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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4 不想死就把木牌交出來

  直到我把劍還給趙山河,其他人的眼中都還透露著震撼的光芒。


  甚至還有幾個人眼神略微有些熱切地看著趙山河的那把劍。


  顯然,他們也知道,沒有那把劍,我肯定干不掉天兵陰魂。


  就連我自己都好奇,這把劍到底有多厲害,讓我這個估計連陰陽兵都算不上的人逆襲。


  趙山河沒有在意那些人的目光,笑著道:「看來這次的新人不錯,現在山林里還有許多天兵陰魂,只要你們能夠親手解決一個,事後肯定少不了獎賞,大家加油吧!」


  說完,趙山河就轉身離去,我卻忍不住想要罵他。


  這該死的傢伙,這麼說豈不是把我給孤立了嗎?

  剛才我已經看過木牌,殺死過天兵陰魂之後,我的木牌上竟然多了一個黑點,估計代表的就是天兵陰魂。


  而他說了,獎賞是事後的事情,那這些人要是能夠得到我的木牌,不就可以拿我的木牌去領賞了嘛!


  我正這麼想著,他們這些人的眼睛已經一眨不眨地盯著我。


  要不是他們被我剛才的那驚天一劍給鎮住,估計現在就要動手了!


  看到他們這副貪婪的樣子,我的神色也冷了下來,沉聲道:「我知道這次斬殺天兵陰魂有大家的功勞,事後有獎賞我可以分給大家,但是現在,我希望各位還是該幹什麼幹什麼,畢竟剛才趙山河在這裡親眼看著的,相信他會公正處理的。」


  「呵呵,易成兄弟說的不錯!」領頭的那傢伙陰測測地笑了笑,道:「我叫曹凱,這些兄弟都是跟我混的,還有那些死去的兄弟也是,等加入了寧園堂,獎賞發下來,希望易成兄弟不會忘了我們!」


  「自然不會!」我理所當然地說道,心裡卻忍不住腹誹:「嗎的,怎麼老是遇到姓曹的,難不成他跟曹德展有什麼關係?」


  曹凱道:「希望易成兄弟說到做到,兄弟們,我們走!」


  說完,他就帶著那些人離去,離開的時候,還有人不甘地盯著我看了好久。


  我心中忍不住苦笑,這他嗎的,本想悄悄的搞死一個天兵陰魂,結果現在被這麼多人知道。


  還是實力強好啊,看看陳舟,殺了個天兵陰魂,到現在誰都不知道。


  等那些人離開之後,陳舟立馬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


  看到他一臉賤笑的樣子,我沒好氣地罵道:「這場戲好看吧?」


  陳舟沒有搭我的話,反而收斂笑意問道:「你說,這趙山河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我搖搖頭。


  「他對你好得有些過分了吧?」


  「我也覺得!」


  「你說,他會不會是個基佬,看上你了?」


  「靠!」我無語地翻了個白眼,道:「就算他是基佬,看上的也應該是你!對,就是你,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想要贏得勝利,首先要打通敵人的內部關係,估計他就是想通過我來打通你!」


  我本以為陳舟會反駁,沒想到他竟然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還真有這個可能!」


  「我靠!」我更加無語地看著他:「你也太自戀了吧,就算你長得好看,天底下又不是沒有好看的人了,我看那個耿陽倒是比你更有吸引力,夠冷,夠酷,對趙山河來說,肯定更有征服感!」


