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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反目成仇

  韋綠在山口就聽到了我的喊聲,先是一愣,結果黃金童喊了一句:沒事,你過來就行,不要緊。


  黃金童一喊話,韋綠便大著膽子走了過來,追風鷂不知道韋綠是誰,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韋綠走過來之後,見我被綁在倉庫門外唯一一顆樹上,並且綁的結結實實,便說道:這是怎麼了?

  黃金童道:沒什麼,我們懷疑王得鹿殺了邢連長的三個戰士。


  韋綠吃驚的張著大口說道:什麼邢連長的人?是誤殺嗎?你們想把王得鹿送給警察嗎?

  林慕蟬說道:不不不,我們準備確認此事之後,把王得鹿活埋掉。


  韋綠直接說道:林慕蟬你瘋了?

  我緊接著道:韋綠你別過來。


  韋綠便停住了腳步,遠遠的站立看著我們,說道:黃金童,你平時和王得鹿最好,即便王得鹿殺了人,我想應該由警察來定吧?你怎麼看著王得鹿被綁不管。


  黃金童道:你懂個皮,王得鹿就是我綁的,暗三門中的事情怎麼交給警察處理,還是咱們自己清理門戶吧,總之殺人是不對的。


  我眼淚嘩嘩往下流,心道黃金童啊黃金童,追風鷂殺人的事情還是你分析出來的,這會全部推在了我身上,只因一個行屍走肉的『邢連長』說過一句話嗎?

  韋綠搖頭道:不對不對,這不對。王得鹿你到底殺沒殺過人?


  我直接嚷道:他們瘋了你為什麼不信,快走,快走。


  韋綠並沒有聽從我的建議,因為她擔心黃金童的安危,原本手裡提著進城買回來的東西,此時丟在了地上,徑自朝我們走了過來,忽然看見了追風鷂,問道:這是誰?

  黃金童對於韋綠說道:他叫追風鷂,也是個夜叉族人。


  韋綠見黃金童語氣平和,不像是被迷心,便點了點頭,朝我走過來說道:你說實話,到底有沒有殺人。


  我說道:我沒有殺人。


  此時我不想解釋太多,因為我所解釋的話,一定會淹沒在眾人的反駁聲中,一時半會和韋綠也說不清楚。


  我只是繼續勸道:韋綠,你聽我一句話,趕緊下山,到哪都行。


  黃金童卻對韋綠說道:你可千萬別自己一個人下山,王得鹿有可能暗殺你,這個時候不要落了單。你想啊,邢連長他都能殺,就不能殺你嗎?

  韋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黃金童,表情非常吃驚,我所說的話,韋綠雖然不解意思,但畢竟是中規中矩的話語。黃金童說我要殺韋綠,讓韋綠感到非常意外,她上前拉住黃金童的胳膊,說道:金童,你怎麼了?

  我長出一口氣,好在韋綠沒有和黃金童、林慕蟬一樣,她至今沒有說過胡話。


  黃金童對韋綠笑道:我能有什麼事,這裡的事情你別管,站著看看熱鬧就行。


  韋綠髮覺氣氛異常,可能覺得我真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便不言語,偷偷走到張舒望身邊問道:張大爺,這是怎麼了?真要活埋王得鹿?

  張舒望說道:活埋我不贊成,但是沒準王得鹿真的殺人了。


  韋綠吃驚的叫道:啊!

  林慕蟬招呼眾人說道:行了行了,大家都回屋休息吧,前半夜黃金童看著王得鹿,後半夜誰看?

  張舒望說道:我覺少,下半夜我看著吧。


  林慕蟬說道:好,就這麼定了,你倆可得看好,我半夜會來巡查的。


  黃金童說道:放心,只要藏好了龜甲百獸囊,不怕王得鹿鬧出幺蛾子。我這還有生鐵孩呢。


  黃金童話音未落,只聽得倉庫後面狂風忽起,一聲巨響傳來,眼前煙塵斗亂,那倉庫在轟隆聲中坍塌了,瓦片飛向天際。


  大家紛紛用袖子捂住眼睛。


  原來是一陣狂風將倉庫給吹倒了,這風我熟悉,正是雄吞吐獸吹的狂風。那是柳向晚搞的鬼,她剛才被林慕蟬打跑了,可為什麼又回來吹倒了倉庫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果然都失心瘋了。


  待大風過後,林慕蟬罵道:這個騷貨,臨走還要搞破壞,氣死我了。


  我本以為柳向晚會跳出來解救我,結果等了好幾分鐘,也不見柳向晚出現。吹塌了房子就走了。


  林慕蟬轉而對黃金童和張舒望說:你們兩個值班的時候,如果發現柳向晚,及時通知我,我非宰了這個浪蹄子不可。


  韋綠站在現場,聽了林慕蟬的話,驚得合不攏嘴,問道:慕蟬你這是怎麼了?前幾天你還說我倆是你的好姐妹,這一生一世都不分開的,這會怎麼……


  林慕蟬白了韋綠一眼說道:關你什麼事,老老實實的回屋睡覺去,別亂說話!


