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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死斗3

  我聽到了一個很關鍵的詞,罈子!

  在瓜州的時候,蟲怪遇到了罈子!


  要知道蟲怪一般是在地下行進的,這樣可以免受一些打擾,雖然蟲怪最終要把我們的世界變成荒漠化的方外寶境,可它目前並不想受到世人過多的打擾,世人沒有暗三門的幫助很難打敗蟲怪,可是那些熱武器軍隊並不是吃乾飯的,總會對蟲怪造成些許阻撓。


  那麼蟲怪在地下遇到一隻罈子,而且地點在瓜州,毫無疑問是罈子師父,也就是韋綠的親師父,傳給我驚門遁的那隻寶壇。


  原來方外寶境之中並沒有出來慷慨之士給我們解圍,蟲怪和罈子師父展開了一場大戰,最後蟲怪折損了一條胳膊,而罈子師父,至少沒有被打碎,從一個側面說明,兩者至少勢均力敵,甚至罈子師父手段高出許多。


  蟲怪追蹤小組一直密切的關注著蟲怪的位置,自從我將它拘到瓜州之後,它便一直滯留在那裡,近期追蹤的工作人員,每隔半天才給我們彙報一次蟲怪位置,因為蟲怪的位置基本上不動,究其原因,正是在瓜州遇到了罈子師父,而且大戰了兩天。有可能戰鬥只有一瞬,但時間上確實消耗了兩天。


  想到此處,我心中一陣惶恐,我拘來蟲怪的舉動會不會打斷罈子師父對蟲怪的絕殺呢?我的所作所為,作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救了罈子師父,另一種是我救了蟲怪。


  他們彼此雙方進行殊死搏鬥,戰鬥到最後,很可能有一方比另一方多出那麼一口氣,把對方殺死,而我攪動了這個局面。


  柳向晚也聽到了罈子,激動的說道:肯定是罈子師父,除了他,瓜州還想沒有能和蟲怪抗衡的東西。


  鴻蒙老道問道:就是你們所說的那隻寶壇?


  我和柳向晚齊齊的點點頭,這事在豹伏山和鴻蒙老道講過的,看霞散人一臉迷茫的問:什麼寶壇?

  鴻蒙老道說:在瓜州地下洞穴中有一隻寶壇,他們去拔蜃蛤的時候遇到的。


  看霞散人竟然對我大罈子師父茫然不知,看來罈子師父確實很少露面,見過它的人不多,說起來我們真的很幸運。


  柳向晚也有了與我相同的憂慮,那就是我們是不是壞了罈子師父的好事,本來這事罈子師父一己之力就能解決掉的。


  我對常天銘說道:常老先生,能不能讓咱們安全的和蟲怪對一次話?


  常天銘說道:這個嘛,有點危險,不過可以試一試,它有百分之三十的幾率攻過來。


  我心道,好嘛,和蟲怪說話,也要有百分之三十的危險性,看來這個死局的整體概率只有百分之三十,不論對方是誰,也不論對方多麼厲害,一律執行著百分之七十的殺死率,這應經很不錯了,並且適合對付蟲怪這種東西,這是一個平衡強者弱者的好辦法。


  我便道:好吧,這個風險可以一冒,因為罈子師父的消息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對此林慕蟬也不大很明白,因為早先我們瓜州一行,她正在豹伏山陪她媽媽。


  常天銘便在地上畫了一個圖案,蟲怪的遊走軌跡又變了,變得更近了,離著我們簇擁的核心水柱四五米的距離開始轉圈,這個時候,蟲怪還看不見我們,但常天銘對我說:你可以對話了。


  蟲怪聽到常天銘的聲音,忽然茫然的抬頭尋找,問道:誰?好啊,你們竟敢給我使迷魂陣,別以為什麼生死局就能把我困住,我一定抓住你們。


  我便接過了蟲怪的話茬,對它說道:我是王得鹿,就是你要找的人,一會我會讓你看見我的,不過現在我問你一句話,你是怎麼斷臂的?

  蟲怪一聽王得鹿三個字,眼睛中充滿了怒氣,抬頭四下尋找,然後故作鎮定的哈哈一笑:王得鹿你想看我笑話是不是?實話告訴你,我這點傷不算什麼,一會我就能復原,就算我受了傷,殺死你綽綽有餘了,不信你就出來試試。


  我一聽蟲怪不說實話,它連走路都踉踉蹌蹌了,好像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不過這也側面暴露了蟲怪受傷嚴重,如果蟲怪百般解釋自己的傷如何嚴重,你們快出來吧,像誘騙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那這個問題值得重新審視,現在說明蟲怪不行了,不過有句話是真的,那就是它還能殺死我。它隻字不提怎麼受的傷,我便只得旁敲側擊一下。


  我說道:我也實話告訴你,在瓜州地下,我埋伏了人,這才讓你受了重傷,你說不說我都明白。


  蟲怪茫然的看著遠處,緊緊捂著傷口背對著削骨風,我見它斷的左肩頭微微顫抖,說明傷口在削骨風下十分疼痛,蟲怪的外表皮十分堅韌,要銷蝕這層表皮,也不容易,但是傷口直接暴露了出來,在削骨風下沒有一絲保護,便會十分疼痛,我眼見它耷拉的那幾條肉組織漸漸變小了,正被削骨風慢慢吞噬。


  蟲怪調整好自己的站姿,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地下那個罈子是你埋得?

