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一場誤會
看著馬宇豪展開了雙臂讓我搜身,我也是很無奈的回頭看了二愣子一眼,意思是我開始搜了,你可是要看仔細了。
先把馬宇豪的整個身上的衣兜都翻了一遍,零碎東西倒是翻出來不少,可就是沒見著那二愣子說的啥小草人。
看著沒有,我又伸手解開了馬宇豪的衣扣,棉衣服裡外的也翻扯了一遍,還是啥也沒有……
「這…」眼見著我翻扯的非常的仔細,也沒翻扯出來啥小草人,這二愣子撓腦袋了。
「好了,花子妹妹,是我錯怪馬少爺了,別翻了。」這二愣子一看是真的沒有,直接這雙腿一軟,就給馬宇豪跪下了。
「馬少爺,我錯怪你了,現在認打認罰都隨你,愣子我錯了!」
「你…算了,下次你記住了,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懷疑我,你知不知道被朋友不信任,那心裡有多痛苦!」馬宇豪很無語的說道。
「嗯,我知道了!」二愣子低著頭說道:「既然你不下手,我還是自己來吧。」說著這自己「啪啪!」的照著自己的臉上,開始扇嘴巴子。
「你這是幹啥啊,還能不能幹點正事了!」我一見,上前拉住了二愣子的手喊道:「今天我們這是幹啥來了,都在這玩啥呢?」
「愣子哥你給我起來,你就說這鬼你能不能整了了吧,不能整,這大半夜的我們在這作啥妖啊!」
「起來吧,我們可讓釧兒省點心吧!」馬宇豪說著,上前一把把二愣子給扯了起來。
「說說吧,你說的那個草人,是咋回事?」馬宇豪問道。
「是一個詛咒。」被拉起來的二愣子撓著頭說道:「一個用草人紮成的詛咒。」
「確切的說是一種邪術,會這種邪術的人很多,但能下到玩鬼事的人身上的還真不多。」
「一般的都是玩鬼事的扎小人詛咒小白人,也就是用稻草或者青草也行,簡單的扎一個三寸長的小草人。」
「在小草人的背後貼上一張符文,上面寫上要詛咒的人的姓名和生辰八字,然後配上一種古老的邪術,這個詛咒就生成了!」
「而我中的這個詛咒,因為沒人知道我的生辰八字,所以想要詛咒到我,那就要隨著我走,也就是這個詛咒,會在我身邊不離開十步左右,才能生成效果。」
「啊,那你根據啥說你就是被人給下了詛咒,就是因為剛才你被小鬼給那啥了?」我一聽,疑惑的問道。
聽了我的話,二楞子苦笑了一下說道:「花子妹妹,那不是禍害,那是往死里整啊!」
「當時我把那五個遊盪鬼,給收到了拘魂符里去的時候,我看得真真的,那是五個男人,其中有兩個長相基本一樣的。」
「啊,兩個長相基本一樣的,那不就是李婆婆的兩個雙胞胎兒子嗎?」我一聽這心裡「咯噔!」一下子,完了,這李福也死了,只是這屍體還沒有被發現。
「嗯,應該是。」二愣子接著說道:「隨著我用桃木劍壓著這五個遊盪鬼,打算問他們話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七竅,突然的一陣劇痛,隨即的就都被打開了,那幾個遊盪鬼,蜂擁的就從我的七竅鑽進到我的身體里去了。」
「花子妹妹,那可是鬼啊,帶著滿身的陰氣,當時我全身的就被凍僵了,一個勁的打哆嗦。」
「我心裡啥都明白,你問我話,還有那香火滅掉,我都知道,可是就是眼睛睜不開,這身子也不聽我擺愣了!」
「啊!」聽了二楞子的話,我想起來了剛才二愣子可不是不說話咋地,那身子越哆嗦越厲害。
「那香火一滅,我就知道是著了啥人的道了。」二楞子接著說道:「花子妹妹你不懂,我們玩鬼事的,那香火是啥,那就是我們的命啊!」
「玩鬼事的時候,那香火要是斷了或者是滅了,那都是我們遇到了要命的事了。」
「嗨!當時我是心裡啥都明白,卻眼瞅著自己被那五個遊盪鬼給禍害死。」
「這要不是花子妹妹你機靈,看出來了不對勁了,處理的也得當,怕是這時候我早都挺屍了!」說到了這裡,這二楞子還后怕的伸手摩挲了幾把臉。
「不行,那這麼說,這個詛咒是一定存在的了。」我一聽,疑惑的朝著馬宇豪望了望,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釧兒,你不會還是懷疑我吧?」看著我看他,馬宇豪驚詫的問道。
「豪哥哥,不是懷疑你,現在我在懷疑我自己。」我說道:「就咱們三一直在一起。」
「那玩意沒在你的身上,剩下的也就是我了。」
我說著這雙手可就在自己的身上,亂掏吧了起來。
「花子妹妹,可不敢,我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你,你這是在打愣子哥的臉呢!」這二楞子說著,上前來按住我的手。
「別動!」我喊了一嗓子,因為此時在衣兜里的手,抓住了一個物件,一捏軟軟的還有點扎手,那不是草人是什麼?
