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怎麼可以這麼亂來
睡眼朦朧的白婉雙眼沒有完全合上,微微張開一條縫,似醒非醒的看著某處。
這樣子落在段景明的眼眸里,倒真有幾分媚眼如絲的味道。
段景明的目光定在白婉因為翻身而滑落的肩帶上,視線往上移動,濃黑的長發,白皙的臉孔,紅暈的醉態……
「你怎麼可以這樣勾引我!」段景明嘴角邊若隱若現的笑意漸顯,俯下身去,躺在她身邊,從上往她領口裡看。
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白婉躺在那裡,絲毫沒發覺自己已經成功的勾起了一隻大灰狼的興緻。
酒精開始在體內作祟,她燥熱的厲害,不耐煩的扯了扯勒得肩膀難受的肩帶,啪地一聲,肩帶竟然斷裂。
白皙的肩頭露出來,襯著嫣紅的小臉更顯妖嬈。
段景明大腦一陣陣充血,但面上還是維持著鎮定,邪笑的嘴角微翹,「你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亂來!你露成這樣,我怎麼可能忍得住!」
白婉被他吵得煩了,屈起腿去踢他,「好吵!滾!」
段景明捏住她的腳丫,心裡狂跳難以抑制,俯身壓住她的身體,呼吸急促難耐,啞著嗓子,「我問你……我有尊重你的意思,你叫我滾,我可以滾,但是,我想抱著你一起滾……你願不願意?」
白婉根本聽不到他的話,被他壓得難受,悶聲哼了哼,嗓音無比沙啞,「嗯……好重……手拿開……」
段景明盯著她,目光灼灼,「你嗯了是不是?你答應了是不是?說好了,明早你可不許跟我喊打喊殺……」
白婉不停的扭動身體試圖驅趕壓在自己身上讓自己無法呼吸的重量,「走開……好重……」
段景明嗅著她身上的芳香,目光愈發放肆沉迷,大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摸,感覺自己快要爆開來一般的難耐,俯首,很輕的從她嘴唇上蹭過。
段景明的膽子越來越大,雙手熟練的探到她背後,去撩她的衣服。
他看著她微啟的雙唇,咽了咽口水,俯首吻了下去。
也不是沒有感覺的,白婉無力的掙了掙,夢裡面也覺得身體被漫漲的潮水推來推去,彷彿漂泊無依的小船,無助的抓緊身上男人的腰肢,這一下,讓無恥的段景明徹底肯定,她是願意的。
最起碼,現在她也是感到舒服並且享受的。
熱吻的聲音散在安靜的房間里。
段景明動作有些失控,雖然他很想控制下速度給她以同樣的快樂享受,她是第一次,生澀又緊繃。
內心深處莫名愉悅,他的好婉兒。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他很想很想,從內到外完全擁有她……
結束之後,虛脫的不止白婉,段景明也一樣,他躺在白婉身邊,忍不住看著她,大手在她柔滑的背後遊走。
這女人一副精明強悍,喝醉后卻那麼柔弱無助,他忍不住又湊過去吻了她,白婉酒也醒了大半,無奈太累太困,沒有什麼力氣反抗,不過她憑著僅存的意識說著,「死混蛋,你夠了沒有……我快被你折磨死了……」
段景明看著她潮袖未退的小臉,大手落在她胸口,「沒夠,休息一會兒,繼續下一回合……」
白婉悶哼,「放手……」
段景明重新壓上她,重新衝動起來,動作開始放肆
白婉難受的推著他,「不要了……」
第二天清晨。
白婉醒來的時候,被自己身上的酸痛嚇了一跳,猛地坐起來,身體骨骼咯咯作響,宿醉讓她頭痛的厲害,坐在那裡,眼睛掃過皺巴巴的床單,上面還染滿了亂七八糟的痕迹。
「天……」白婉低頭看了眼自己青青紫紫的身體,嚇得手忙腳亂的下地穿衣,怎麼會發生這種事!該死的派對!該死的酒精!
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她一邊狼狽的準備逃走,抬眼掃了下床頭櫃,那裡還放著男人的襪子和手機。
他應該沒走,或者只是出去了……
白婉怕的要命,喝醉不清醒就算了,她無法想象等下和昨晚的那位面對面相見的尷尬,她怕自己忍不住一頭撞死。
奇怪的是,她沒有想到是自己被欺負了,因為她記得昨晚自己是喝多了,看人家那位帥氣的酒保調酒,好像還很不要臉的調戲了幾句……
她發誓她不是故意的,若不是酒精作祟,她絕不會這樣……
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敢玩一夜情,只是她極度懷疑,昨晚的人,就是那個酒保,除了他,誰會把醉死的自己拖上來?
白婉打開提包,飛快的掏出所有現金,拿了張便簽寫了一行字,一起壓在手機底下,提著裙擺溜得飛快。
段景明在十分鐘后帶著早餐回了房間,他知道她昨晚累壞了,想必會賴床到很晚,怕她餓著,他特地一早就到餐廳去看,挑了最新鮮美味的帶回來。
卧室里沒人,他想她可能是去洗澡了,想想她等下看到自己時的表情,他暗暗緊張也暗暗高興,那女人,有的跟他鬧了。
擺好早餐,他轉頭去浴室看人,沒料到竟然是空的,他重新折回卧室,瞥見床頭的一沓袖色鈔票,他的臉頓時白了。
走過去,拿起紙條,草草的字體透出寫字人的慌亂:對不起,我昨晚喝多了犯了錯,這些算作你的補償。
段景明看了一遍,冷笑浮上嘴角。
犯了錯?補償?
很好!那女人直接把他歸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應招男了是吧?還給他留了一沓鈔票!
簡直恥辱!他這輩子還沒見過敢給他甩了一沓錢就消失的女人!
將紙條捏成團,狠狠擲在地上,
很好,白婉,你敢跑,我就叫你知道代價!
……
醫院。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白婉猛喝了幾口咖啡,精神還是提不起來,昨晚上她並不是完全沒感覺,那個死混蛋,到底做了幾次?
她活到這麼大,頭一次這麼瘋狂,那可是她的第一次!
服務生長什麼樣子來著?她想不起來,只依稀記得是個娃娃臉的男生,和昨晚那個一直盤繞在自己耳邊的聲音,似乎對不上號呢。
她只希望對方忘了昨晚,她為自己給予回應感到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