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帶人掃了他的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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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一痛,眼淚猝然滑落,滴在他為她纏崩帶的手背上。
「是不是我一直不叫你的名字,我就是被欺負了,你也不會管我?」蘇黎黎有些賭氣,更多的傷心和失望。
一個漂亮的蝴蝶結在她膝蓋上悄然落下,宛若蹁躚而落的白蝴蝶,他起身,鼻尖若有似無的碰著她的,「你說呢?」
蘇黎黎把臉扭向一邊,避開他的碰觸,憤憤的回了句,「很抱歉,沒能讓你如願。」
伸手,捏過她的臉,他細細的端量,「我喬暮白的女人還不是誰想碰就能碰的,」他的話有深意,只是她並沒有聽出,說完,細密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雙頰,吻去她滑落的淚花。
那樣的溫柔繾綣,仿若此刻,她是他最珍愛的寶貝。
可是,她知道,她不是!但哪怕明知這一切只是虛花幻影,她還是想沉淪。
伸手,她主動摟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她的主動讓喬暮白很輕易的就動了情,聽著他越來越重的呼吸,感受著他想要卻又克制的心情,蘇黎黎突然的很想報復他一回。
誰讓他每次都那樣霸道?誰讓每次都是他想要就要?
蘇黎黎的小手鑽進他的襯衣里,撫上他的胸口,在經過某處凸起的高點時,甚至調皮的故意一按。
「嗯,你……」他敏感的發出聲音,同時捉住她胡作非為的手。
蘇黎黎眨了眨眼睛,極其無辜的表情,另一隻手趁他不注意又擠了進去,撫摸著他如小方格的腹肌。
「小妖精!」喬暮白的眸色頓黯,一把將她按壓在床上,低頭含住她嬌柔的唇重重的吸吮,同時他的大手也揉上她胸口的雪軟。
她的手遊走於他的後背,緊實的觸感,舒服的不像話,想到在畫室看到他的時候,只著了件運動褲,身上還沾著汗珠,現在想來定是在樓上的房間健身了。
喬暮白身體內的情浪已經被掀起,急切想要釋放的慾望隔著衣物抵在她的柔軟入口摩挲,大腿壓上她,似乎想要打開她緊閉的腿門。
「哦——」傷口的痛讓她忍不住出聲,也讓喬暮白的動作驀地停下。
他差點忘記了她身上還有傷,而他也不想再弄傷她。
翻了個身,他倒在大床一側,只有粗重的呼吸在空氣中流轉,不肯停歇。
蘇黎黎側頭看他,只見他雙目圓睜,胸膛起伏的厲害,俊美的五官因為壓抑有些扭曲,這一剎那,她忽的有些不忍,伸手碰了碰他,「要不……」
她的手被他一把按住,聲音也變得沙啞,「僅此一次,下次再敢,你就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你。」
蘇黎黎一頓,只見他已起身,大步的走進浴室,片刻,就聽到嘩嘩的流水聲。
原來他知道她的心思,這個男人還真是犀利的讓人無所遁形。
十分鐘后,大床微微塌陷,沐浴乳的清新夾裹著男人的氣息侵佔了空氣,被子被掀起一角,他帶著涼意的身子擠了進來。
身體被他自后抱住,那涼讓她瑟縮,蘇黎黎這才發覺喬暮白剛才是在洗冷水澡,一股歉疚自心間升騰,她輕輕出聲,「對不起……」
「睡覺,」他只有兩個字,頭已經埋入她的頸間。
蘇黎黎沉默,任由身體的熱度被他一點點吸附乾淨,最後連帶著她都有些冷了,身子不由的縮了縮。
「睡不著?」他低低開口。
「冷,」蘇黎黎實話實說。
她的身子被他擁的更緊了,仿似他不知道她的冷是因為他而已,「我給你捂熱,」他說著,大手不安分的鑽進她的衣底,揉搓起她的柔軟來。
蘇黎黎一驚,想要躲開,他卻不放手,然後說了句,「睡吧!」
儘管他的手還握著她的柔軟,可是並沒有其他的動作,而他的呼吸也漸均勻,蘇黎黎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躺在他的懷裡,忽的發現這種感覺並不壞,似乎心底的某處空缺正被填滿。
只是,他能一直這樣嗎?