「愣子哥,你鬆開我!」我心裡驚懼的說道:「在這呢,真的在我的身上。」
「這…咋可能?」我趕著說著,推開了二楞子按著我的手,把兜里抓住的物件給掏了出來。
一個草人,是普通的燒火用的干吧柴草,紮成的小人。
小人大概有三寸多長,扎的非常簡單。
只是上邊一個腦袋形狀,兩條胳膊,兩條腿,中間挺著一個圓圓的肚子。
「草人!」二楞子一見,一把從我的手裡把草人給抓了過去,伸手向著草人的肚子里扒了進去。
「釧兒,你…沒事吧!」看著驚愣的我,馬宇豪一把把我給抱在了懷裡。
「這…我…」指著二愣子手中的草人,我不知道咋說了。
「沒事的釧兒。」馬宇豪安撫著我的後背說道:「沒人會相信你會害人的,沒事的,這就是一個誤會。」
在我恐懼驚疑的眼光里,二愣子從扒開的草人的肚子里,掏出來一張黃色的符文。
「就是這個了!」二愣子嘴裡叨咕著,那那張摺疊在一起的符文,給展開了。
符文很小,跟人的一根手指大小差不多。
由於對著我們,我也沒看見那符文上畫著啥玩意,只是看見二楞子看了那個符文一眼,突然的蹲在地上不知聲了。
「二愣子,你不會真是懷疑這事是釧兒乾的吧?」
看著二楞子不知聲,馬宇豪說道:「釧兒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別說是對你啊,就是對一個陌生人,她也不會下這毒手的。」
「況且這釧兒,她也不懂這些啊!」
「不是,我沒懷疑釧兒!」聽了馬宇豪的話,這二愣子嘀咕了一句,伸手掏出來火柴,把手裡的符文連帶著那個草人,可就給點著了。
這一點著不要緊,一陣陣的惡臭,就從那個草人的身上散發了出來。
「看到了吧,越惡毒的詛咒,在焚燒的時候越臭!」二楞子說著,在地上撿起來一根木棍,扒拉著把那個草人給燒吧利索了,這才站起了身。
「花子妹妹別怕,我真沒懷疑你,現在我心裡倒是有懷疑的人,只是想不通。」二楞子走到我跟前說道。
「我…」耳邊聽著二楞子說不懷疑我,我「嗷!」的一聲哭了出來。
「謝謝你愣子哥,我真的沒有啊!」我哭著說道。
「你心裡在懷疑誰?」馬宇豪趕著給我擦拭眼淚,趕著問二楞子道。
「那個小花子。」二楞子說道。
「啥,小花子?」馬宇豪一聽搖頭道:「不可能,那我們走的時候,那人還發著高燒呢,咋可能會做啥詛咒,再說她哪裡來的那本事啊。」
「人不可貌相。」二楞子說道:「想想一個女孩子,常年的流落在外邊,那天帶著咱們去偷馬,就那份賊心和賊膽,那就說明這個小花子不一般,是我們看走眼了!」
「一定是她,眼麻前的就她最恨我,也只有她有機會,把做好的草人給塞到釧兒的衣兜里。」
聽二楞子這麼的一說,還真是那麼回事。
我想起來了我去叫她吃飯,完了發現她發高燒,人還燒迷糊了。
那麼也就是說,當時小花子發高燒不假,可是還沒到迷糊的程度,是假裝的不應聲,在我慌亂的喊二楞子的時候,把草人給塞到我的衣兜里的。
想到了這裡我問二楞子道:「這個詛咒只是針對玩鬼事的嗎?」
二楞子搖搖頭說道:「這正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這個詛咒對於不會玩鬼事的人,不這樣使,那個不貼符文,是草人心口窩下鋼針。」
「現在這個詛咒下符文,很明顯的這個下詛咒的人,是知道我是玩鬼事的,那麼這個小花子是咋知道我是玩鬼事的呢?」
聽了二楞子的話,我們幾個都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