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死去活來
淚眼朦朧的向著屋頂看了一眼,我知道爺爺一定是在我頭頂上看著我呢!
想起了爺爺,我笑了!
把頭慢慢的伸到了那個繩套里,身子在地上打起了拖。
好痛苦!脖子瞬間的被勒緊,胸口發悶,大腦「嗡!」的一下子,我條件反射一樣的用雙手抓住了那個繩子,雙腿拚命的蹬了起來!
腦袋開始發漲,眼珠子生疼,我張大了嘴巴,卻連聲音都喊不出來!
慢慢的眼前模糊,憋悶要炸了的胸口,好一陣的刺痛,眼前開始出現了模糊的畫面……
影影綽綽中,我看見一個人影跑到了我身邊,一邊大聲的嚷嚷著,一邊把我給抱了起來。
是爺爺嗎?爺爺來帶我來了!
我這樣子想著,心裡感覺好受多了,那口氣也喘了上來!
感覺腦袋好疼,眼前的視線,漸漸的也清晰了起來。
一個女人正坐在我的床邊,一邊不住聲的呼喚我的名字,一邊雙手不停的在我的胸口上,來回的摩挲著。
我努力的睜大眼睛看了看,認出來了。
是麻姑,麻姑正一臉焦急的看著我,不住聲的召喚著我的名字。
我沒有死?疑惑的轉動著腦袋,向著旁邊看了看。
是沒有死,我看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流淚了,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看見我動彈了,麻姑嘆了一口氣說道:「還好,我回身的快,這要是再等一會,你這條小命就算是交代了!」
「你說說你,咋說都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這麼小的孩子,咋就能對自己下這麼重的手。」
聽了麻姑的話,我「哇!」的一聲,嚎啕大哭了起來,撲到了麻姑的身上,連著聲的喊「媽媽!」
麻姑被我突然的舉動給驚呆了,愣了一下,隨即的把我給緊緊的摟在了懷中,也跟著哭了起來。
哭了一會兒,麻姑把我給周了起來說道:「釧兒小姐,你以後可千萬的別叫我媽媽,這要是讓院子里的人聽到,會打死我的。」
我疑惑的看了看麻姑,輕輕的點了點頭。
「來吧釧兒,我給你擦藥。」麻姑把我給平放到了床上,剛想著給我擦藥,門開了,那個夏侯青音抱著膀走了進來。
「哎呀!這還會尋死上吊了。」夏侯青音一進屋就開始罵我道:「我告訴你,在這個大院里,你的命那都不是你自己的。」
「你想著死!那老爺沒說讓你死,你還真就得乖乖的給我活著,等到了讓你死的時候,你倒是想活也活不成了!」
接著走到我跟前,搶過去麻姑手裡的藥膏瓶子,「啪!」的一下子扔到了地上。
「這還真當主子伺候了咋地?」夏侯青音把摔碎的藥瓶,又接連的踩上幾腳喊道:「別怪我沒提醒你麻姑,記住自己的身份,別到時候連自己咋死的都不知道!」
麻姑嚇得趕忙的跪在地上,一個勁的答應著「是!是!」
夏侯青音又一把扯掉了我身上那,已經跟肉皮子粘連在一起的血衣裳,看著我在疼痛中滿床的打滾,這才滿意的走出去了。
看著夏侯青音出去了,麻姑慌亂的站起身,一邊往出走一邊說道:「釧兒你再忍會兒,我這就再去取一瓶子葯回來,抹上藥就不疼了!
「不!」我大聲的喊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剛才那個夏侯青音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不要再為我做啥了,我天生就是個剋星,誰對我好誰就會死的,你對釧兒的好,釧兒記住了,你趕快走吧!」
「嗨!」聽了我的話,麻姑嘆了口氣,轉身的出去了。
那一晚我不知咋度過的,傷口火辣辣的疼了一個晚上,外面也鬧鬧吵吵的鬧扯了一晚上。
到了第二天一早,我剛迷糊的睡著,院子里傳來了牧哥哥的聲音。
我精神一震,睜開了眼睛,靜靜的等著牧哥哥來看我。
可是等了好久,也沒見著牧哥哥的影子。
門開了,是麻姑給我送飯來了。
「感覺好點了沒,釧兒?」麻姑手裡端著托盤問道。
「是牧哥哥回來了是嗎?」我小聲的問道。
「嗯,回來了。」麻姑放下托盤說道:「剛一進院就被老爺給叫到書房去了。」
「也不知道都說點啥,然後出來剛要上樓,看那意思是想來看看你,可是被那個夏侯青音給擋住了。」
「她說你沒在房間,去雲兒那裡玩了,這牧少爺一聽,轉身的又出門去了。」
我一聽明白了,也就不再問了。
吃完了飯,感覺身子舒服了一點,迷糊的睡著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的就感覺到一股子瘮人的冰冷,我迷糊的睜開了眼睛。
眼前黑乎乎的,一個高大的人影子,正靜靜的立在我的床前。
「啊!」我驚叫了一聲,身子猛的爬了起來。
黑影子沒有說話,直接的一個小繩套,就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只感到了一陣的冰冷從脖子上,向著全身襲來,腦袋裡一個蒼老的聲音再叫著「跟我來,我讓你看一出好戲!」
我迷糊了,雙腿下地,任由著那個繩套在拉著我向前走。
黑影打開了房門,帶著我下樓,慢慢的向著夏侯人傑的小樓走去。
進屋上了樓梯,來到了二樓,我知道這裡是夏侯人傑的卧室。
靜靜的在走廊里走著,走到了靠著牆邊上的一間房間門口,黑影上前慢慢的打開了房門。
當打開房門的那一刻,我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屋子裡亮著燈,一張大床上,兩個光著身子的大肉蟲子,扭打在一起。
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個人翻滾著,嚎叫著,氣喘噓噓的折騰的整個的床都「吱嘎嘎!」的山響。
我仔細一看,差點的沒把我的膽給嚇裂了!
