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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韋綠脫險

  說話間,林慕蟬鼻子一酸,竟然哭了。


  我說道:慕蟬,你這是幹什麼?整的和生死離別似得,放心,我一定能安全回來。


  林慕蟬說道:你可得回來。


  我點點頭,不敢再說,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來,面對北極蟲母,不是一個猳道士逞能的戰局。


  我站起身來,剛要走下山坡。


  林慕蟬叫道:回來,用驚雷遁過去。


  原本我也想過,是否可以用打魏慶洲的那一招,用驚雷遁隱藏身體,然後偷偷潛伏道諸葛摟異背後,然後用鹿骨刀扎一下北極蟲母,看看效果。


  但腦子轉念一想,不行,此行主要目的是為救韋綠和何半仙,偷襲北極蟲母成功,再好不過,但是幾率很渺茫,因為諸葛摟異周身都有煞氣環繞,我不等近身,就被燒灼而死,所以不能冒險,還是專註與解決掉箍血戒為好。


  於是回頭對林慕蟬道:用驚雷遁幹什麼?

  林慕蟬:你看看下面,北極蟲母能打掃雪真人,掃雪真人不能打北極蟲母,也就是說北極蟲母可以自由切換攻擊目標,你一下去,它就將獵殺目標選定你,因為你沒被它控住。


  我一聽是這麼個道理,我主要是趁人之危,去和蔣宏山談判,最好不讓北極蟲母看見。


  鴻蒙老道說道:對對對,你先別急,我想起來了,給你兩個紙蝴蝶。


  我捏著兩隻紙蝴蝶,一看做工十分精細,惟妙惟肖,只是不知道什麼意思,鴻蒙老道說:你看下面,法陣不小,你又走不進去,和蔣宏山談話,只能發喊,一喊叫,別說諸葛摟異,就是我都聽得見,你雖然有驚雷遁,喊話之後就算北極蟲母看不見你,他們也會將攻擊的目標轉向蔣宏山,讓蔣宏山不能分心和你說話,所以給你這個傳話的紙蝴蝶。你們不是一直好奇,我和師父如何傳話的嗎,就是靠這個,我貼一個,師父貼一個,然後彼此之間,千里傳話。這隻蝴蝶可以自主飛行選擇寄主,不過距離遠了這紙蝴蝶飛不過去,必須靠近一些才行,你用驚雷遁貼著法陣的外圍,默念蔣宏山的名字三遍,那紙蝴蝶就自己飛過去貼在髮際耳邊,或者衣領子上,總之在蔣宏山發覺之前,你要說話,蔣宏山就知道是你了。


  我犯難道:這東西能行嗎?能進法陣圈兒嗎?


  鴻蒙老道說道:這是虛物,是虛物,通行三界以里,五行之外,沒有它到不了的地方,你放心就行了。


  我一聽,這下就保險了,安全係數大大增加,急忙用起驚雷遁的道門,隱了身形,這才重新下山。


  山坡本就不高,不一會我便走到了法陣圈外,法陣的半徑也得有二十多米,我站在最外圈,離著蔣宏山約莫二三十米,所以正如鴻蒙老道所言,我若喊話,勢必所有人都能聽見。


  我捏著一隻紙蝴蝶在手中,貼在自己嘴邊,生怕說話蔣宏山聽不見,然後對著另一隻輕聲說:蔣宏山,蔣宏山,蔣宏山……


  三聲過後,紙蝴蝶翩翩飛起,就如真蝴蝶一樣,徑直飛向了蔣宏山,輕悄悄的貼在了蔣宏山的后衣領上。


  我急忙開口說道:蔣宏山,蔣宏山,我是王得鹿,我是王得鹿。


  蔣宏山身形猛然一震,不知道是哪裡發出來的聲音,自個轉一圈,看看身邊的人,以為我王得鹿已經到了圈中。細看之下,發現並沒有人,口中呢喃說道:奇怪。


  我說道:不奇怪,不奇怪,你聽我說,我用的是紙蝴蝶傳音的道門,因為我進不去法陣,我現在就在法陣邊上,事情緊急,我估計掃雪真人一會就支撐不住了,下一個就是你,我現在和你談談,你如果給韋綠和何半仙解開箍血戒,我就朝北極蟲母動手。


  蔣宏山一聽,自言自語說道:王得鹿,你少來,你別以為自己在暗三門中挺顯赫的,就狗尾巴朝天,你不是北極蟲母對手,少騙我了,當然了你要是以卵擊石,拚命往前沖,我也不攔你。


  我說道:蔣宏山,我手上有天蟲。


  蔣宏山道:少忽悠我,月精石都在我手裡,你根本就無法讓天蟲從卵殼裡出來。


  我解釋道:你掠走的月精石只是陳永紅的一大部分,她還有一小部分藏在另一個山洞裡,我全部投餵給了天蟲,就差最後一塊,最後一塊是你送給我的你忘了?

