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叫老公,我想聽
手,顫抖著撫上他的臉,也兩手捧住了,一如他對她做的。
心律開始脫了序,有一絲歡愉,有些許漏拍。
她選擇了漠視,顫慄早已鋪遍了整個身體。
共歷生死,她同樣渴望著他。
大手炙熱,探入她衣服的下擺,探上她的肌膚,她很快驚覺,咬了唇,口中不自覺的羞澀,不想讓他聽。
「叫老公,我想聽。」他的聲音低魅,薄唇移至她的耳垂,咬住了,霸道地宣告。
許晟彬把自己的手指強硬的滑進她的嘴中,在她的唇齒之間橫亘了一道屏障,她的齒便無法再欺凌她自己的唇。
她的嘴裡,模糊不清,淺吟低唱著,隱約是他的名,「阿晟。」
許晟彬吻著她的嘴角輕笑,復又強調一遍,「老婆乖,叫老公。」
元小希羞惱,雖然之前為了哄許晟彬儘快回來就醫,她依他,喊了一句。
但此刻這種曖昧撩人的氛圍下,她有些羞於開口,被撩撥的羞紅的小臉更是因為許晟彬的不依不饒漲得更紅。
只好張嘴咬住了他遊走撫摸自己嘴唇的長指。
他蠱惑的笑聲傳來,吹在她的耳畔,「就是這樣的力道?」
她惱,卻始終捨不得咬下去,只是伸手拉開他的手,他依了她。
元小希借著燈光,盈盈水眸盯著那有些刺目的白色紗布,隱約還可以看到滲出的幾縷血跡,舌怯怯地滑上他的手腕,那裡裹了紗布,嘴唇輕輕碰觸著。
「呼呼,不疼了。」她的聲音在夜裡低低淺淺傳來。
這一句,如此簡單,卻讓他驀地一震。
「老婆。」聲音清冷,心裡的炙熱,只為她的炙熱,無人知。
大掌,一寸寸撫摸過她的肌膚,捏著她的纖細的骨骼,感受她在他掌下顫抖,呻、吟婉約。
小手,仍是顫抖著,卻慢慢環上他寬厚的背,悄悄從衣擺下伸入他的襯衫,滑進他的肌理,也細細的撫摸。
螓首在他的胸膛里輕蹭著,帶點調笑的語氣,「老公公。」
低沉的,他也笑了,含上了她的指,然後咬上,用了幾分力道。
她低叫出聲,伸手去戳他。
「啊,我的手指,很痛,你咬疼了我,壞阿晟!」嬌俏的語氣,帶著些許控訴。
元小希一呼過後,卻再無聲息,也不把手抽出來,就這樣讓他肆虐著,乖巧的任他舔舐。
「不是叫疼么?」他捏著她的下巴。
「你一點都不心疼嗎?」她抬起頭,淺笑著,手卻緊緊環住他的腰。
他笑了,那笑,美得炫目。
她呼吸一窒,顫著,雙手攀住他的肩,主動吻上他的唇。
舌尖,在他的唇上,輕輕舔吻,一遍一遍吸吮屬於他的味道。
突如其來的吻,她的香甜,攝了他的所有神智。
執著她的手,放上他的襯衫,他要她,親手為他除去所有束縛。
她的手,似乎一直便在顫抖。第一顆紐扣,也無法解開,彷彿那是個死結。
眸一眯,他握住了她的手,強勢地把了手,讓她為他解開扣子。
她窘,手指在他溫熱結實的胸膛微微滑落,去就下面的紐扣。
並非不是耐心的人,他的耐心卻教她磨光。
俯身到她的臉側,俯身吮上她的耳垂,這動作立刻引得她身子微顫。
在耳珠上或淺或重的噬咬著,他邪惡地道,「實在無法,撕掉也行。」
窘迫立時升級,元小希只覺一顆心快要跳了出來。
即使二人早已經歷經多次,但每次,她都覺得彷如初次。
他卻再不給時間她猶豫,哪怕半絲。
驀地把她單手抱起,大步走進卧室,剛沾上溫軟的床,他高大的身子便覆上。
黑暗裡,他的呼吸漸重。
那灼人的灼熱,經由他的手,那美麗魔鬼般的手,吞沒著她。
薄唇,覆上她的,狠狠吮吻,汲取著她的甜美,逼迫她的舌與他的交纏。
溫柔的動作,換來她細碎的呻吟,愉悅了他,卻薄汗愈重,濕了額。她仰起身子,吻上他的唇,自他的喉結逸出低沉的吼鳴。
大手把她壓向他,另一手,與她五指緊扣。
狂亂到極致的交纏,如綻放在夜空的煙花,那激烈的愉悅淹沒了他與她。
緊貼著的臉龐,她的淚,濡濕了他的暗瞳。
「老公。」她低低的叫,甜蜜里藏了些許羞澀,卻也發自真心。
「乖。」湊了唇,忍不住去吻她的額,她彎月般的眉,她淚濕的眼,一遍又一遍。
那淚,到了嘴中,牙齒輕噬過舌尖,他細細嘗了,咽進了腹。
不知哪裡來的風,吹開了簾。
夜深,露重。
月光,微微灑進些許,映在她的臉上,陶瓷般潔白與靜謐,像孩子一般,她熟睡在他的懷裡。
不知要了元小希多少次,只知她哭著求饒,許晟彬才放了她。
元小希很快便帶著疲倦,沉入夢鄉。
而毫無睡意的許晟彬看著她的睡顏,嘴角泛開微微的漣漪,手輕輕撫上她的額,為她拭去淺淺的汗濕。
吻,不由自主,再次落下。
明明身體經過極致的快樂,卻無法入眠。
手指,去描繪她的眉眼。
很愛她的一彎月眉,像清淺的月光,纏繞在心頭,久久不散。
擱落在桌上的手機微微顫動著,怕打擾到元小希,長臂一攬,隨手披了件外套,拿著手機下地,出了卧室才接聽,「喂,察爾·李先生。」
「許先生,我沒有擾人清夢吧?」察爾·李的聲音里隱著淡淡笑意。
「無妨。」許晟彬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正對面的鐘錶,時針正落在最上面,但依稀可以聽到電話那頭熙熙攘攘的人聲,「你在國外?」
察爾·李大笑了幾下,才繼續道,「還真是什麼都瞞不住許先生,不過再次證明,我選擇你為合作對象是多麼正確的事情。」
許晟彬單手支頜,此時,身體的疲倦才漸漸襲來,但還是強撐著精神,詢問對方的目的,「什麼事?」
畢竟,像察爾·李這種人,不像是會不顧時間和場合來打擾別人的性格。
既然這麼晚打來,必然是有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