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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暮白怔住,原來這個女人在審問自己,他的臉向她湊近,俊美的五官在她的眼中放大,那張性.感的嘴唇微張,「你想知道?」
蘇黎黎呼吸急促,「嗯,我就是想知道,你除了和我之外,和別的女人都有過什麼樣的親密?」
喬暮白的手指拂著她粉色的臉頰,「在你之前,我的女人有,但都很固定,因為我有潔癖,從來不碰別人染指過的女人。」
他的話說到這裡,蘇黎黎感覺胸口狠狠的被撞了一下,疼痛向四肢漫延開來。
「是不是,也包括盈盈?」她的聲音變得顫抖,他聽得出來。
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頭髮,讓她露出飽滿的額頭,他的吻落了下去,「聽我說完,在有了你之後,我的女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而盈盈只是我的妹妹,我和她僅限於擁抱,或者親吻一下臉頰。」
「我不信,」蘇黎黎噘嘴。
「不信?」喬暮白露出一絲邪惡的笑。
蘇黎黎拍著他的胸口,情緒有些激動,「不信……不信……」
喬暮白握住她的雙手,然後對著她嚷個不停的嘴吻了下去,她所有的質疑都被他堵了回去,一直吻到她終於發不出反抗的聲音,一進吻到她捶打他的手無力。
「我沒有騙你,如果我騙你,我就讓雷公劈,讓電母轟……」
「不要……」蘇黎黎一下子用手捂住他的嘴,「我信,你不要這樣說,這裡是神殿,神靈會聽到的……」
喬暮白吻著她的手,聲音低啞,「我知道,所以才這樣說,沫沫,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其實在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只是一眼,我的心就動了。」
蘇黎黎的眼裡盈光閃閃,原來一見鍾情不只是她,原來他也是的。
在聽到他的誓言時,蘇黎黎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以後不管有多大的困難,她要和他都要在一起。
可是,上天似乎在給你一份愛情時,也給了考驗愛情的災難,而他和她的災難還在繼續……
蘇黎黎依在他的懷裡,手指在他的胸口划著圈圈,想到盈盈的眼神,她一直想不通,明明她已經好了,為什麼還要裝作沒有恢復,難道只是為了對付自己,還是害怕失去?
「盈盈的病現在怎麼樣了?」蘇黎黎試探的問喬暮白。
「最近一直沒有明顯進展,我也很是著急,如果她完全恢復了,那我的心結也就開了,」他的一句話讓她明白了,盈盈這樣裝傻只是為了讓他愧疚,那樣他就永遠不能推開她。
蘇黎黎看著眼前這個銳利的男人,突然發現他很傻,傻到那麼相信一個人,而那個人卻騙了他。
「如果盈盈好了,如果她不放開你,那你是不是會因為愧疚而不要我?」不知為什麼一想到盈盈,蘇黎黎就沒有自信,結果又傻傻的問了這麼一句。
喬暮白低下頭看她,「沒有如果……我和她是不可能的,雖然對她有愧,但卻不是用愛來彌補的……」
聽完他的話,她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口,「這輩子,這是最後一次不相信他,以後不會再問這樣傻的問題了,」蘇黎黎在心裡發誓。
破除了顧忌,只剩下愛的甜蜜,兩個人都避開那些曾經不開心的事,盡情享受著西西里美麗的旅程。
美麗的葡萄莊園,蘇黎黎打扮的像個農婦,圍著頭巾,系著圍裙站在葡萄架下跟人學習採摘葡萄,喬暮白則坐在一邊的桌子上和一些男人品嘗。
看著他一臉的愜意,幾次她都叫他一起,而他只是搖頭,然後對她說,「那是女人才做的活。」
直到他們走出葡萄莊園,蘇黎黎才知道,喬暮白是在和人商討合作的事宜,「沫沫莊園,這個名字好聽嗎?」喬暮白笑問,蘇黎黎卻怔住。
接著她就莞爾一笑,「又耍我?」
「沒有,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也是我們愛的見證,」喬暮白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創意,真的成了多年以後,他們愛的證據。
蘇黎黎圈著他的腰,看著紅的欲滴的葡萄,感覺幸福已經近在嘴邊,只要張嘴就可以含住……
傍晚的海邊,一個男人騎著單車載著一個女孩,她倚在他的後背上,享受著人生中每一分一秒的感動。
