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媽咪生小弟弟真痛苦
就像是一團火一般,衝進她的四肢百骸,大肆的攪動起她的春潮。
傅小曼本能的抗拒想要推開他,雙手卻被他一手擒住,舉過頭頂,胸口被迫往前傾,跟他貼得更緊了,柔軟就像是送到他手裡一樣,供他褻玩。
羞恥!
她一口就咬住了他的舌頭,然後睜開眼睛狠狠的瞪著近在咫尺的他。
眼神示意:放開我!
雷烈火鬆開手,傅小曼才鬆開了牙關,雷烈火後退一步,抬手特帶勁的擦了一下嘴角,掃了一眼手指上的血,他眼神暴躁的睨向傅小曼。
「牙齒還挺厲害!」
「你不強吻我,我也不會咬你。」傅小曼抬起下巴說道,只是看到他嘴角的血,她說話的底氣又少了一些。
「傅小曼!」雷烈火轉身坐到沙發上,一把粗暴的掃掉茶几上的所有物件,嚇得傅小曼在原地跳了跳,不可思議的望向處於暴怒中的雷烈火。
「你是不是活膩歪了!活膩歪了早點跟本少說,本少立馬讓你去和閻王見面!竟然敢咬本少!!!」雷烈火怒喝。
這一次被傅小曼咬了舌頭,讓他想起了五年前那些不好的回憶,以前的那個傅小曼也愛這麼咬他,比現在的這個傅小曼還要剛烈,有一次差點就把他的舌頭給咬斷了,所以他此刻特別的氣憤!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傅小曼和五年前的那個傅小曼長得完全不一樣,他今天非得掐死她不可!
膽兒肥上天了!
傅小曼看著雷烈火暴怒的樣子,小身板兒不著痕迹的往後面退了退,如果不是她兒子在他手裡,她這個時候真的很想酷酷的甩他一句『咬你是輕的!沒咬斷你的舌頭算是看得起你了!』。
可是現在不是有把柄在人家手裡嗎?
所以她只能低著小腦袋,看著自己的鞋尖,如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說道:「雷少請息怒,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傅小曼很少說謊,這個時候說謊,舌頭有些打結。
「只是什麼!」雷烈火又是一聲暴喝。
就像是吃了炸藥一樣!
「只是我不太習慣。」傅小曼咬著唇委屈的說道。
「不習慣?傅小曼!你已經答應做我的床伴,隨傳隨到!接吻只是其中一個很小的步驟,這就不習慣了?那你是習慣被我做了?」
「我沒有……」
「沒有?前兩次做你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矯情,喊得還那麼的放浪!」
「雷烈火!」是可忍孰不可忍,傅小曼抬起頭,一對琥珀色的眼眸毫不畏懼的迎向雷烈火那要吃人的眼神,怒道:「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那兩次,那兩次都是你強要我的!我知道,你權勢滔天,連警察都要給你讓路!
可是,我告訴你,惡有惡報,終有一天,你會被人給滅了的!」
雷烈火額頭上的青筋暴跳如雷,起身,魁拔的虎軀立即如一座大山一般的壓向傅小曼,嚇得傅小曼不斷的後退,最後退無可退的退到沙發邊。
腳脖子一彎,整個人就一屁股跌坐在單人沙發上。
瞬間,她就比雷烈火矮了一截,剛剛心底湧起的勇氣也消散了很多,瞬間如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扁扁的,沒有了底氣。
但是她還是抬著下巴,犟著嘴,裝出一副要殺要剮的樣子,「對!我就是罵你了!雷烈火,你他媽太囂張了!」
雷烈火單手撐在單人沙發的扶手上,濺起一地的暴躁怒火,另外一隻手一把掐住傅小曼的脖子,神色如一頭暴怒的狂獅,渾身透著『火、火、火』,「你是第一個敢這麼罵本少的!傅小曼,本少會讓你知道,罵本少的後果會怎麼樣!」
說著,雷烈火掐住傅小曼脖子的手力道加重!
傅小曼被掐得快要端起了,她望向雷烈火的目光不再是剛才囂張的樣子,已經隱隱有著畏懼,如一隻受驚的小貓一般,警惕的說道:「雷烈火,你敢對我動粗,明天雷念念就會看到我身上的傷,到時候她問起來,我就說你家暴!」
沒辦法了,這個時候只能拿雷念念來當護身符了。
其實如果真的發生了家暴,她也不會告訴雷念念,她希望小孩子的世界都是光明的。
她這個時候只是拿雷念念來嚇唬嚇唬雷烈火!
「傅小曼,你長記性了!敢拿念念來威脅我!」雷烈火雙眼如一團火球,恨不得立即把傅小曼給吞噬進去!
「我沒有威脅你,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傅小曼據理力爭道。
她雖然和他簽訂了隨傳隨到的床伴協議,但是她也是有人權的,她不接受他任何形式的虐待行為。
她抬手指著自己被雷烈火掐著的脖子說道:「你再多掐一分鐘,脖子上就會留下印子,要是今晚念念鬧著讓我陪她睡覺,你說她看到我脖子上的紅痕,我該怎麼解釋?」
雷烈火的鷹眸里瞬間掠過一道嫌煩,鬆開掐住傅小曼脖子的手,極為不耐煩的說道:「給我洗澡!」
說完,雷烈火就朝著浴室走去。
褲子也不讓傅小曼脫了,他自己一邊走一邊脫。
傅小曼趕緊從沙發上跳起來,因為剛才對峙太過兇險,傅小曼的腿被嚇軟了,一下子起來,整個人都跪在了地上。
剛要爬起來,就迎上了走到浴室門口轉過身來一臉神煩的雷烈火。
「本少還沒死,你跪什麼跪,還不趕緊起來!」
「是,是。」傅小曼一邊揉著小腿脖子,一邊站起身。
心裡則在腹誹雷烈火:我倒是希望你趕緊死了,你死了,我就超生了!
門外。
「小小姐,你還不睡覺,在這裡做什麼?」路過雷烈火卧室的張管家看到抱著一隻小阿狸把耳朵貼在房門上的雷念念,忍不住開口問道。
聽到張管家的聲音,雷念念雙眼一驚,然後一本正經的拍了拍懷裡的小阿狸,轉過頭來,睜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睛,很純潔的說道:「張爺爺,我睡不著就出來走走,我只是出來走走,我不是故意要聽爹地和媽咪生小弟弟的過程的。
我現在回去睡覺了,媽咪生小弟弟真痛苦,總是在叫著,嗯,啊,嗯,啊的……」
張管家的額頭上瞬間冒出三根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