想到他的喜怒無常,還有不知何時就會出口的羞辱,蘇黎黎低低嘆息,「喬暮白你什麼時候才能把我當人看?」
睡著的男人長睫一顫,如黑琉璃般的眼眸在暗夜中緩緩睜開……
夜,漫長而繾綣,蘇黎黎睡的香甜,甚至是一夜無夢。
翻了個身,陽光刺痛眼睛,蘇黎黎醒來,只是身邊已經空掉,喬暮白走了。
今天是周六,蘇黎黎不用去上學,所以她也不急不慌,走到窗前,剛推開窗子,身後的門就響了,進來的是秋嬸,這裡的女傭。
「辛小姐,少爺的母親來了,請你下去一趟,」秋嬸說這話時,眼神有些閃爍。
想到昨天說話刻薄的女人,蘇黎黎心頭一顫,連忙點頭,「好,我換了衣服就下去。」
匆忙洗漱,蘇黎黎下樓時已經耽擱了十五分鐘,坐在那裡的婦人,臉色是相當難看,「看來我兒子很厲害嗎,居然讓辛小姐這麼久都下不了床。」
不愧是母子,說出的話都是一針見血的毒辣,蘇黎黎臉色慘白,走過去,努力保持著恭敬,「喬夫人,有什麼話你直說吧。」
藍知玉端起桌上的咖啡,輕輕泯了一口,接著眉頭就皺了起來,「秋姐,這是什麼爛東西,居然也敢拿給我喝?」
聽到呵斥,秋嬸快速的跑過來,「對不起夫人,我這就去換。」
「不用了,連杯子也扔了吧,這麼好的瓷具盛這種次品,真是髒了,」藍知玉句句帶刺,這根本就是指桑罵槐,蘇黎黎當然聽的出來,挺了挺後背,她站在那裡,迎接屬於自己真正難聽的話。
藍知玉將咖啡全部吐在紙巾上,丟向一邊,才抬眸看向蘇黎黎,只見她嬌嫩的小臉又難看幾分,心裡不禁冷冷一笑,果然是個青澀的丫頭,只是這幾句話就受不住了。
「說吧,多少錢你肯離開暮白?」藍知玉直接開門見山。
薄如花瓣的唇被蘇黎黎咬的更加艷紅,一雙黑眸晶亮如鑽,她看向對面高貴的女人,「喬夫人,我不是為了錢才和他在一起。」
蘇黎黎想說這一切都是她兒子逼的,如果不是喬暮白先拿小帆做要挾,後來又使出賭債的卑劣伎倆,她才不會如此委屈自己。
「哦?」藍知玉拉長了音調,「你的意思是愛上暮白了?」
「我沒有!」蘇黎黎否認。
「那你為什麼粘著他不放?」藍知玉的聲音厲了些。
蘇黎黎畢竟是個單純的女孩子,面對藍知玉步步逼問,還是緊張的掌心滲出汗來,「喬夫人,我沒有粘著暮白,我……」
「你叫他什麼?」藍知玉騰的站了起來,「暮白也是你能叫的,你也配?」
咄咄逼人的氣勢讓蘇黎黎幾乎不能喘息,可是也激起了蘇黎黎的怒意,「喬夫人,離不離開他,我沒有決定的權利和資格,如果你不喜歡我在你的兒子身邊,你還是親自跟他說吧。」
「你……」藍知玉完全沒料到這個女孩會突然反擊。
「啟奏女王,有一刁民求見,是接了還是斬了……」就在藍知玉要發怒的時候,蘇黎黎的手機死巧不巧的響了。
蘇黎黎看到手機上的號碼,對著藍知玉微微頷首,「對不起,我接個電話。」
「……什麼?好……我馬上去!」蘇黎黎接完電話,臉色一片慌亂,拔腿就要向外跑,完全將身後的喬夫人拋在了腦後。
藍知玉看著跑遠的身影,氣的全身發抖,這個女孩竟然敢將她不放在眼裡?
簡直是豈有此理?
簡直是太無視她了!
不行,絕對不行……
「阿誠,跟上那個女人,」藍知玉上車,吩咐司機。
計程車停在銀林門口,蘇黎黎只是往那一站,便想起那晚自己承歡於喬暮白身下的恥辱。
「沫沫你怎麼才來?」關小優幾步跑過來,拽住失神的蘇黎黎。
想到剛才電話里關小優的話,蘇黎黎快速甩掉自己的胡思亂想,連忙問道,「冉檸到底怎麼了,你說清楚。」
「冉檸的爸爸欠了賭債,把她賣給了盛世集團的總裁蒼溟,現在銀林裡面……」關小優說著也是一臉的無奈。
「那個老混蛋,」蘇黎黎忍不住罵人。
「冉檸的脾氣你是知道的,我怕她不肯,會吃虧,」關小優急的都要哭了,「沫沫,我想報警來,可是那個盛世集團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況且那個蒼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只怕冉檸到了他手裡,會是生不如死。」
蘇黎黎的心在關小優的話里涼如冰塊,甚至讓她想起了自己的遭遇,不由輕喃出聲,「怎麼會這樣?」
「現在先別管那麼多了,我們還是想法救人吧,」關小優拉著蘇黎黎噔噔爬上台階,站在了銀林門口。
清一色西裝男站成兩排,衣服都是墨染的黑色,個個面色冷峻,平頭棱臉,一看都不是善類,她們一出現,就被攔住。
「我們找蒼溟,」關小優直接開口。
站在最前排的男人看了過來,哼了聲,「蒼少也是誰想見就見的?」
聽到這話,蘇黎黎氣結,可是她知道每耽誤一秒,對於冉檸來說就多一分危險,仰頭看了看銀林高聳入雲的大廈,她腦海中忽的靈光一閃,「我是喬暮白的女人。」
關小優在一邊聽的瞪大眼睛,「沫沫,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