男人是夏侯人傑那老頭,而那個女人,竟然是牧哥哥的未婚妻,夏侯青音
「啊!」我不住聲的尖叫著,身子在慢慢的後退,後退……
突然,腳底下一懸空,一個後仰,整個人就從台階上摔了下去!
當時沒想著自己會不會摔死,只想著夏侯人傑和夏侯青音的醜事被我給撞見了,那他們是非整死我不可了!
一陣無助的滾落中,就覺得後腦勺狠狠的磕在了地上,一陣劇烈的疼痛感襲來,眼前一黑,就啥也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的醒過來的時候,睜開了眼睛,想起來剛才看到的情景,我心裡一驚,猛的坐了起來。
屋子裡漆黑的一片,現在應該還是在晚上,自己不會已經被他們給關到後院里來了吧?
鎮定了一下心神,感應了一下不對勁,這柔軟的床,自己應該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才對。
摸了摸碰一下都生疼的後腦勺,咋地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咋回來的!
慌亂的打著了燈,還真是在自己的房間里。
是誰?自己明明的被那個黑影子,給拉到了那個二樓的房間,並且還看到了夏侯人傑和孫子媳婦的醜事,還被嚇得從樓梯上滾落了下去,緊接著就昏迷了!
那麼又是誰把自己給送回來了呢,還有那個夏侯人傑他們,咋就會輕易的饒過我呢?
想了一會也想不明白,剛想著關燈睡覺,就聽到了院子里傳來了徐叔的喊叫聲。
我趕忙的下地,扒開一條門縫向著外面瞅去。
院子里通亮,聽見徐叔的喊叫,大家都跑了出來。
還真是熱鬧了!我竟然看見那個夏侯青音一絲不掛的,傻獃獃的站在院子里晃蕩著,任憑徐叔咋樣的拉扯,就是不回屋。
「這是幹啥?丟人現眼。」夏侯人傑吼叫道:「麻姑呢,你和徐叔把小姐給抬回去。」
麻姑答應一聲上前,和徐叔兩個剛要抬起夏侯青音的身子,夏侯青音直接的來了個鯉魚打挺,又掉到了地上。
「這…老爺,小姐她光不出溜的身子太滑,她也不好抬啊!」麻姑無奈的說道。
夏侯人傑一皺眉,指著夏侯雲兒說道:「你去屋子裡拿個毯子出來,把小姐給抬回去。」
夏侯雲兒答應一聲,跑上樓去了。
很快的毯子拿來了,麻姑和徐叔把夏侯青音從地上給抬到了毯子上,剛想著往樓上走,這夏侯青音身子猛的一骨碌,從毯子上又掉了下去。
這回掉下去可是不老實了,那是雙腿岔開,滿臉的媚笑,雙手在自己胸前一頓的亂抓,揉得兩個雪白的大饅頭,就像那兩個麵糰,來回的變形!
「豈有此理,瘋了!瘋了!」夏侯人傑臉色一陣的由白轉青,也不顧的避嫌了,上前抓起夏侯青音的一隻胳膊,拖著就往那樓上拽!
可是讓夏侯人傑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拖不要緊,這夏侯青音直接的身子上前,摟住夏侯人傑的脖子,就是一頓的狂吻!
而且那身子,就像是一條長蛇一樣的盤在了夏侯人傑的身上!
這邊正「哼哼呀呀!」的纏綿呢,一聲大門響,夏侯牧從大門外走了進來。
一邊進來還一邊說著:「這大半夜的咋不插大門,我一推就推進來了……
夏侯牧的突然回來,現場就像被打了定型膠一樣,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只有那個夏侯青音還在夏侯人傑的身上,不住聲的嬌聲呻吟著,手往夏侯人傑的褲襠裡邊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