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這個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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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落心一松,露出個甜甜的笑臉,「雖然你認錯了人,但我還是要謝謝你幫我!」
陸靖北正要說沒關係,就聽見轉角處傳來幾個人的腳步聲。
他扭頭一看,就見周公子和錢公子幾人結伴而來。
看到陸靖北和秦雪落在一起,錢公子眼一瞪,隨即一臉猥瑣的笑嚷:「原來這妞兒陸哥你認識啊?既然陸哥你認識,那陸哥你幫我們問問,她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
陸靖北看到這幾人出現的一霎,心底就咯噔一聲!
他有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會糟!
現在聽到錢公子這話他立刻就一眼冰冷的掃過去,示意他趕緊閉嘴!
但喝了酒有點醉意的錢公子一點都沒接收到陸靖北的眼神含義。
他以為陸靖北不好意思問,於是他走上前來自己問了。
反正在他眼中,面前這個女人肯定是陸靖北養的小情人,一個玩物而已,不用太尊敬。
「嘿,美女,你今天穿的什麼顏色的小內內啊?」
錢公子笑嘻嘻的問。
「閉嘴!」
陸靖北額頭上的青筋怒跳了幾下,簡直恨不得殺了錢公子!
一旁的秦雪落從這幾個人出現就有些愣,現在聽到錢公子的問題她勃然大怒,一張俏臉氣得漲紅!
還不等她說話,錢公子就繼續說:「我們陸哥是不是猜對了?他說你今天沒穿,美女,你是不是真的沒穿啊?」
他眼珠子轉了轉,忽然壞壞的一笑,「哎,你們今天早上不會是在同一張床上醒過來的吧?美女你的那個是不是陸哥脫的?所以陸哥才知道你沒穿!」
「……」
陸靖北忽然有跟這人友盡的衝動,什麼坑爹玩意兒!
錢公子身後的幾人也都個個扶額,總覺得這一次老錢會被陸哥修理得很慘很慘呢!
「你們……你們這群無恥之徒!」
秦雪落臉色爆紅,又變得鐵青!
她的目光從錢公子臉上移到陸靖北身上,狠狠咬牙,怒極的她冷笑出聲:「很好,你剛剛還在這兒裝什麼好人,原來你們都是一夥的!恐怕連吳二小姐也是你找來的吧?」
「不是。」
陸靖北的心情特別暴躁,特別心累,這神奇的發展,讓他想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秦雪落根本不相信陸靖北的話,冷笑:「什麼不是,你別狡辯了!你們不就是把我當個物件兒,想看我今天穿的什麼,所以才故意讓吳二小姐來誣陷我偷她項鏈,然後想脫光我嗎?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是一夥的!」
秦雪落將包包往肩上一挎,轉身就走,「一群衣冠禽獸!」
如果她家世好一點,她現在絕對不會這麼離開,她鐵定扇他們幾個耳光然後再報警。
可她不是豪門小姐,這些人卻是豪門子弟。
她一個都惹不起,再委屈再憤怒也拿他們無可奈何。
不過,這幾個人肯定會有報應的,一群混蛋!
秦雪落走了以後,電梯前面出現了一瞬間的詭異安靜。
喝了幾杯酒有點醉意的錢公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闖了禍,他抬手按著自己的眉心,「哎呀,我頭好痛,周哥,你送我回家吧,我頭好痛啊!」
他一步三搖的裝醉走到周公子身邊,爛泥似的靠在周公子身上。
周公子十分無奈,看看他,又看看渾身散發著冷氣的陸靖北。
陸靖北微眯著眼,冷笑:「送他回去,不好好休息,明天怎麼能盡興的操練他呢?」
操練兩個字讓錢公子不由抖了抖。
他欲哭無淚的往下癟著嘴,也不知道明天陸哥要怎麼折磨他,是萬里長跑還是怎麼個操練法?
周公子扶著錢公子離開了,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吳二小姐。
任憑吳二小姐哭著喊破了喉嚨,周公子也跟沒聽見一樣,離開得瀟洒極了。
他本來就厭惡這個愚蠢又心狠手辣的女人,不過是礙於長輩的情分才一直忍耐,現在這個蠢女人自己招惹了陸靖北,還指望他救命?
他巴不得陸靖北將這個蠢女人送到監獄去,今生今世都別再打擾他。
人都走了,這裡只剩下夜總會的侍者和陸靖北、陸甲,以及吳二小姐那三人。
陸靖北沒心情再跟這個蠢女人多說一句廢話,直接交給了陸甲。
至於那兩個狗仗人勢想欺負秦雪落的男人,陸靖北也交給了侍者。
夜總會裡有不少心黑手狠的打手,他相信那些人會好好招待這兩個蠢貨的。
「別打死了。」
陸靖北看著夜總會的人將兩個男人帶走,冷漠的吩咐。
幾個人恭敬的點頭,「您放心,會留他們半條命。」
只不過,老闆只說不能將人打死,可沒說不能打殘啊對不對?如果等會兒把這兩人扔出夜總會以後癱瘓了殘廢了什麼的,那也是他們自己運道不好。
陸靖北一臉煩躁的鬆了松領帶,秦雪落好像把他當成一個人渣了,這可怎麼好?
算了,本來也是個跟他沒什麼關係的人,以後也未必會再見面了。
何必去為這種事操心呢?
……
接下來幾天,秦雪落就乖乖在家裡呆著,再也不去魅色夜總會了。
反正她去一次夜總會就要遭殃一次,她覺得她跟那裡磁場不和,索性不去了。
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就不知道吧,反正她一直在家裡躲著不出去,那個男人總不至於還能到她家裡來害她吧?
而且一連幾天都這麼平靜,秦雪落覺得,那個男人多半是真的把這事兒揭過去了不跟她計較了。
上完洗手間,秦雪落站在盥洗台前洗手。
不經意的一瞥,她看到掛在鉤子上的袋子里有一個漂亮盒子隱隱露了出來——
秦雪落好奇的拿出來一看,臉色頓時有些微妙。
驗孕棒。
不用問,肯定是她那個便宜妹妹秦美萱買的,不知道又跟哪個男人鬼混去了,還不戴T……
等等!
「那天晚上……那個跟我發生關係的男人有沒有戴T?」
秦雪落緊張的捏緊盒子,關於那天晚上的記憶幾乎是空白的,她根本不記得那個男人有沒有戴T。
而事後,她只顧著擔憂那個男人會不會報警,根本就忘記了還有吃避孕藥這回事。
現在七天過去了,再吃避孕藥完全來不及了。
她好擔心,她會不會一夜驚喜中了獎?
這是寵文,這是寵文,這是寵文,重要的事說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