  我笑道:沒錯,就是我埋得。


  我說這話也不是純粹胡謅,要知道那寶壇是我師父,我如果請師父配合工作,也說得過去。


  蟲怪繼續問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聲音中帶著許多恐懼,原來它連那罈子是什麼東西都不知道。


  我便說道:蟲先生,請你先給我講講你們的遭遇,我才能告訴你,雖然是我埋的,但畢竟我沒有在現場,不知道你遇到的是哪個罈子?

  蟲怪明顯有些慌張,主要是忌憚竟還有好幾個罈子,一個罈子就差點要了它的命。蟲怪說道:好,我就把事情經過給你說說,作為交換,你得把那罈子的來歷也告訴我。


  蟲怪很明顯想了解罈子師父,做到知彼知己。我說道:行,你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蟲怪便娓娓道來。


  原來在瓜州,蟲怪一睜眼便發現自己站在白煙中,能感覺到小天牛就在它身邊,小天牛是它的子孫,但卻供職於我,讓它印象深刻,所以蟲怪第一時間就認定是我了,又因為我能拘它,這是個不能容忍的舉動,萬一將它拘到一個特殊的地方,很容易出不來。所以當時蟲怪動了殺心,不再跟我王得鹿玩了,便甩手一擊。


  我和林慕蟬倉皇而走,沒有打到,為此蟲怪獃獃的站立半天,一直在思考我是怎麼躲開它的毒手,蟲怪自認為速度已經登峰造極了,竟然追不上我。


  蟲怪發現追不上之後,便開始感應我的位置,這相當於我的陀螺定妖針,見我往黃河大壩飛行,便想著一路追來。


  它舉目四望,只見長河落日,戈壁茫茫,附近也沒有人畜村莊,覺得無聊,就鑽入地下而走。


  行不過二三里,忽然遇到一個空洞,裡面赫然蹲著一隻罈子,蟲怪便覺得很奇怪,要知道蟲怪體內不光有蟲母的神識,還有三個人的神識,這三個人在江湖中歷練很久,都期待某一天碰到江湖奇遇,或者是遇到罕見的異寶,罈子的出現,勾起了蟲怪體內三人的好奇心,便想著看看罈子里裝的是什麼。


  蟲怪剛剛準備靠近罈子,罈子里一個聲音說道:你是誰?

  罈子師父可能對外面發生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因為蟲怪都能感應到趕蟲人的氣息,何況罈子師父感應自己徒弟的氣息呢,我相信罈子師父知道我到了瓜州,這次偶遇是罈子師父精心安排的,問它是誰,只不過像確認一下對方身份而已。


  蟲怪便說道:你竟然會說話?有意思,裡面坐著人?

  罈子師父重複說:我問你是誰。


  蟲怪不屑的說:口氣還很硬,告訴你也無妨,我不只是個人,是三個人和北極蟲母的合體,我只和有限的幾個人交流過,他們叫我蟲先生。


  罈子師父是何等的見識,這幾句話就知道了大概,便沒有再言語。


  蟲怪說道:我要打開你看看裡面是什麼。


  罈子師父這個時候說:恐怕你沒有那本事。


  蟲怪便不信,因為此事是蟲怪描述的,所以它肯定省略了自己裝逼沒夠的情節,依照蟲怪的性格,它肯定會說:我還就不信了,除了方外寶境中可能有人能是我對手,在這片世界下,我還沒遇到過什麼敵手。


  總之各種裝逼之後,蟲怪上前要去打開罈子,走到離著罈子還有四五步距離的時候,蟲怪忽然不能動了,整個身體一動不動,任何手段都無法運用,蟲怪心中肯定大為震驚,可是沒有辦法,那個時候已經表達不出來了。


  與此同時,罈子中射出一道白光,作刀劍之形,刺啦一聲,將蟲怪的左臂斬斷了,有一道紅光作鐵拳之狀,重重的打在了蟲怪的胸口上,竟將蟲怪打飛,打進了土壁之中。


  蟲怪對這段的描述含糊其辭,但我能夠整理出來,蟲怪話中節點段落它沒法撒謊,因為說的很急。蟲怪被打進土壁之中,足足進去了十幾米,蟲怪只說,在裡面一天一夜沒有出來,實際上是在裡面一天一夜沒法動彈,能動彈的話,它早就出來了。


  一天一夜之後,蟲怪勉勉強強從土壁中爬了出來,看見了自己的斷臂,卻再也沒有找到那隻罈子,用蟲怪的話說:那罈子如果不跑,我就把它打碎了。


  實際上自始至終,蟲怪都沒有還手之力,被罈子師父打成重傷,可我不知道為什麼罈子師父不將蟲怪打死呢?看樣子他殺死蟲怪綽綽有餘。


  難道是將打殘的蟲怪留給我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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