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傾世帝后
先是清除掉三王雲俞越的黨羽,這裡大部分是文官,有些人發誓效忠雲清寒,有些則是寧死不屈,雲清寒將朝臣的位置進行了調改,把以前為雲俞越做事先做歸順的官員全調到比較偏遠的地方去。
而對於三王府的處理,雲清寒還是很仁慈了,將其抄家,其府中的家眷都發配到荒州去。至於常言,情理上還是常錦繡的父親,是雲清寒的岳父,就在雲清寒犯難時,就收到一個消息:常言逃到伶國去了。
然後對有功之臣進行獎賞,加官進爵,特別是之前訓練的私兵,他們都是跟著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還有就是準備的登基事宜,欽天監算出一個月有個好日子,很適合登基,還有祭拜天地,日子就定在了那一天。
對於處理國家事務,雲清寒還是遊刃有餘的,但是對於後宮那群哭哭啼啼的女人,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幸虧本王沒有娶這麼多女人。」雲清寒暗嘆。
常錦繡已經有許久都沒見到雲清寒了,她知道他要處理後面的很多事務,見他回府,還替他準備了酒菜。
雲清寒非常感動於常錦繡的體諒,「本王不在,綉兒是不是特別的無聊?」
「我才不會無聊呢,在你夜不歸宿的這些日子,我又研製了一種新的毒藥,可以通過空氣進入人的體內,不過只能持續一刻鐘,中了此毒的人會立即倒地口吐白沫,一刻鐘后恢復正常,除了我師父和師伯,就算再厲害的大夫也看不出任何端疑。」
常錦繡揚起得意的小臉,在談起毒藥的時候,她總是興緻勃勃。
「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是人畜無害的柔弱的小女子呢。」雲清寒打趣道。
常錦繡握起了小粉拳,「我是大夫,有著救死扶傷的職責,我才不會草菅人命呢,不過要是別的方面就另當別論了。」
「哦?說來聽聽。」雲清寒饒有興緻的說,今夜難得如此清閑,能一起飲酒談心。
「我不是說了么,這個可以通過空氣擴散,如果我們把這個投到了敵方陣營,會怎樣?」
雲清寒挑了挑眉,放下筷子,等著常錦繡繼續說下去。
「他們一定會以為是見鬼了,屆時我們再散布一些謠言,那麼敵軍就會不攻自破,這樣既可以不損兵折將,又能獲得勝利,一舉兩得。」
「哈哈,能娶得如此聰慧的女子真是夫復何求啊,俗話說的好啊,娶妻不在於多,在於精也。」
常錦繡翻了白眼,誰會說這樣的話,「哦?看來王爺對此有很深的見解呀。」
「綉兒,本王只要你一人,本王只是在琢磨後宮的那些婦人該如何處理。」雲清寒一本正經的說。
常錦繡幫他斟滿酒,又將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滿,這才悠悠的說,「這容易呀,其實後宮中有些妃子連皇上的面都沒有見過一次,就被困在了深宮大院中,耗盡了自己的青春,如果她們中有想回家的就給點錢讓她們回家去,如果有想去陪老皇帝的,就讓她們去守皇陵。」
雲清寒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還是綉兒聰明呀。」
常錦繡也把自己的把杯酒喝完。
兩人就在月光下對酌著,不久,雲清寒的目光有些迷離,他慢慢走到常錦繡身邊,把她橫抱起來,在她耳邊輕輕說:「綉兒,咱們生一個孩子吧。」
夜深人靜,就連月亮都害羞的躲進了雲層里,房中紅燭閃動,一夜旖旎。
太陽冉冉升起,後院的花朵開得正艷,陽光透過綠葉上的露珠折射出美妙的光景。
宮女送來了登基的服飾,盼望已久的時候終於到了,常錦繡不禁心潮澎湃,宮中的嬤嬤也過來講授登基是需要注意的一些禮儀,柳芊芊在一邊看著,有時候搭上幾句話,她的精神頭比剛出地牢的時候好很多,但是她還是那麼不愛說話,或許是這麼多年關在地牢的緣故,只能慢慢引導了。
這時候柳芊芊已經換上了太后的服裝,這麼年輕的樣貌,配上這莊嚴的太后服卻是別有一番韻味。
這一天他們必須沐浴齋戒,以誠心迎接登基大典。
第二天常錦繡換上了皇后的鳳冠霞帔,她從來沒有如此緊張過,今天她要在登基大典上與雲清寒一起接受百官朝拜。
就算是前世,雲俞越帶著她走上那百級台階的時候她也沒有如此緊張。
「鐺,鐺,鐺。」莊重的鐘聲響起,登基大典開始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日。先皇驟崩,歸於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謹於今時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深思治國之重,實切兢業之懷,必殫精竭慮,安定四方,至舉國昌盛。興仁政,對舊俗陋習,必當革故鼎新。自惟涼德,尚賴親賢,共圖新治。至此改國號為夏,后皇室子女複姓夏。舉國同慶,大赦天下。
欽此!」
此時一身黃袍加身的夏清寒正站在祭天壇上,他莊嚴的祭拜了天地。
身後的音樂響起,雲清寒一步一步走在太和殿前的紅毯上,接受百官的朝拜。
「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雲清寒站在了百級階梯的最高層,運足氣說:「眾愛卿平身。」
這時常錦繡出現在了,她穿戴著皇后的鳳冠霞帔,一步一步穩穩的走過紅地毯,站在最高層的那個散發著皇者霸氣的英俊男子,正笑著對她伸出手。
她走上階梯,把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轉過身來面對著文武百官。
「參見皇上皇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願天佑吾國,風調雨順,福泰安康。」
常錦繡看著跪拜的文武百官,從現在開始,他們就不再是以前的王爺與王妃了,他們是一個國家的帝后,他們要承擔起的是一個國家。
一個朝代的史詩翻頁了,另一個朝代又會來臨,如此更替,歷史的潮流總是如此。
「皇上,臣有本要奏。」李尚書走到中間跪了下來。
「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