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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八章又一個邢連長

  楚鳳樓在路上問道:要不要先給林慕蟬說明情況?

  我點點頭對楚鳳樓說:老楚,你去給林慕蟬說明情況吧。


  楚鳳樓又問道:為什麼是我?你倆為什麼不去?

  柳向晚接茬說:老楚,你不知道,我們三人中間有些微妙的小矛盾,你去說可信度要高一些,我和王得鹿現在去說,容易讓林慕蟬想多了。


  楚鳳樓不理解柳向晚的這套說辭,但也不深究,柳向晚是個聰明人,知道林慕蟬現在正在恨我,我說過的一句違心話,直令林慕蟬惱怒於我,順便遷怒於柳向晚,所以我們兩個人去揭穿追風鷂,可能適得其反。


  楚鳳樓當日還是人身的時候,行為舉止有些猥瑣,但和林慕蟬卻是最早認識的,當日他許給林慕蟬一份工作,騙了林慕蟬很久,但林慕蟬一直認為他是好人。兩人關係不錯。


  到了豹伏山頂荒廠,我給楚鳳樓說道:林慕蟬在她的房間中,還有林媽媽也在,你將知道的情況告知他們吧,記住,說話一定要前思後想,因為咱們這件事不容易給人講清楚,別說是林氏母女本來就不大信任黃金童,就是我當初第一個聽黃金童分析的時候,也覺得匪夷所思,你儘力而為吧,畢竟都是咱們自己人,說的通說不通的,都有個緩和。


  我和柳向晚則直接走進了倉庫,一到門口就見門外有個金光射字,直衝牛斗,我知道,這邊肯定交上手了,由於林氏母女不在倉庫之內,也沒有個勸架之人。


  黃金童早已洞悉了追風鷂底細,剛才一見他元神走了,肯定要威脅他收回元神,追風鷂不從,定是想著逃出倉庫,要到林氏母女房間躲避,被何半仙一道金光射字攔在倉庫里,正如我和柳向晚分析的那樣,追風鷂這套人畜無害的身體並不十分厲害,他的厲害之處在於,不知道能控制多少身體,讓人防不勝防。


  我往裡一看,見何半仙和張舒望一左一右,堵住了門口,黃金童在裡面和追風鷂說話,生鐵孩就站在黃金童的身邊,黃金童問道:追風鷂,你剛才去哪了?是不是又去殺人了,殺王得鹿?沒殺成?


  我在門外問何半仙道:你和老張都知道追風鷂底細了吧?


  何半仙愣愣的搖搖頭說:你可回來了,快進來吧。


  說罷熄了金光射字之法,我和柳向晚急忙堵住門口,何半仙在旁說道:你倆回來,快給勸勸吧,黃金童這也太沒禮貌了,對著追風鷂拳打腳踢的,還不讓人出去,叫我封住門口,我初時不聽,黃金童吼得呲牙咧嘴,說是黃漆樹保不住什麼的,我才勉強堵住門口。


  張舒望在一旁說道:老何你不要見怪,我徒弟自有一番道理。


  我囑咐何半仙仍然守住門口,不能讓追風鷂跑了,何半仙不解的看著我,那意思今晚上人們都瘋了,黃金童不讓追風鷂走,連王得鹿也不讓追風鷂走,看起來是為了感情的事。


  我和柳向晚走到追風鷂身邊,我說道:追風鷂,沒想到你溜得還挺快,三爪魔王被我做掉了,你還有幾套身體在這邊?


