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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四章盡他全力,彌補她…

  半個月後,木子欣出院,回到了顧家休養,顧雲哲以搬出顧家而要挾了季賀炎,他們不敢再提離婚的事,可他們的態度依然不好,特別是對木子欣。


  木子欣一直沒把季賀炎放在眼裡,所以面對他的冷淡,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顧雲哲在這樣的關係中,每天過的都很緊張,而更另他緊張的還是他不想面對的事,可他還是收到了命令,說是找到了當年的證人,可以證明木翰凱犯下的罪行,而且要他秘密保護那個人。


  那一刻,他說不清自己的情緒,但絕對沒有久違的驚喜。曾經他為了找這個證人,而費盡了心思,而且組織上說過,這個案子結了,他就真的可以恢復自由之身,從此只做他的季少,而此時在面對即將迎來的解脫時,他卻寧願那個人是假的,哪怕要他一輩子背著雙重身份,他也不想面對可能抉擇的痛苦。


  木子欣問他的話,他還記得,雖然她後來沒再追問,可是卻對他說過這樣一句話,「爸爸和你,我誰都不想捨棄,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們成了敵人,那我也會選擇爸爸……」


  她的選擇他能理解,卻不能接受,雖然他不敢確定她知道了什麼,但她一定是有了預感。


  那晚,顧雲哲喝了很多酒,很晚才回家,他第一次害怕面對她。


  人都是有心靈感應的,木子欣那晚也是坐立不安,她打電話找他,起初他說有應酬,後來乾脆就不接電話……


  他回來的時候,渾身的酒氣,雖然他離她很遠,可她還是聞到了。她坐在床上看著他,雖然有時他晚歸,她也會等他,可今天她的等待讓他害怕。


  「怎麼還沒睡?」他晃晃發暈的頭,強迫自己清醒一些。


  「喝酒了?」她問,聲音里沒有任何責備,只是關心。


  「喝了一點,」他回她,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走近她,而是直接去了浴室。


  看著他的背影,她的心猛疼了一下,似要被人強行扯掉,那痛讓也閉上了眼睛。


  「沒事的……」她安慰自己,可不安還是被擴大到無限。


  很久,他才從浴室里出來,酒氣淡了一些,可還是有,只不過摻了沐浴露的香味……


  他對上她晶亮的眸子,怔了一秒,俊美的臉龐揚起笑,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一些,「老婆,我喝酒了,你不會生氣吧?」


  搖了搖頭,她淺笑,「你又不是第一次喝酒!」


  「呵!」顧雲哲離她還有兩步,停下,「我的酒味好重,今天我還是睡客房好了?」


  他轉身,很急,似乎不想給她拒絕的機會,可她的聲音還是響在身後,讓他的步子再也抬不起來。


  「以前你也喝酒,卻不和我分房睡?今天,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虧心事?她的意思是他在外面找了別的女人?可他沒有……


  「老婆,你……」他轉身想解釋,她卻打斷他。


  「沒有,就一起睡!」她緊盯著他的眼睛,那純凈的目光與窗外的月色混在一起,愈加的明亮。


  他沒有動,似在猶豫,她卻用一句話,讓他邁開步子,走向自己。


  她說,「老公,沒有你,我睡不著!」


  如此嬌心的一句話,換成是誰都無法拒絕,他兩個大步走近,上床,鑽進被子,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