  蔣宏山恨恨的說道:王得鹿你真卑鄙。


  蔣宏山周圍的人看蔣宏山自言自語在罵王得鹿,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以為蔣宏山是急瘋了。


  我說道:蔣宏山你說話摸著良心好不好,當初我和陳永紅交易月精石,沒礙著你什麼事吧,你把月精石偷走,最後倒打一耙,說我卑鄙?到底是誰卑鄙?你用箍血戒綁架了我的人,你自己說是我卑鄙還是你卑鄙,當初騙林慕蟬盜蟲卵是不是你?撿到我的鹿骨刀都不肯還,你……算了算了,我不是來和你吵架的,是來救你的,只要你解開箍血戒,我就去殺北極蟲母。


  蔣宏山停了之後沉默了一會,他自己做的事情自己知道,說道:好好好,前事不論,咱們只說現在,你去殺北極蟲母?說的輕巧,我又不曾見過天蟲手段,萬一你被殺了怎麼辦?你得給我個保證。


  我心中大恨,蔣宏山這個人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死到臨頭了,還嘴硬,這個節骨眼還想和我談條件,我說道:我死了和你有什麼關係?你也不想想,你解開箍血戒,我去殺北極蟲母,打過打不過的,至少能給你們爭取時間,我若死了,你也活不長,活不長了你還控著韋綠和何半仙有個屁用?臨走還要拉上兩個墊背的?


  蔣宏山說道:我就怕我死了之後,你們全部活下來。


  我罵道:你才是真卑鄙!一句話,你到底解不解?不解的話,我就用天蟲專門保護韋綠和何半仙,就要讓你一個人去死,我們都得活下來。


  蔣宏山沉默無語,略一沉吟說道:好吧,我給你解開箍血戒。你去殺北極蟲母,可有一個問題,北極蟲丹最後歸誰?

  我一聽氣的差點跳起來,都什麼時候了,蔣宏山還在惦記北極蟲丹,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隨口答應給蔣宏山。


  蔣宏山狡黠一笑:你答應的真夠快的,我同意解開箍血戒,但是得等會。


  我問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磨蹭,你在等啥?

  蔣宏山說道:我在等北極蟲母把掃雪真人給我打死,到時候沒人跟我爭北極蟲丹。


  我心道:蔣宏山是真陰險。


  我扭頭去看掃雪真人的時候,他已然退到了熒光圈的邊緣,還有一兩米就觸及到背後的熒光圈了,進入熒光圈之後,掃雪真人不辨方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但這個時候我只能等,因為看霞散人也有交代,說是該讓師弟上路了,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可我總覺得掃雪真人今天不能死。


  我腦子飛快旋轉,我和北極蟲母開打,無非三個結果,我將北極蟲母殺死,這是最好的結局,但是可能性比較低,第二就是打成平手,各自逃跑,這個結果也不錯,但彼此肯定都會受傷,那樣一來,蔣宏山出來的時候,我就又危險了,蔣宏山並不想殺韋綠或何半仙,主要用了威脅我,他很忌憚我。第三就是北極蟲母將我殺了,那樣的話,說什麼都沒用了。


  所以掃雪真人有很關鍵的作用,讓他消耗一下也就罷了,不能真死掉,死掉之後,我就危險了。


  因此我對蔣宏山說道:你想要蟲丹,就別讓掃雪真人死,我萬一被北極蟲母殺了,也會消耗它很多煞氣,你們還可以聯手,聽懂了沒?

  蔣宏山腦子也亂了,說道:罷了罷了。


  上前給韋綠和何半仙解開了箍血戒,韋綠和何半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箍血戒解掉之後,只見何半仙一手拉住韋綠,一手拉住黃金童,大家一聲:咱們走!


  忽悠一道金光衝天而起,緊接著金光就滅了,熒光圈中不見了黃金童韋綠和何半仙,我一見吃驚不小,好個何半仙,真是真人不露相,他的金光射字之法竟然能從法陣中逃脫。


  想想也是,法陣本是熒光造就,在力量上要弱於何半仙的金光射字,這就叫滷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何半仙厲害嗎?比掃雪真人差著一座珠穆朗瑪峰,但掃雪真人就無法逃脫法陣,何半仙可以輕鬆出來。寸有所長,尺有所短。


  以後我就不用怕北極蟲母這熒光法陣了。


  蔣宏山也大驚失色,大叫道:好個老混賬,能出去為什麼不早說,夠日的,回來帶我出去。


  何半仙是不會帶蔣宏山出去的,自己做下的惡果自己不知道嗎?用箍血戒威脅人家,誰會救他。


  我邁步準備去斗北極蟲母,心想不對,我的人都走了,我該閃人才對。可往深里一想,早晚要和北極蟲母決鬥的,趁著北極蟲母在打掃雪真人,這是絕佳機會,以後要我單獨面對北極蟲母,情況更慘。


  今天就試試天蟲到底能不能行,法陣中已無牽挂,機靈點也許打不過能逃走。


  我大踏步向北極蟲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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