  追風鷂坐在馬紮上,好像睡著了一般,頭耷拉在懷中,故意不讓我們看到他的眼睛,我伸手去揪他的頭髮,揪起臉來一看,我頓時明白了,此時的他,只有一半元神在身上,從三爪魔王身體里逃出去的那一半元神並沒有歸入這個身體。


  而追風鷂體內的這一半元神,懶得和我們說話,大有一副愛怎地就怎地的架勢。說實話,追風鷂的這兩套身體,並不十分厲害,我眼前這一套人形身體,雖然個子高大威猛,但是力量不如我,我擺弄之下,他的脖頸顯得軟弱無力,剛剛被我燒掉的異物身體——三爪魔王,雖然殺人極為利索,盜屍也做的魅影撲朔,算是殺法高超,但是面對我的無影獸和小天牛,只能是個死,並不是特別出彩,其戰鬥力,也就差不多等同於生鐵孩,但是追風鷂最難對付的一點就是,要殺他時,他元神就跑了,殺不死他。只有一個辦法能將其殺死,那就是先將他的元神迷住,然後將他殺死,這樣才能做到元神和那套身體靈肉俱滅。但是現在還不能殺了他,他找邢連長的動機我們都知道了,但為什麼來糾纏林慕蟬,這個動機尚不明確,必須留他一條性命,直到問出一些貓膩。


  我揪著追風鷂頭髮,對柳向晚說道:向晚,快點,過來迷住他。


  倘若柳向晚迷住他之後,他能說實話,這套身體可不比三爪魔王,是會言語表達的。只要柳向晚套出他的話來,現場張舒望和何半仙聽得明白,我們多人達成共識,就不難給林慕蟬解釋了。


  但就在柳向晚過來的當口,忽聽門外一聲喊:王得鹿你想幹什麼?

  我抬頭一看,正是林慕蟬,身後跟著她媽媽,楚鳳樓走在林慕蟬前面,老楚開口說話道:王得鹿,該說的我都說了,林姑娘說你是挾私報復,我也只能跟著她來。


  我向門口望去,見林慕蟬滿臉怒容,走進門來。對於林慕蟬認為我是挾私報復,我早就有心裡準備,就這件事情前後始末來看,要我是林慕蟬的話,我也會有和林慕蟬一樣的想法。整個事件,沒有追風鷂半毛錢關係。我們夜剿羽仙廟,有鐵羽金雞,柳向晚大風禦敵,林慕蟬飛空纏鬥,再後來林慕蟬忽然遇到了媽媽,只因林媽媽在豹伏山附近尋找林慕蟬,然後林媽媽訴說來意,要給林慕蟬安排一個對象,這人是飛天夜叉同族,上升到民族大義,林慕蟬該無條件服從才對,但林慕蟬態度堅決,林媽媽久勸不下,這時候常樹萬來攻,邢連長命隕豹伏山,再後來追風鷂上山,我因為要穩住追風鷂,對林慕蟬說我倆不合適,林慕蟬傷了個透心涼。這會我憑空指著追風鷂說是殺害邢連長的兇手,林慕蟬會怎麼想?無非是我王得鹿了無君子之風,心中不坦蕩,愛一個人就要站出來捍衛這段感情,而不是裝作無所謂,再從背地裡下套使陰招,毒害無辜。


  所以我理解林慕蟬的心情。


  林慕蟬進門之後對我說道:王得鹿,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何去何從,對於你來說,不是無所謂的嗎?為什麼說追風鷂是殺害邢連長的兇手,這麼荒唐的事虧你也想的出來。還說什麼我媽媽和追風鷂都是太陽會的,你是不是腦子有病?

  林媽媽也幫襯說道:王得鹿,我初見你的時候覺得你這孩子還不錯,挺憨厚的,怎麼如今做事如此沒有底線?我何曾加入過太陽會?


  我心中暗道,面對這兩個人我不能把話說的太頂,畢竟都是自己人,只是一時難以給她們解釋,我尋找了一個突破口,對林媽媽說道:凡阿姨,您加入了太陽會可能連自己都不知道,您脖子上是不是有一塊金牌,上面畫著三足金烏?那塊牌子是不是追風鷂給你的?


