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好戲開始了
可是曲喬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龐,宋行墨!
是你,哥,怎麼會是你?這個時候,曲喬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也沒有力氣去問詢,沉沉的睡意終於淹沒了她。
或許是感到了安全,曲喬在最後一刻終於陷入了昏迷……
宋行墨的懷抱很溫暖……
這是曲喬最後的意識……
在另外一個房間,唐雅欣一臉得意的看著面前的顯示器。
顯示器上面的畫面很清晰,正是曲喬所在的房間。
曲喬無力的躺在床上。
「身材還不錯喲,裴太太。」唐雅欣勾起嘴角,笑著對著畫面說。
曲喬還沒有陷入昏迷,躺在床上,努力的想要掙扎著。
「呵呵,看你還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哼。」
曲喬努力的想要從床上爬下來,往那邊的窗口的方向。
「裴太太,你別白費心機了,明天我就會讓你再次登上頭條,讓所有的人都來欣賞欣賞你的身材,呵呵呵呵。」
此時畫面里一個男人進到了屋裡。
「呵呵,好戲開始了。」唐雅欣緊盯著屏幕。
這個男人走到床前,附身看著曲喬,然後把手放在曲喬的肩膀上,扳過曲喬的身體,直接就把曲喬抱在了懷裡……
曲喬終於昏過去了,一直都在掙扎的身體終於癱軟了下來。
「呵呵呵,很好,很好……」唐雅欣看著畫面,很是滿意大笑著。
唐雅欣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是我,我要爆料,關於豪門貴婦的,嗯,好的……」
放下電話,唐雅欣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呵呵,裴太太的,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做多久的裴太太。
第二天,在報紙的頭條,登出來了一則很是勁爆的新聞:蛇蠍貴婦難耐寂寞,宿醉豪華酒店,開房約會情郎!
整個標題用加粗的字體,還被圈在紅色的爆炸圖案裡面,甚是醒目!
這次的配圖更是勁爆,整整七張圖片幾乎佔滿了整個版面,畫面清晰,雖然可以看出來都是從一個角度拍的,可是絕對不是偷拍。
第一張是曲喬喝酒的畫面,第二張就是曲喬躺在床上的畫面,然後是曲喬換了一個姿勢,第四張是男人站在床邊,第五張是男人抱著曲喬,曲喬微睜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最後一張是男人把曲喬整個的抱起來,曖昧的情愫幾乎要從那些畫面裡面流淌出來……
「性格潑辣的豪門貴婦,在夫君出國公幹的時候,寂寞難耐,根本無懼前幾次出軌風波還未平息,依然本性難改,酒店買醉之後,還在豪華包房夜會情郎……」
配圖下面的文字聲情並茂,讓人看了簡直就好像是看到了現場直播一出紅兄出牆的好戲碼。
在裴家的別墅里,裴寒月登登登的從樓上下來,一張秀氣的臉上滿是怒火。
「媽,媽!」裴寒月一邊跑一邊喊。
跑到客廳的時候,迎面過來一個傭人,「大小姐,太太在花園呢。」
裴寒月虎著一張臉,快步走出屋外。
花園裡,裴母剛剛散步回來,看著那些占著露水的花兒,剛想要摘幾朵下來好插在花瓶里,就看到那邊風風火火跑過來的裴寒月。
「寒月,你怎麼了?」裴母看著裴寒月一臉的怒容,「是不是又和行墨吵架了?」
「媽,別怪我大早上的給你添堵啊,您看看吧。」裴寒月把報紙攤在裴母的面前。
一看到報紙,裴母的臉色就沉下來了,「又是報紙,難道又有什麼報道?」
「哼,媽,裴家要臉,我也要臉呀,馬上就要結婚了,你看看,讓我怎麼見人呀!」裴寒月沖著裴母一陣吼。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小聲點兒,走回客廳讓我看了再說。」裴母拉著裴寒月一起來到客廳。
裴母開始翻看手裡的報紙。
越看臉色月難看,最後手也開始發抖。
「這個曲喬,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曲家竟然養出來這樣的女兒,簡直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蕩婦。」裴母狠狠的把手裡的報紙摔在桌子上。
這時候,裴父也從裡面出來。
「一大早的,吵吵什麼?」裴父冷眼掃了眼坐在那裡的裴母和裴寒月。
「哼,沒事兒我能吵吵嗎,你看看報紙,看看你一直都護著的好兒媳婦背著咱們在外面做的好事兒,咱們裴家真是家門不幸呀,攤上這樣的女人。」裴母胸脯起伏著,拿起報紙遞給裴父。
裴父接過報紙,一眼就看到了那些觸目驚心的畫面……
一向嚴肅的臉龐此時更加陰沉下來。
「哼!」裴父把報紙扔到了桌子上。
「當初我就不同意裴玠娶這個女人,可是沒有人聽呀,裴玠也跟中了邪一樣,我這個親媽的話都不聽。」裴母搖著頭。
裴母越想越氣,乾脆站起來走到裴父的面前:「你平常還護著她,表面上看是一個乖乖的小綿羊,可是背地裡卻是這樣一個無恥下賤的女人!」
裴父的臉色很難看。
「上次還說人家的報道畫面不清楚,是為了吸引眼球的造謠的,這次的夠清楚了吧,」裴母拿起報紙,放在裴父的面前,「看看,多清楚,再清楚不過了,不是曲喬又會是誰呀?」
裴母把報紙狠狠的摔在地上,抬腳在上面使勁的踩踏著,沒幾下,報紙就被踩爛了。
裴母氣喘吁吁的,「還什麼豪門貴婦,她也配?都什麼時候了還在外面浪,難道不知道寒月馬上就要結婚了,她是害怕寒月搶了她的風頭是不是,怎麼不在外面浪死,賤貨!」
「媽。」裴寒月坐在那裡一直都沒有出聲,此時幽幽的喊了一聲。
裴母一愣,看著裴寒月。
「寒月,你喊我了?」
「媽,你一直看曲喬,沒有注意到抱著她的那個男人是誰?」裴寒月抬頭,一雙眼睛好像是充血一般紅,直直的看著裴母。
裴母愣愣的看著裴寒月,慢慢的反應過來,臉色陡然一變,「啊,難道是!」她低頭看那張已經被簡直破壞的看不清楚的報紙,又抬頭看裴寒月:「你是說那個男人是宋行墨!」
裴寒月突然嗚嗚的哭起來,「媽,我看著就像是他,上次人家也說是他,嗚嗚嗚,我不想活了,嗚嗚嗚……」
裴母凌厲的氣勢頓時一軟,跑到裴寒月的身邊,「乖,不哭啊,媽替你做主,那個照片上沒有看到男人的正臉,我想不應該是他的吧。」裴母安慰著裴寒月,不停的拍著裴寒月因為哭泣而顫抖的肩膀。
裴母扭頭看著站在那裡的裴父,「你到是說句話呀,看咱們女兒都氣成什麼樣了,難道就任由這個賤人把咱們家給毀了嗎?」
裴父看看裴寒月,「寒月,別哭了,要不然就不要和那個宋行墨結婚了。」
「不!」裴寒月推開摟著自己的裴母喊道,「我就要和他結婚,換了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