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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九章神兵利器

  眾人一見柳向晚暈倒了,急忙去扶,扶起一看,見她面色蒼白,呼吸急促,大傢伙大驚失色,摸脈的摸脈,掐人中的掐人中,林幕蟬跑去尋了些涼水來,撲一口噴在了柳向晚的面門上,結果柳向晚也不見蘇醒。


  一時大家都慌了。


  正七手八腳的想將柳向晚抬到馬路上時,柳向晚然睜開了雙眼,說道:黃金童,回家摸你媳婦去,你往哪摸?


  柳向晚一睜眼,嚇了我們一跳,差點把柳向晚摔在地上,原來黃金童為了抬柳向晚,托住柳向晚腰肢下面,抓的結結實實的。


  黃金童臉上一紅,說道:你醒了?醒了就好,我這不是急的嘛。


  柳向晚轉醒,大家長出一口氣,把柳向晚放了下來。


  我正站在柳向晚的身後,眼見她穿的襯衫兩個肩膀處,有兩個小洞,比煙頭燙的還要小一些,好像彈煙灰不經意彈上的一樣。


  我說道:柳向晚,你的肩頭怎麼了?被鐵鏈攻擊之後,鐵鏈不見了,你的襯衫上燒了兩個小洞,我看看怎麼樣了。


  眾人一聽,也不管柳向晚願不願意,上去三下五除二,將柳向晚的衣領子解開,襯衫略略往下一按,露出雪藕一般的香肩來,只見柳向晚後背肩頭處耷拉著兩條小鐵鏈。小鐵鏈也就和耳機線一般粗細,各有約十厘米長,就像是斷開的女士金項鏈一樣。


  柳向晚臉羞得通紅,因為身上只有一件內衣罩著,說道:你們看什麼看,我這不沒事嘛,行了行了。


  我伸手拉了拉那跟小鐵鏈問道:疼嗎?


  柳向晚說道:不疼,但能感覺的到,改天喝點酒狠狠心,拔出來就行了,應該不會留下疤吧。


  林幕蟬說道:你心真大,這會還惦記著疤不疤的,你就不擔心這兩條小鏈子能殺死你?


  柳向晚搖搖頭說:不會的,我這不是活過來了嗎?要我死的話,剛才就讓我死掉了。


  林幕蟬道:有時候做別人的傀儡比死還難受,萬一這兩條鐵鏈子能控制你怎麼辦?

  柳向晚穿好自己的襯衫笑笑說道:我現在看著你依然親切,說明我心裡沒什麼變化啊,今晚上我就把鐵鏈子拔掉。


  張舒望意味深長的說道:為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都在場,那兩條鐵鏈不追別人,偏偏追你柳向晚呢?


  柳向晚一臉無辜狀,說道:這個我怎麼知道?也許看我好欺負吧。


  張舒望默默不語,這個問題也是我想問的,剛才站在河床上,柳向晚離著兩條鐵鏈距離最遠,那兩條鐵鏈被我從橋上弄下來之後,卻直撲柳向晚,根本就不顧及旁人。


  我對柳向晚說道:你也別急著將鐵鏈拔下來,既然現在沒事,不妨觀察觀察看看。


  柳向晚卻道:我是一定要拔下來的,一個姑娘家,肩膀頭上有兩根小鐵鏈長在肉中,成何體統?

  黃金童一本正經的說道:還別說,我倒是覺得挺酷的,一點不難看。


  柳向晚白了一眼黃金童,沒有再說話。


  我們一行人來到麵包車上,決定兵分兩路,張舒望陪著黃金童開著麵包車去海邊小港和孟叔接頭,將邢連長的屍體交給孟叔,以國禮安葬,我還想著,如果我有時間,一定要去參加邢連長的葬禮。


  我和林劉二人,趕往醫院去看視林幕蟬媽媽。


  分工明確之後,黃金童和張舒望開著麵包車就走了。


  我們三人沿著鄉間小路往大道上走,少不得還得搭一輛順風車。


  本來張舒望不適合去海邊的,因為路太遠了,林幕蟬是要回醫院看媽媽的,只有柳向晚和黃金童去送屍體最合適,但我已經請金雪齋前往醫院了,還想著讓金雪齋順便給柳向晚看看,到底那兩條鐵鏈對柳向晚有什麼干礙。


  我們步行十餘里地,最後走的腿腳酸麻,還沒有遇到一輛計程車,眼看快到晚上九點鐘了,也不知凡阿姨現在什麼狀況,金雪齋的電話貌似沒電了,根本打不通,韋綠關鍵時刻欠費停機,林幕蟬十分焦急,於是我對她說道:趁著天晚,你直接飛過去吧,我和柳向晚慢慢想辦法,前半夜一定到達。


  林幕蟬說道:也只好這樣了。


  林幕蟬找了個僻靜無人的地方,展翅登空而去。


  我和柳向晚沿著馬路,繼續往前走,天色越晚,打著計程車的幾率就越小,只能寄希望於找到一個市鎮。


  在路上我問柳向晚說:你現在感覺還好嗎?


  柳向晚反問說:什麼感覺?