  我在問話之時,始終揪住追風鷂的頭髮,追風鷂一臉委屈相,一語不發。


  林媽媽說道:不錯,是有那麼塊金牌子。


  說著話,林媽媽將自己的金牌子摘了下來,朝大夥展示,並說道:王得鹿,你還真說對了,上面確實是三足金烏,也正是追風鷂給我的,可這是我們飛天夜叉族的族徽,失傳很多年了,追風鷂這個家庭一直保存這鑄造族徽的沙模,這才然族徽得以流傳。


  我心道,林媽媽自小也沒見過夜叉族族徽,全憑追風鷂一肚子謊話忽悠,編出了這麼個族徽,騙林媽媽戴在身上,實際上就是太陽會標誌無疑,對於這個問題,我可以百分之一萬的確定。


  我看了一眼黃金童,黃金童說道:不對,那不是你們夜叉族族徽,因為我也有一塊,是從羽仙廟中得來的,那是太陽會的標誌無疑。我敢拿韋綠肚子里的孩子發誓。


  說著話黃金童也從自己脖子上摘下一個金牌子,和林媽媽的牌子一模一樣。


  由於羽仙廟地下室里東西繁多,我們沒有認真一件件梳理,除了黃金童,誰也沒有注意過這枚三足金烏的標牌。


  林慕蟬和凡阿姨見黃金童脖子上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面露驚訝,急忙審視自己手中的牌子,如果不出意外,黃金童這一句話,極有可能引起林氏母女對追風鷂的懷疑。


  可是這個時候追風鷂說話了,他拉開自己的領口,對眾人說道:凡阿姨,黃金童手中拿的那一塊金牌是我脖子上那塊,剛才被他搶走了,我知道自己上山來,引起了某個人的嫉妒,但是不能如此陷害人。


  我一看追風鷂脖子上確實什麼都沒有,這廝三爪魔王身體一死,他就知道我肯定會回來拆穿他,故而將自己的金牌隱藏了起來,肯定沒有在身上,黑燈瞎火,也無處尋找。我揪著他頭髮說道:行,你小子是真毒啊。


  黃金童知道此時不能鬥氣,一旦氣憤不過,動手打人,就顯得理虧了。


  我對林慕蟬說道:慕蟬你記不記得,邢連長遇害的時候,筆記本電腦、印表機以及屍身的燙痕都模糊顯示一個標記,正是三足金烏。大家有沒有印象?


  黃金童說道:對,邢連長遇害的房間大家都去過,都說說吧。


  林慕蟬說道:王得鹿,你這是要構陷我媽媽就是殺人兇手咯?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想構陷誰,只是讓你想想那圖案。


  林慕蟬說道:確實有很多圓形的印記,不過都很模糊,我當時沒有注意。


  林慕蟬這句話不是為自己母親和追風鷂開脫,當時她確實沒有注意,因為她正因為追風鷂的事情心煩如麻,無暇他顧,在現場看了幾眼,因為過於血腥,便和柳向晚退出房間了。


  黃金童問張舒望道:師父你看清了沒有?

  張舒望看了看林氏母女,又看了看我和黃金童,說道:現場到是有印記,但我老眼昏花,看不真灼。


  氣的黃金童瞪了張舒望一眼,少不得心中暗道張舒望是老油條,誰也不惹。


  我問何半仙道:你呢,看清了沒?


  何半仙道:我的眼神還不如張舒望呢。言罷便垂立一邊,再無言語。


  只有柳向晚說道:我也沒看清兇殺案現場印記中的圖形,但我堅決站在王得鹿和黃金童這邊,因為剛才我們將追風鷂的另一套……


  柳向晚的話還沒說完,只聽門外一聲怒喝:王得鹿!


  我向倉庫門外一看,頭皮嗡的一聲,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林慕蟬和柳向晚朝門外看了一眼,驚得尖叫連連,張舒望和何半仙也倒退好幾步。黃金童罵了句髒話:艹,見鬼了!

  我定睛一瞧,正是邢連長!


  邢連長一腳踏進門口,說道:王得鹿,你做下的好事,為什麼平白無故殺我的戰友,幸虧我活了下來,要不然以你的歹毒,肯定用殺人兇手的罪名構陷別人!真正的兇手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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