「我的車技還行吧?」喬暮白搖搖晃晃的,像是個喝醉的人,這麼多年沒有騎自行車了,他都快忘記了。
蘇黎黎晃著腿,「比你開車的技術好多了……」
「什麼?比我開車的技術好?」
「是啊,每次坐你的車,我都有要丟掉性命的恐懼,可現在沒有啊,你還是騎單車的技術好?」
喬暮白被逗樂了,他故意將車子晃起來,「現在還好嗎?」
蘇黎黎摟著他的腰,「好,再爛也比你開車好」,說完她趴在他的後背上,她的意思是這種感覺比坐車時好。
有時候,她和他坐在一輛車上,更多的是相對無言,那種連呼吸都混在一起的狹小空間卻讓人有一種觸不到的距離,可現在雖然他們是在露天之中,可她感覺他們很近,近到她能聽到他的心跳,近到他的溫度與她的融合在一起。
喬暮白騎的很慢,她話里的意思,他懂,其實對於相愛的人來說,幸福與物質無關,有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寧願坐在單車後面笑,也不願坐在寶馬里哭,而他們要的就是這樣的生活。
騎的累了,兩個人在一個長凳上坐下來,後背貼著後背,像Kappa的廣告,「喬暮白,如果可以,我真想一直在這裡過下去。」
「嗯,等我處理完那些事,我們就來這裡,然後直到老死,」喬暮白也在憧憬,他也累了,只是現在還不能歇下來。
「真的?喬暮白你不許騙人……」蘇黎黎興.奮的像個孩子。
喬暮白捏住她的鼻子,「我經常騙你嗎?怎麼搞的像是個被騙怕的孩子?還有啊,你別總是叫我喬暮白,聽起來很生份也很生硬,一點都不親密。」
蘇黎黎垂下眼睛,「那你要我叫你什麼?」
「這個,我好像以前告訴過你……」
「我忘記了……」
「那我再說一遍,叫我親愛的或者寒都可以……」
「不要,太麻了,我叫不出來……」
喬暮白看著她羞怯的樣子,將她摟在懷裡,「叫暮白吧,反正別連姓一塊叫,很生份的……」
蘇黎黎點點頭,「暮白……」她輕輕的叫出聲。
聽著她柔軟的聲音,喬暮白笑了,捧起她的臉,在夕陽的映照下,他吻住了她。
西西里島彷彿是愛情的神谷,在這裡的每一天,蘇黎黎感覺都像重新活過了一次,半個月的愛情滋潤還有當地的美食,讓她瘦弱的身體已經漸漸恢復。
「你胖了,」某夜,他摸著她身體的某個部位說。
「哪有?」蘇黎黎扭動著身體,似乎想擺脫他的魔掌。
「有,我的手是尺子,你的大小他都知道」,喬暮白繼續逗弄她。
「討厭,別鬧了,我好累的,我們睡覺好不好?」蘇黎黎此時只有求饒。
「我們現在不是在睡嗎?」他手裡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甚至嘴巴也開始行動。
「你亂動,我怎麼睡?」蘇黎黎推他。
「那就別睡了……」他的聲音已經低啞,透著迷離和曖.昧。
「你討厭……」蘇黎黎捶著他的胸口。
喬暮白淺笑,不再需要多餘的語言,剩下的事交給他來做,一會的功夫,室內就瀰漫起愛的氣息……
再美的風景總有消失的一天,再好的旅程還是要結束的,這是蘇黎黎坐在飛機上想起來的一句話。
半個多月的旅程結束了,再次踏上這片熟悉的土地,她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彷彿曾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只是一場夢。
嗅著熟悉的空氣,蘇黎黎那顆完全鬆懈的心又提了起來,甚至她都不由的去抓他的手,「是不是緊張?」他看穿了她的心事,問道。
蘇黎黎點頭,這裡還有著太多的障礙等著他們,她怎麼會不緊張呢?
喬暮白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要相信自己,相信我,更要相信我們的愛情!」
蘇黎黎看著他的眼睛,小舒了一口了,不論有多少困難,她都會和他一起去面對。
「暮白……」聽到車子開進來,阮碧盈輕巧的身影如同一隻蹁躚的蝴蝶飛了出來,可是在看到相攜的人時,臉上的笑,剎那僵住。
蘇黎黎不是走了嗎?
她怎麼又回來了,而且還一臉的幸福?
面對阮碧盈僵住的表情,喬暮白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更緊的握住了蘇黎黎的手,可是當他們走進客廳,看到沙發上坐著的陽光男人時,卻怔住了。
「沫沫……」
在他們呆怔之際,沙發上的男人起身,低叫了一聲,向他們走去。
那低啞的聲音,彷彿包含了千年萬年的思念,讓聽著的人心顫,爾後,沒等蘇黎黎回應,身形高大的裴天陽便一把將她緊緊的摟進懷裡,甚至不顧她的一隻手還被另一個男人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