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夫妻開房趣事
雷烈火坐在床上,靜靜望著她,表情里難得涌動著無盡的悲傷。
「怎麼了?火哥你別嚇我。」傅小曼拚命的想要忽略雷烈火身上的戾氣。
可是雷烈火卻望著她,說道:「確實不是意外。」
傅小曼深吸了一口氣。
「火哥……」她有不好的預感,平日里雷烈火絕不會像現在這樣欲言又止,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流露出如此的表情。
雷烈火說道:「是雷正霆。他原本是想燒毀陸暖風的一些犯罪證據……但情緒失控,沒有控制住火勢,才導致意外。」
「那他沒事嗎?」
雷烈火沉默了半響,回答道:「全身,百分之五十燒傷……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什麼?」傅小曼驚得臉色都白了。
雷正霆都傷成這樣,雷烈火竟然還能如此平靜假裝沒事一樣回家,然後安慰爺爺。
她知道如果爺爺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受不了打擊的,雖然爺爺表面上說不想要雷正霆這個逆子再踏入雷家的家門半路,但不管怎麼說,雷正霆都是他的親生骨肉,打斷骨頭連著筋,老爺子不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
「火哥。」傅小曼知道,有些事情是宿命,她雖然悲嘆於生命的脆弱,但也同時感嘆意外來的太快,她竟不知道應該做怎麼樣的反應。
她確確實實並不想再跟雷正霆有任何的瓜葛。
也不會再允許雷正霆對她和孩子做出任何傷害的事情,此時雷正霆遭遇到這樣的切膚之痛,大概也是他咎由自取,是上天對他被妖言迷惑的懲罰吧。
雷烈火的情緒並未受到太大的影響,他揉了揉傅小曼的腦袋狠狠的親了她一口:「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是不是很難過?難過你就說出來啊……」傅小曼拽著他的衣領,逼著他將情緒發泄出來。
這個男人總是打掉自己的牙齒往肚子里咽,這種男人最能忍,可也最可怕。
雷烈火的大手狠狠的攥緊傅小曼的小手,他說道:「我有什麼好難過的?這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活該!!」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火氣,控制不住直接便沖著傅小曼發泄了出來。
傅小曼被他吼的整個人都愣住。
還沒來得及反應,雷烈火就一把將她甩開,自顧自的往浴室里走,他現在需要衝一個冷水澡好好的冷靜一下。
不然他怕自己的怒火殃及無辜。
傅小曼知道雷烈火心情不好,她追著雷烈火到了浴室門口,直接就被雷烈火的關門聲給震出了三米之外。
她摸摸鼻子等著他出來。
等待的過程中,她還特意在他們帶來的行李中幫他找了需要歡喜的內褲,西褲還有襯衫。
雷烈火自己沖了個冷水澡出來,看到傅小曼抱著他的衣服乖乖巧巧的站在浴室的門口,他的心頓時被一股暖流侵襲到了五臟六腑。
「站在這兒幹什麼?還不上床?」雷烈火咬牙切齒,他的聲音穿透傅小曼的耳膜,傅小曼趕緊將自己手裡的衣服遞給雷烈火。
他如今什麼都沒穿,只在身下圍著一個浴巾。
浴巾上面,他性感的胸肌,腹肌和人魚線,浴巾下,是男人在威武雄壯的鎖在。
傅小曼努力讓自己的視線保持在水平線以上的地方,所以直接把衣服遞到雷烈火手裡,她直接就要撒腿就跑。
結果卻被雷烈火一把給拽了回來。
雷烈火把她拽到懷裡,將她單手抱上了一旁的梳妝台,梳妝台的鏡子上倒影了雷烈火的傅小曼兩個人的身影。
男人的堅硬和女人的柔軟,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老婆咱倆是不是還沒開房過?」雷烈火意有所指,火辣辣的目光順著傅小曼的目光一路往下,最後沒入高聳當中。
傅小曼被他看的全身都冒了汗,她小手緊緊的抵在身下的梳妝台上:「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她原本以為雷烈火因為雷正霆的事情心情不好。
但沒想到他恢復的這麼快。
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對著他的時候就沒有好臉色。
雷烈火緊實的雙臂撐在傅小曼身側,「開房的感覺還不錯……你說我是不是不應該浪費這春宵一刻?」
「春宵你個大頭鬼,現在是白天。」
雷烈火不管傅小曼的矯情和掙扎,將英俊的臉深深地埋進她香軟的胸口上,「傅小曼!!」
他話語里的隱忍讓傅小曼心裡咯噔一下。
她抱著他的腦袋將他抱緊,似乎能夠感受到他情緒的緊繃和失控,心一下子就軟了。
強大的雷烈火,就算說過跟雷正霆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的話,他應該也會因為今天看到的事實,而被震撼到的吧!
全身燒傷百分之六十!!
早上還好好,一轉眼,已經物是人非。
雷烈火縱然再心如磐石,也會受到影響。
傅小曼想到安慰他,抱著他的小手扣緊他的胳膊,緊接著她的雙腿攀上他的腰肢,捧起他的俊臉便吻下去。
雷烈火受不住,悶哼一聲。
一把將她狠狠的抵在鏡子上。
鏡子里,男人的剛猛和女孩的柔軟被淋漓盡致的展現出來,傅小曼的衣服很快被雷烈火給拔了下來。
雷烈火怒吼一聲將要將傅小曼給撲倒。
可一看到傅小曼身上傷痕纍纍被他弄得全身沒一塊好地方的模樣他就抓狂!!
傅小曼此時卻覺得自己成了他的盤中餐,很快就要被雷烈火給拆之入腹。
可是外面還有小孩子,她不能教壞小孩子。
僅是一牆之隔,她和他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一定會被發現的。
這種緊張感刺激的她大口大口的喘氣,只能難耐的將所有的情緒都發泄在雷烈火身上。
她咬著貝齒,蔥白一樣的指甲緊緊扣住雷烈火的肩膀。
全身都在顫抖,就如同缺氧了一般,她的小臉爆紅,可雷烈火卻像是根本就不算完,薄唇循著她的耳垂將她裹緊,惹得傅小曼幾乎要抓狂一般的叫出來。
「火哥,關門。」孩子們隨時隨時都可能闖進來。
她現在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她受不住,更無非忍受這樣的自己暴露在孩子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