!」我一聽,這馬宇豪不但沒有絲毫怪罪我的意思,還說出來不離不棄的話來,當時就淚奔了,撲到馬宇豪的懷裡,就大哭了起來。
就這樣,簡單的跟馬宇豪商量了一下,知道那二楞子的病,太婆婆正在想法的給治療,看樣子還需要個三五天。
我也把純子帶著我去找他師父的事,對著馬宇豪說了一下。
「豪哥哥,這到陰曆十五還有八九天的時間,估計二楞子的病也應該治好了,那麼我們就在十五之前,離開這裡。」
「釧兒,你說那羅浮山主成了純子的師父了?」馬宇豪一聽,疑惑的問道。
「嗯嗯,豪哥哥,這件事情可是不敢給說出去,這要是說出去,這迷蹤林就毀了!」我不忘囑咐了馬宇豪一句。
「嗯嗯,這個不能說。」馬宇豪應了一聲。
就這樣,為了能讓太婆婆消停的把二楞子的病給治好,馬宇豪聽了我的話,又返回到太婆婆的家裡去了。
等純子醒了,也沒提馬宇豪來找我的事,我估計他是真喝醉了,都不記得,這事也就過去了。
日子就一天一天的過去了,純子每天都興奮的在數著日子,盼望陰曆十五的到來。
而那個清風,每天總會來那麼一次,偶爾的會留下來和純子喝酒。
一晃五天過去了,這一天,天幫擦黑的時候,隨著一陣敲門的聲音,清風手裡提拎著兩隻烤好了的野雞,走了進來。
「純子,咱哥兩個再好好的大醉一回。」清風一進屋,搖晃著手裡的兩隻野雞說道。
「好,這就開喝。」純子一見高興,招呼著我拿來飯碗,兩個人撕扯著野雞可就喝上了。
我算了算日子,這都五天過去了,咋還沒見著那馬宇豪來找我。
當初的時候我們約好了,要是二楞子的病好了,這馬宇豪就在純子家門口對面的那顆大樹上,繫上一根布條子。
可是剛才我出去看了,根本就沒有。
看著兩個男人喝酒,我心情煩亂的坐在床上,擔心馬宇豪他們會不會是出了啥事了?
這酒一喝又喝到了半夜,我覺得特別的睏倦,所以早早的歪倒在床上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覺得有人在扒拉我。
「釧兒,醒醒。」我迷糊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個跟純子一起喝酒的清風。
「噓!」看見我睜開眼睛了,清風對著我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我別說話。
看著清風的臉,我詫異的坐起來身子,歪著頭看了看地下。
純子已經喝醉了,正歪倒在地上,打著雷一樣的鼾聲……
「釧兒,你不是想離開這裡嗎,走吧,現在是個機會兒,純子他不到明天中午,是不會醒的了。」叫清風的男人說道。
「可是……」我的意思是想說,我還不知道二楞子的病治沒治好呢?
「別可是了!」聽了我的話,清風說道:「等著純子醒了,你也就別想再走了。」說著,拉著我就往外跑。
「你為啥要幫我?」跑到路上,我疑惑的問道。
「不為什麼,我只希望你過得快樂!」清風說了句讓我似懂非懂的話。
就這樣,清風拉著我,一路就奔著太婆婆住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