  我指了指肩頭道:就是你的肩膀。


  柳向晚搖搖頭說:完全沒有感覺,可能這兩條鐵鏈只是個惡作劇,於半仙不是說這兩條鐵鏈是什麼神兵利器嗎?等我把鐵鏈子拔下來之後,在遇到他的時候,就把鐵鏈子交給他,看看他到底能玩出什麼花樣來,還神兵利器,就是兩條寄生在肉中的鐵項鏈。


  我倆一邊說這話一邊往前走,好不容易遇到一輛轟轟隆隆的三輪車,車鬥上拉著滿滿一車樹苗,春季正是各地狂栽樹苗的時節,病急亂投醫,招手之際,三輪車竟然停了下來,車主一聽說我們要搭順風車,把頭搖的和個撥浪鼓一樣說:我不能拉你們,前年我們村的一輛時風農用車拉了兩個過路的,出了車禍,一死一傷,差點沒賠死,拉了一屁股兩肋條的飢荒,還管我借了兩萬塊錢,現在也還不上,你們要是問路我就給你們說說,坐車我不能幫你們。


  我一聽車主言語,細細一想也是,拉著一車樹苗,上面再坐上兩個人,一個急剎車,我們就有可能被甩下來,人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來由找這個風險。


  我當即說道:那我們問問路,離著這條路最近的市鎮在哪裡?要有計程車的那種。


  車主給我們指明一條小路,說是沿著小路再走十幾里,就是鹽河鎮,燒烤攤附近能找到計程車。


  我一聽又是十幾里,心裡有些犯嘀咕,但鄉間村路實在是找不到車,不得已只能慢慢往鎮上走,即便打上計程車,離著徐家廟縣醫院也有個幾十公里,前半夜到達還是很吃力的。


  柳向晚倒沒犯愁,對車主說:謝謝你。邁開大步朝小路走去。


  我急急忙忙的跟上,柳向晚幽幽的說道:還記得咱倆去趕吞吐獸的那晚上嗎?我們走了那麼多路,你也沒覺得累。


  說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倆一路聊著閑話,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走出了五六里路,看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半了。互相鼓勵著繼續往前走。


  那條小路雖是柏油路面,卻坑坑窪窪,路兩邊都是溝渠,溝渠之外是一望無際的田野,偶爾能見到村子,只見燈火閃爍,距離很遠的樣子。路上漆黑一片,天空中垂著幾顆星星,所謂的星垂平野闊,大概如此吧,春風拂面,也別有一番滋味,一時間暫時忘卻了疲憊。


  正往前走的起勁,忽然從兩邊溝渠之中躥出三個人來,我看見人影的那一刻,還以為是田間耕作的農人,雖然很晚了,但春季的田間會有看泵抽水澆地的人們,常常徹夜不睡,澆完自家的地,還有三叔二姑之類的地要澆。


  所以我並沒在意,準備和那些人擦身而過。


  卻見那三個人橫在路中間,當頭一個一聲斷喝道:站住,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我心中計較道:這三個人不是看地的,就是澆水的。我和柳向晚大晚上跌跌撞撞的走在荒村野路上,被人盤問幾句也屬正常,想到此處我客客氣氣的說道:我們是過路的,從草橋村出來,一直打不到車。


  那三人聞聽,便一起向我倆圍攏過來,走到切近我才看清,原來是三個毛頭小夥子,當先一個年齡最大,也不過十八九歲的年紀,另外兩個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完全不像是深夜忙碌的農人。


  柳向晚警惕道:你們這是……


  當先一個小夥子嘴裡叼著一支煙,撇著嘴一副狠相,指著自己腳下的路面說道:這條路,是我高哥罩著的,想從這裡過,你們不得意思意思?

  說話之間,他身後的兩個毛頭小孩從腰裡掏出了刀子,晃動之時,偶然能閃過一絲寒光。


  我笑道:你們是要劫道唄!


  自稱高哥的人說:還算你識相。


  他用手一指身邊兩個小夥子又道:我養小弟也不容易,乖乖交錢,什麼事沒有,不交錢的話,我能答應,兩個弟兄手裡的刀子不答應。


  我覺得好笑,如此野路,連個過路的人都沒有,怎麼會有人想起在此劫道,最最起碼得在城郊有廠子的地方,等著女工人下班,騎著電動車回家,埋伏在黑影里,奪個包什麼的。在農田附近搶劫,讓我很詫異,別是暗三門的人在這裡下迷魂陣要賺我吧?於是我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劫道?這裡有人嗎?不是劫鬼要紙錢的吧?

  自稱高哥的人一聽劫鬼,臉上好像有些害怕,倒是他身邊的小弟為了壯膽說道:我們只劫人,你也不打聽打聽,誰不知道農校高哥。


  我一聽農校二字,恍然大悟,原來這附近鎮上有個中專學校,學校的農業實驗田可能就在此處,這三位都是農校的學生,可能沒錢去網吧,或是在遊戲機廳輸了錢,出來碰碰運氣,總之不是慣匪,也無城府江湖可言。我尋思著用叢芒拿倒了過去也就完了。


  不曾想,站在我身邊的柳向晚忽然目運紅光,只聽嘩啦一聲響,柳向晚肩頭忽然長出兩根粗鐵鏈,足有成.人胳膊粗細,十幾米長,扶扶搖搖只捅天際,如同兩根觸手。


  柳向晚狠狠地說道:剛才誰說要搶劫的?

  那三個毛頭小夥子哪裡見過這個,直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柳向晚左肩頭的鐵鏈忽然砸向路面,只聽得轟隆一聲,如同一根牛皮鞭子抽在豆腐上,鐵鏈砸進地面半米多深,鍋蓋大小的柏油馬路碎塊被砸起一人多高,飛濺到道旁溝中。別說那三個劫道的,就是我也看呆了。


  與此同時,柳向晚右肩膀的上的鐵鏈猛然向為首的高哥砸下來,這一下若是砸中,那少年肯定被拍成肉餅,柳向晚平時絕不是這種人,此時心中戾氣已經控制不住了。


  我急忙喊道:向晚,不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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