  感受著來自她的體溫,嗅著她身上的清馨,擁著她的踏實感,讓顧雲哲差點就要落淚。


  為什麼會是這樣?他努力了這麼多年都找不到的證人,為什麼偏偏現在就找到了?他多麼希望那個證人死了,那樣就沒有人指正木翰凱,而他也不用這麼痛苦和糾結。


  「你怎麼了?」木子欣還是感覺到了他的異樣,雖然平里他也被抱著,可那感覺與今天的不同,她能感覺到他壓抑的痛苦,能感覺到他內心深處的掙扎和無助。


  被她的一句話,問的驚醒過來,他趕緊用最快的速度調整好自己的情緒,「沒有……只是很想你!」他抬起臉,鼻尖貼著她的。


  「呵,我就在你懷裡,幹嗎還要想?」她被他可愛的話逗笑。


  「想,並不一定是分開才有,就像是現在,我抱著你,可還是覺得很想很想你!」他像是個粘人的孩子般,對她撒嬌,同時箍著她的手臂更緊了幾分。


  「你有心事,對不對?」雖然他在努力讓他們之間的氣氛像平常那樣輕鬆,可她還是敏感的發現了他的不正常。


  「沒有,只是有些累!」他否認。


  「公司很忙嗎?」她由於腿受傷,也去不了公司,對公司的事也知道的少了。


  「還行吧,不過沒有你,感覺上班是件很痛苦很累的事!」他擁緊她,兩個人並排倚著床頭。


  「真的?」聽到他這樣說,她心間竟升騰起小小的滿足感。


  「嗯!所以你快好起來,我想和你一起上班,想時時刻刻都看到你!」他和她的頭緊貼著,她的髮絲都纏到他的頭上。


  「天天看會膩的,男人都有審美疲勞,」木子欣擺弄著他胸前的紐扣,而她指尖的柔軟,不經意碰到他的肌膚,竟讓他某處的血液加速流動。


  「對你不會……你都不知道,我恨不得分分秒秒都這樣看著你,」他抓著她的手,制止她亂動,他怕她再動下去,他會忍不住的要她,而她的身體……


  「那你現在看好啦,」她湊近他,近的,她溫軟的呼吸撲到他的臉上,引起他的毛孔迅速擴張,他慌的後退,努力保持著和她的距離。


  「幹嘛躲我?」她不滿他的動作,又向他貼近了很多,甚至她一張一合的嘴唇都蹭到他的肌膚。


  天!這丫頭是要他的命嗎?

  「老公,你幹嘛不說話?」當看到他直直的目光時,她才發覺自己幾乎趴在他的身上,她的柔軟緊貼著他的堅硬,而她的唇也只差那麼一點點就貼到他的。


  「唔!」


  她沒等他的回答,等來的是他利落將她壓倒,然後滾盪的吻落了下去……


  酒香混著他的薄荷味侵入,他的吻有些狂躁,唇齒的碰撞,竟有痛感傳來,她終於意識到『危險『,才想要推開他時,他卻低喃,「老婆,別動!」


  他濕熱的吻從唇間下滑,經過那光潔的下巴,然後繞到耳頸,舌尖在她性感的鎖骨打轉,一路向下,直至來到她凸起的山尖。


  他頓了幾秒,濡暖的舌席捲住她敏感的頂峰,她的身體頓時一陣顫慄,瞬時,這種顫慄傳遍全身,整個身子變得又熱又癢,像是被燒了起來。


  意識到這樣下去的結果,想起自己不能活動的腿,她有些尷尬,也有些難堪的別開臉,一雙手擋在胸前,「不要……」


  他的拒絕讓她意外,怔怔的看著她,「弄痛你了嗎?」


  她閉上眼,咬著嘴唇搖頭。


  沒有弄痛?那為什麼不要?他有些迷惑。


  「老婆,我會小心的,」他以為,她在擔心自己的動作會碰到她的傷口。


  他知道她的身體不行,可現在要他忍,那還不如殺了他痛快,所以他的堅忍在慾望的關頭被打敗,他對自己說,動作輕一點就可以,他努力不碰到她的腿就沒關係……


  木子欣不知如何對他說,其實她也想要,可是她真的擔心自己的身體原因,會讓他失望。


  「我……」她因為接下來要說的話,整張小臉緋紅的像是喝醉了酒般鮮紅欲滴。


  「我的腿不能動!」她終於說了出來,而他也在思維頓了半拍,明白過來。


  「呵!」他笑,吻落在她不安晃動的睫毛上,「這種事我能動就可以了,你只要享受……」


  他說的直白,而且赤.裸,她頓時臉紅的躲了起來。


  「如果碰到你,告訴我,」他提醒著她的同時,大掌已經探入她的睡衣,那麼輕車熟路的便將她的衣衫褪盡。


  他沐浴過去,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他很輕鬆就扯掉了自己的束縛,當兩具身體毫無阻隔,毫無間隙的貼在一起,那種密實讓他的心再底陷入恐慌。


