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我喜歡你
木子欣被他的話怔了一會,接著就移開目光,「顧雲哲,什麼玩笑都可以開,但別開這種玩笑……女人還有一個毛病,那就是會把玩笑當真!」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對著自己的眼睛,她怎麼可以把他說的喜歡當成玩笑?
「我不是開玩笑,眼睛是不會說謊的,你看著他,我再說一遍……」
「我-喜-歡-你!」
一字一字,那麼的用力,那麼的認真,雖然不是我愛你,可也震到木子欣那顆小心臟,她的呼吸因為這四個字,而變得不穩。
「不許愛上他!」那個聲音如魔咒般的突然響在耳邊,然後就是那些輕易就瓦解她心的畫面。
雖然此時他極是認真,可卻少了溫柔、溫情,她終不是他愛的那個女人,況且,他對她說的只是喜歡,而不是愛。
她不能犯傻,也不可以犯傻。
伸手拿開他的,木子欣迅速平復著自己心,「你的喜歡太濫……恐怕連你自己都不記得,這是第多少次對女人說這兩個字吧?」
她只用一句話,就將他否定的一文不值,他承認自己很濫情,可是卻從來不動情,哪怕是意義很簡單的喜歡,他也絕對是第一次說,甚至對悠寧,他說過的字也是愛。
或許愛的意義比喜歡要深很多,可愛複雜,喜歡卻很單純,眼前的她,給他的感覺就是純的讓人不敢說愛。
而她又怎能這樣否定自己,顧雲哲的心掠過被撕裂的痛,是眼前這個小女人撕開了他心的口子。
「男人可以濫精,但不可以濫情……」她的眼前浮現的是他與別的女人鬼混的畫面,有些污濁。
濫精?顧雲哲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可他明白這兩個字的意思,她在罵自己和女人亂混。
「我只喜歡專情的男人……」她像是在提醒他什麼。
「肖泓康嗎?」他有些受傷,順口就問了出來。
她嘴角揚了揚,「是!」
男人的自尊心,因為一個字而被鈍的七凌八亂,他欺近她,「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警告過你的,身心都要守好本分!」
「你呢?你和別的女人滾辦公桌的時候,你的本分呢?」她反擊他,小臉因激動脹紅。
她還是在意了,其實她又如何能不在意,他是她的男人,卻和別的女人滾在一起。
「我是男人……」他的怒氣被再次挑起,正迅速升騰。
「那又怎樣?男人可以,女人也一樣……」她從來都是不會退一步的女孩,如此又直直的頂撞了他。
「你敢?」他樣子猙獰,彷彿她真的背叛了他一般。
「不是一直問我消失的二十個小時,都幹了什麼嗎?現在我告訴你……我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她說了,說的是實情,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說的在一起,意義就變了。
「木子欣……」他不光是被惹怒,也被挑起了男人的嫉火和自私慾望。
她是他的,她卻說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他在來這裡之前,確實證實了那天,她見的是一個男人。
雖然後來,他檢查過她的身體,但也只是看了表面,不由的,他害怕那樣的可能。
「現在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再一次,她將他逼的像個瘋子。
他將她抵在陽台的角落,嘴唇尋找著她的,手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顧雲哲你放開!這是在木家……」
「那又怎樣?你是我的老婆,在哪裡,你都是……」
「啊!」
那一刻,顧雲哲是真的瘋了。
「子欣,你回來了嗎?」在顧雲哲瘋狂的巔峰,蘇美蓮推門進來,當看到陽台上兩個衣衫不整的人時,她慌的轉過身。
「我……我不知道……」就算她在床上也放.盪不堪,可此時面對自己的小輩,也不免尷尬。
顧雲哲喘著粗氣,手還附在木子欣的胸尖,他盯著她,目光沒有半寸移動,木子欣起初是愣住,但接著就推他,他卻不放手,「別動!」
他將她圈在懷裡,不讓她的春光讓別人看到一分一毫。
「你放手……」木子欣又羞又惱,現在被小媽看見了,她又多了羞辱自己的借口。
「我只是聽說子欣的腳受傷了,想看看……你們,你們……」蘇美蓮想解釋,可這種境地,她的話只會徒增尷尬。
「你可以先出去嗎?」顧雲哲倒是沒有半點羞赫。
蘇美蓮這才想起,自己不該再繼續站在這裡。
房門被關上,屋裡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木子欣害怕他再亂來,用力推開他,只是剛抬腿走一步,疼痛就讓她險些摔倒,顧雲哲將她扶住,固定在雙臂之中,伸手給她一顆一顆的系好扣子,木子欣別過臉,拒絕著此時的難堪。
「今天就先放過你,」最後,他捏了捏她的臉,將她抱到床.上。
「男人無恥到你這種程度,也算是極致,」她還是罵他,似乎這是她唯一能對付他的辦法。
「濫情你不要,濫精你又罵無恥……女人,你很麻煩!」顧雲哲捏著她的下巴,淺啄了一口。
木子欣在他的面前,本來就是毫無反手之力的小雞,現在她受傷了,更是任他宰割。
「陽明山別墅不錯吧?如果你喜歡,我買一套送給你,但以後不要隨便進入別人的別墅……尤其是男人的……」他的話讓木子欣一愣,他查到了。
有了剛才的教訓,她不敢再頂嘴,「我累了,要睡覺,你出去!」
「那你睡好了,我會一直陪著你……」在她閉上眼之前,看到了他嘴角那抹邪肆的笑。
他真的沒走,一直坐在她的房間,而她也睡不著,兩個人在黑色之中,暗自的較量著。
「一個人愛一個人,最極致的表現是什麼?」許久,她開口問他。
「有很多,那要看個人的喜好!」他淡淡的開口,黑暗中的眸子卻一直盯著背對著自己的身影。
「那如果拿刀把愛人的名字刻在身上,是不是算最極致的?」她的聲音飄入他的耳里,只是房間內再無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