  黃金童便拉著韋綠回房間,韋綠還想說點什麼,拗不過黃金童臂力,只得跟隨黃金童回到房間,黃金童安置好了韋綠,出的房間門,用一把鎖順手將門鎖上了。


  在林慕蟬的驅散之下,眾人都各自回去,林慕蟬果然和追風鷂一起回到了她的房間。


  豹伏山經過何半仙的重新修整,形成了一個大四合院,包圍著殘敗的花果陣,只是倉庫的位置還有幾間房沒有蓋好,有三四間房的缺口,因為修蓋之時,有城管給停工了。


  林慕蟬上山的時候自己選的房間在最東南角,她領著追風鷂若無旁人的去了。我什麼話都沒說,兩眼只顧流淚。傷心已極。


  眾人也各自散去,雖然大家心裡都知道林慕蟬和黃金童情緒反常,但畢竟需要休息,只得明天繼續觀察看看。


  到最後只剩下了我和黃金童還有生鐵孩,黃金童前半夜值班看著我。


  我足足哭了二十多分鐘,那時黃金童一言不發,默默的在地上鋪了一條毯子,囑咐生鐵孩說:如果我要逃跑,要第一時間把我捉回來。


  我哭的眼淚都流盡了,抽泣著問黃金童道:黃金童,你是不是被迷了心竅?


  黃金童看了看我道:別哭了,我真不是被人迷了心竅,現在想想,王得鹿你殺人的嫌疑最大,雖然咱們兩個是好哥們,但是天行有道啊,做錯了事就要被懲罰啊,這個我也救不了你的,不過明天邢連長那邊真要是把你殺人罪名做實了,我不贊成把你活埋,我會讓你死的沒有痛苦,也算是兄弟一場吧。


  說著話,黃金童的眼圈發紅,竟然也留下幾滴眼淚,看來他是真的動了情,又說道:得鹿啊,可惜了,你為什麼要殺1193特殊任務連的人呢?


  我急道:黃大哥,現在就咱倆在場,能拍著胸脯摸著良心說話嗎?我什麼時候殺過邢連長的人,殺人的是追風鷂,這還是你推理出來的,百般提醒我,最後我得到了印證,這會怎麼成了我殺人?

  黃金童說道:哎,人都會煩錯誤的,我也有推理錯了的時候,你就別當真了。得鹿啊,殺人得償命啊,你不該一時糊塗……


  我說道:我不該一時糊塗,沒有和你們動手,才讓你們給綁了,我只道是你的計策,我以為你開玩笑迷惑追風鷂呢,原來你是當真的。


  黃金童道:本來就是當真的,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我閉上了雙眼,仔細分析著眼前的黃金童,看他狀態不是被迷心,因為被追風鷂迷心之後,眼中應該偶爾閃爍黃光,就像林媽媽一樣,但黃金童等眾人沒有,他心智很正常,還拿我當兄弟,剛才那幾滴淚也流出了兄弟感情,他不想我死,但卻認準了我是殺人兇手,道義上說不過去。除了這件事,其他的事情上,他並沒有異常,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


  黃金童和林慕蟬不一樣,林慕蟬直接心智失衡,完全像是變了個人,如果他倆真的中了追風鷂的手段道門,那麼她兩個中的絕對不是同一個道門。


  張舒望的表現也很奇怪,只是在邢連長死活問題上有異議,他明明看見邢連長已經死了,最後卻又矢口否認,如果說大家都中了道門,那麼張舒望所中的要比黃金童和林慕蟬清淡的多。


  柳向晚和張舒望的情況最像,可我不知道她在和林慕蟬廝打之後,為什麼選擇跑掉,難道和我一樣傷心欲絕?如果單純傷心,幹嘛走後又折返回來,把倉庫給吹倒了?這是一個很大的疑點。


  何半仙壓根就沒大說話,看似十分正常,根本不像被迷之人。韋綠也很正常,卻被黃金童強行鎖在屋中,楚鳳樓在大家猜忌我的時候,早已不知所蹤,此時不知道在哪裡。


  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個天大的謎團,大家都怎麼了呢?


  黃金童還在和我絮絮叨叨說著些兄弟感情的話,我只是閉著眼睛不說話,最後黃金童自言自語的睡著了。


  我被綁著,心情糟糕到了極點,根本沒有睡意,等到午夜十二點,林慕蟬來了,將黃金童推醒,說道:換班了,你起來,我去叫張大爺。


  黃金童迷迷瞪瞪的起來,睡意正濃,裹著毯子打著哈欠往自己房間走去。


  這個時候現場只剩了我和林慕蟬兩個人,我帶著哭腔說道:慕蟬,你是怎麼了?你今夜真跟追風鷂同處一室?

  林慕蟬拎著一瓶礦泉水,冷笑道:不干你事,我又不是輕浮的人。


  以此同時,林慕蟬把礦泉水瓶蓋擰開,對我說道:口渴了吧,張嘴。說著話,將礦泉水瓶湊到我嘴邊,說實話我渴的嗓子快冒煙了,不過此時的林慕蟬有可能毒死我,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林慕蟬恨我,死在她手上也值了。我咕咚咕咚喝了半瓶水,說道:慕蟬,你告訴我,你真和追風鷂一個房間睡嗎?

  這是我最關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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