  他害怕某天,他再沒有這樣的資格和她如此貼近……


  「老婆……」他低喃,而身子和她更緊了些,緊的她都喘不過氣來。


  「你好重!」她抗議。


  「老婆,我愛你!」他吻在她的耳際,輕輕的說出自己的心。


  她將下巴磕在他的肩頭,「我也愛你!」


  不用任何語言,他極其小心的分開她的一條腿,用力的挺身,闖入了她的領地,然後就是一波高過一波的熱浪,將兩個人在激情的海洋里拋上拋下……


  當他衝刺過後,疲憊的埋在她的頸間休息時,她的一句話,讓他的心再次揪痛。


  「老公,等我腿好了以後,我們生個寶寶,好不好?」


  「如果生個女孩,眼睛和皮膚一定要像你,因為混血的女孩是最最漂亮的……」


  「如果生個男孩,那就像我多一點,不過氣質一定要像你,因為你霸道起來,好MAN的……」


  「還有,如果一次生兩個最好……」


  「老婆……」顧雲哲聽不下去,趕緊打斷她,她所說的美好,此時都如鞭子抽打在他的身上,那痛,皮開肉綻。


  「怎麼了?你不喜歡?那你說說,你心目中的兒子和女兒應該長成什麼樣子?」她沒有察覺到黑暗中,他臉上那絲傷痛,還有他眼裡對她的疼惜。


  「不是的……我們的孩子,不論什麼樣子,我都喜歡……不過,我們不要那麼早要寶寶好不好?」他不能告訴她,只能找個理由來拖延她,他不想她痛,看到她那憧憬的模樣,他的心彷彿被一把刀反覆的絞割。


  「為什麼?媽咪也催過我的……」木子欣不解的看著他,而他神色慌亂的避開。


  「因為你太小……女人太小生寶寶,對寶寶發育不好!」他搪塞她。


  「你又說我小?我哪裡小了?」她噘嘴,而這個反問剛好岔開他不想繼續的話題。


  「當然是這裡小了,這麼小怎麼喂寶寶?等我把她調教到足夠大了,就再要寶寶……」他的手覆上她胸口的小饅頭,輕輕的捏著。


  「啊!騙人!放開!」她被他捏逗的心癢。


  而他根本不為所動。


  「唔!你幹嗎?」她慌的阻止,以為他又要再做運動,他的精力她是太清楚,每次不折磨的她半死,他幾乎都不肯罷休。


  「我幹嗎,你還不清楚嗎?」他半邪半魅的笑,讓她後背收緊,原來他真的是要再做運動。


  「不要……」她拒絕。


  「不要什麼?」他逗她,知道她的身體不好,不能承受太多,他只不過是在故意惹她。


  「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不說,我可繼續了……」


  「不要……不要再愛愛了,我受不了……」


  愛愛?這個詞不新鮮,可從她嘴裡說出來,卻別有味道,甚至是更刺激男人的荷爾蒙。


  只不過,考慮到她的身體,他還是停下來,否則單憑她這麼一句話,他也要再和她愛愛一回。


  「今天就先放過你……等你好了,一起補回來!」他像是發狠般的警告她。


  她吐吐舌頭,小臉埋進他的懷裡,熱燙的溫度,讓他唏噓,這樣的感覺真的太好。


  她因為剛才的運動疲憊的睡去,而他卻一直沒有睡意,雖然喝了酒,可酒精此時也麻痹不了他的神經,他在想著,怎樣才能帶給她最小最小的傷害?


  可是他卻忘記了,傷害哪怕再小,也是傷害。


  第二天清晨,別墅的綠色草坪上,一對身穿白色情侶運動衫的男女,正享受著陽光和晨露。


  顧雲哲想了半夜,他知道自己不能改變組織的決定,而他能做的,就是在這段時間裡,盡他全力,彌補她所有的不快樂。


  那樣就算某天,他得不到她的原諒,可至少也要給她留下一份無法抹滅的美好!


  「要不要盪鞦韆?」他問她。


  她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腿,「還你是玩吧,我推你!」


  顧雲哲呶呶嘴,「我抱著你,我們一起……」


  他將她抱到鞦韆上,然後攬著她,與她一起輕輕的盪了起來,雖然幅度很小,可兩個人卻覺得是無比的開心。


  「你說奇不奇怪?我曾經做過這樣的夢,夢到和你一起盪鞦韆……當時,醒來以後,還在思索你的樣子!」顧雲哲回憶著,像是個談戀愛的大男孩一般。


  「哦,原來你夢見過我?怪不得,那次你搶我的衣服,還故意詆毀我,是不是就是為了讓我記住你?」她對他們第一次的記憶,記的尤為深刻。


  「我的樣子,還需要特意做什麼,才能讓你記住嗎?」顧雲哲揚了揚他的那魅惑眾生的臉,有些得意。


  「哼,你以為全世界的女人都花痴?我木子欣絕對是一個例外!」她不服氣。


  他笑,「我知道你是例外,所以才搶了你的衣服,讓你記住我!」


  「呵!你承認了!」


  「嗯,我承認第一次在夢裡見到你,就被你吸引了……所以,才為了你不擇手段……」他說到『不擇手段』時,故意加重了語氣,只是想看看她的反應,而她只是笑著,彷彿並沒有在意。


  「老婆,不論將來發生什麼,請相信我真的愛你,」他不由的就加上了這麼一句。


  她怔了下,伸手撫觸著他好看的眉角,「我知道,其實當初我要嫁你也是……」


  她想對他說出原因,可他卻用手指壓住她的紅唇,阻止她繼續說下去,「不要管最初的原因,我知道你現在愛我就夠了!」


  其實他說這句話是為自己開脫的,為自己當初娶她的目的開脫!

