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5章 關於少夫人的傳說
雷烈火的怒意瞬間爆炸,厭惡值爆表,就在他想要將這個特異物種甩出房間的那一刻,床上的傅小曼醒了。
「真不錯,來醫院都能招桃花……雷大少,是這個做老婆的是不是要把病房給你騰出來,讓你和這位護士小姐好好的上演一次制服誘惑呢?」傅小曼強撐著自己的身子坐起來。
她格外平靜望著不遠處的雷烈火和雷烈火身後不知羞恥的護士小姐,毫不留情的給那位有備而來的護士小姐潑了一盆冷水。
聽到她的聲音,雷烈火和護士小姐兩個人的表現完全不同。
雷烈火煩躁的一把將護士小姐甩出了老遠,他皺眉過去想要把傅小曼抱在懷裡看看她情況如何,可傅小曼卻虛弱的一擺手。
「停,你就站在那兒別過來,我討厭你身上的香水味。」她冷淡的態度,瞬間讓雷烈火身上熱血沸騰的血液凍結。
傅小曼不想理他,將視線描向那衣衫不整的小護士身上。
她失血過多如今還很虛弱,只能靠在病床上,但這絲毫沒有讓她身上的氣魄壓下去。
她上下打量著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小護士,笑了笑:「這位護士小姐,你說需不需要我把病床給你讓出來?」
「不,不需要。少夫人您誤會了。我不是您想的那樣,我只是看雷大少有些疲憊想要給他做個按摩……」
「是嗎?按摩需要把手伸到他衣服裡面去?按摩需要把你的胸貼到他身上?按摩需要你穿的這麼風騷?你們醫院院長在哪裡?我就想問問院長是怎麼教你的,給病人看病是要穿成你這樣?你要是實在覺得熱你可以不穿在醫院裡走來走去!!」傅小曼輕笑著說出這一系列的反問句,每一句都狠狠的打臉小護士。
小護士也只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雷大少的迷妹,自然不敢跟雷家少夫人爭風吃醋。
妙妙剛剛被甩出去已經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了,現在再被傅小曼反問這幾句,眼淚直接委屈的吧嗒吧嗒掉下來。
「不是的,少夫人我錯了。」她想要狡辯。
可傅小曼壓根不給她狡辯的機會:「你知道我是怎麼醒的嗎?」
妙妙跪在傅小曼的病床前,爬都爬不起來,她搖頭,早就對剛才自己的所作所為悔不當初,她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才敢試圖勾搭雷大少。
雷大少的老婆太厲害了。
幾句話就震懾的她魂飛魄散了。
到底是誰告訴她雷大少的老婆只是個草包的啊……
一點都不像嘛。
「妙妙不知道。」她老老實實的回答,這位少夫人不會是被她吵醒的吧?她剛才勾搭雷大少的時候,明明已經很小聲了。
傅小曼還有些頭昏眼花,說了這幾句話就感覺震得胸口直疼。
「你給我換藥的動作實在是太粗魯,我是疼醒的……這位護士小姐,你到底是怎樣考上的護士執照?」
妙妙一聽,眼淚流的更凶了。
她連連求饒,不想真的被這個雷家少夫人給遷怒,她好不容易才考上的這家醫院,她不要因為自己的一時鬼迷心竅,就失去這麼好的工作。
傅小曼自然沒有咄咄逼人的意思,但她剛剛疼的冒了一身冷汗,總要讓這小丫頭長長記性的,更何況,她要是現在不醒,保不準這來人真的在她的病房裡上演活春宮。
「你出去吧,以後都不要再來。你這樣不合格的護士我可用不起呢……「傅小曼好心的笑笑,很寬宏大量的放她走。
妙妙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連連道謝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從房間里走出去。
臨走時還不忘了對傅小曼說謝謝。
她狼狽又衣衫不整的從雷大少少夫人的病房裡出來,頓時引起了一陣圍觀。
一群總統套房的小護士們都圍了上來:「妙妙你這是怎麼了?不會是雷大少生龍活虎,幾分鐘就搞得你不成人形了啊?」
「哇哦,沒想到咱們妙妙一來到總統套房住院部就能攀上雷大少這樣的人物……真是太好命了啊,如果是我啊,就算跟雷大少來個一夜情我也願意啊。」
妙妙嚇得三魂丟掉了七魄,她躲在角落裡哭。
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沒有,我跟雷大少還沒怎麼樣呢,就被他那個受傷的老婆給捉了個正著。」
「卧槽,你被捉姦了?那可了不得啊,我聽說這個豪門的太太對付老公在外面的女人可是有一手的,她們常常就會讓那些如花似玉的小花們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覺。」
「是啊,不然這麼優秀的男人在外面怎麼可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肯定是老婆有手段啊,不然要怎麼穩坐這正宮之位?」
小護士們越說越離譜,越說越神秘,也因此這位破有傳奇色彩的雷大少的少夫人,在他們的以訛傳訛中,也變得有些可怕。
傅小曼的病房裡。
妙妙一走,傅小曼就變了臉,她皺著蒼白的眉心重新躺下,不冷不熱的說:「你也出去吧,我不太喜歡你身上的香水味。」
雷烈火自從她醒了就一直在觀察她的表情。
但是卻怎麼都沒想到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把他跟那個小護士都轟出去?
「我要是不走呢?」雷烈火咬牙切齒,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還變本加厲,一步一步的邁步走向她的病床。
傅小曼心裡酸澀堵著一口氣。
不想看見他,索性背過身去不看他,卻沒想到,雷烈火卻在她的病床前開始脫衣服。
從西裝外套,到他的黑色襯衫,再到他的腰帶,褲子。
傅小曼閉著眼睛都能聽到他脫衣服的簌簌聲,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她都記不清他在她面前脫衣服脫了多少次了。
可在聽到皮帶扣碰撞聲的那一刻,傅小曼終於忍不住了。
她強忍著傷口上傳來的火辣辣的痛,轉身將一旁的抱枕扔了出去!!
「滾。」
雷烈火皺眉望著她,心裡心疼的厲害,「你哪兒不舒服?怎麼一頭冷汗?」
他赤果著上半身,脫得只剩下一條子彈褲,一身囂張霸道的肌理瞬間坦誠在傅小曼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