  她看著他,陽光落在他的側臉上,被陽光鍍過的金色皮膚,格外的性感,他真的是好看,就算當初他不搶她的衣服,她也會記住他。


  這就是緣份,茫茫人海中,兩個人相遇相愛,這一切早就是註定好的。


  別墅內,兩雙眼睛緊盯著草坪上談笑甚歡的兩個人。


  「這樣持續下去,會越來越難讓他們分開,」艾米塔有些著急。


  季賀炎倒是表情淡然,「未必!」


  「其實我挺喜歡她,如果不是不能生孩子,我第一個不同意讓他們分開!」艾米塔說著自己的觀點,在聽到醫生說,木子欣患有先天性子宮壁膜缺損時,她幾乎也是驚住的。


  「她不適合哲兒,」季賀炎冷淡的說完便轉身,他不喜歡看到他們在一起開心時的樣子。


  「是不是可以找權威專家,給她做修補手術?」艾米塔知道以現在的醫學技術,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就算是不能修補,也可以要試管嬰兒,其實孩子真的不是主要問題。


  「你少操那份心了,就算她好好的,我也不想他們在一起,」季賀炎的態度再次明確,而艾米塔只能無奈的看向外面的兩個人,在心底輕嘆。


  季賀炎向來強悍,他的決定沒有人敢違逆,艾米塔那天在醫院裡說那些話,也是季賀炎提前安排好的,當看到兒子痛苦的樣子,她也痛的要死。


  顧雲哲推著木子欣出現在客廳時,季賀炎冷睨了他們一眼,「聽說,你最近要出差?」


  顧雲哲皺了皺眉頭,輕嗯了一聲,他是有出差的計劃,可他並不打算去,因為昨天晚上他就決定了,要在處理完那件事前,盡量的和她不分開。


  「公司的事要緊,最近有幾家公司已經搶佔了我們的不少市場,你要多用點心思在那上面……男人要志在四方,」季賀炎旁敲側擊的提醒兒子。


  木子欣也聽得出來,他的話是說給自己聽的,她冷然一笑,對季賀炎的話選擇置若罔聞,她溫柔的扯了扯顧雲哲的手,「老公,我餓了!」


  「那先去樓上換件衣服,再吃飯!」顧雲哲彎腰將她抱起,兩個人上樓,彷彿剛才某人的話,根本就像沒說過一樣。


  季賀炎看著這一幕,氣的甩掉手上的報紙,「你看到了嗎?她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我的話在她耳里,簡直就像放屁……還有那個混球,被一個女人迷的七葷八素……我季賀炎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


  艾米塔動動嘴角,「你可以去找讓你覺得爭氣的兒子……」


  被艾米塔的話嗆到,「你……」季賀炎動怒。


  「我說錯了嗎?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在怨我……可我也沒有一天好過過,你何時給過我好臉色?現在哲兒只不過是想要一份自己的幸福,你又何必非要拆散他們?」


  艾米塔說到這個有些動情,藍色的眸子也蒙上一層水霧,她是得到了這個男人,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些年,她是如何過來的?

  「夠了!」季賀炎動怒,起身,摔門而去。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艾米塔的身子也癱坐在沙發上,當年的季賀炎也很受女人追捧,而他喜歡的女人只有一個,她叫上官琴,是一個東方女孩,樣子嬌美而可愛,當時,艾米塔也是暗戀季賀炎,為了得到他,她同另外一個女孩設計了一場騙局,上官琴因為接受不了季賀炎的背叛而離開了。


  後來,艾米塔聽說那個女孩懷了季賀炎的孩子,雖然這個說法並沒有被證實,但艾米塔總覺得不是謠傳。


  「媽,」顧雲哲抱著木子欣下樓,喚回了母親神遊的思緒。


  艾米塔的目光停在他們溢滿幸福的臉上,那一刻,她是羨慕的,羨慕木子欣被疼著愛著,她雖然嫁給了季賀炎,可他從來沒對她有過溫情柔軟的一刻,甚至這麼多年,他都不曾碰她一下。


  她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他寧願對著那些人笑,卻吝嗇給自己一個眼神,他在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她,報復她,報復當年她犯下的錯。


  「媽?」顧雲哲看到了母親的失神,他已經猜出來,他們又吵架了。


  這些年,顧雲哲非常清楚父母的關係,雖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他能感覺到,父親不喜歡媽媽。


  「開飯吧!」艾米塔收回思緒吩咐女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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