  陳舟白了我一眼,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而道:「走吧,我們去找別的天兵陰魂。」


  「好!」雖然對趙山河把我置於很多人對立面的做法有些不滿,但對他說的獎賞我還是很感興趣的。


  道士組織的獎賞,想來肯定跟道士修鍊有點兒關係,要是能多弄點兒獎賞,或許我就能更快地增強實力,更快地找到爹媽,更快地把漂亮姐姐救出來。


  可惜,天兵陰魂雖然很多,但參加考核的人更多,每一個天兵陰魂都有人圍攻。


  我可不想再惹到另外一群人,只好默默離開。


  反正還有兩個晚上,我也不急於這一時。


  可真等到第六個晚上的時候,我才發現,整片山林,竟然又發生了變化。


  所有的人幾乎都已經分散開來,似乎在到處搜尋什麼東西。


  我和陳舟攔下其中一個人,一打聽才知道,他們竟然在找昨天晚上殺死天兵陰魂的人。


  殺死天兵陰魂肯定不是一個人能夠完成的,但殺死天兵陰魂所留下的積分卻都體現在最後那個給了天兵陰魂最後一刀的人的木牌上面。


  這是那些沒得到積分的人後來才知道的,一傳十,十傳百,這次前來參加考核的總人數估計有三四百人。


  其中寧園堂的道士將近五十個,而剩下三百五十左右的人,全都是想要加入寧園堂的人,他們自然對天兵陰魂的積分有著極為熱切的追求。


  甚至還有人傳言說我從趙山河那裡得到消息,搶奪其他人的木牌也能夠增加自己的積分,這樣一來,所有人之間的信任頃刻間完全崩塌,一場混亂的追殺逃亡在這片山林中上演。


  偏偏天公不作美,天才剛黑下來就開始下雨,嘩啦啦的雨聲掩蓋了逃亡者的腳步聲,卻也增加了那些追殺者的追殺難度。


  這個被我們攔下來問話的人本以為自己的木牌不保,沒想到我們竟然會放過他,對我們簡直感恩戴德,迅速消失在夜色當中。


  陳舟眯著眼睛,雨滴掛在他長長的睫毛上,使得他平添一股另類的魅力。


  當然,這股魅力對我無效,我只是感慨自己怎麼沒辦法做到像他那樣淡定。


  我們找到一棵大樹,簡單地搭起了一個棚,準備等雨停之後再出去。


  陰暗的夜色沒有一絲光亮,讓人壓抑無比。


  黑暗中,陳舟對我道:「你被利用了!」


  「我知道!」居然有人借著我的名號說可以搶奪他人的木牌。


  這不僅使得整個考核瞬間變得混亂,而且還把我推到了風口浪尖。


  如果說前一夜那十多個人知道有一個天兵陰魂死在我手中算是個小麻煩的話,現在我則是真正攤上了大麻煩。


  所有人都知道我與趙山河之間的關係,就算搶奪他人木牌這個消息是假的,大家也還是會深信不疑。


  讓我疑惑的是,究竟是誰把這個消息散播出來的?


  已經死掉的曹德展應該也是一個新人,他又為什麼會知道可以搶奪別人的木牌?

  一個個疑問將我縈繞,我忽然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當中,無法掙脫。


  「呵呵!」陳舟低聲笑了笑:「我想,我可能知道這個消息是誰放出來的。」


  「誰?」


  「趙山河!」


  「他?怎麼可能?」


  「除了他,還有誰對這次考核的規則這麼清楚?」


  「不是還有一個耿陽?」


  「不可能是耿陽。」陳舟篤定地說道。


  「為什麼?」


  「你想想,從一開始,耿陽帶的隊伍就是寧園堂的內部隊伍,就那麼有些人。


  而趙山河負責的卻是我們這些想要加入寧園堂的人,所以只有他會跟我們產生聯繫。


  說不定,那些寧園堂的道士跟這次考核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也許只是和我們碰巧在一個地方而已,不然的話,我們遇到這麼多人,怎麼沒有一個是寧園堂的道士?」


  聽陳舟這麼一分析,我頓時瞪大了眼睛,聲音略微提高,驚咦道:「可是,趙山河為什麼要對付我,我跟他有什麼怨什麼仇?」


  忽然,我的心裡出現一個非常可怕的猜測:「莫非,他就是那個把我爹媽擄走的人?」


  「不是!」陳舟否定道:「他也沒有針對你,我想,他應該只是想通過某個人來把一些潛規則告訴大家,只不過恰好遇到了你!」


  「靠!躺槍?」


  「可以這麼說吧!」陳舟淡淡地說了一句,又沉默了下去。


  我心裡卻難以平靜,嗎的,躺槍也不帶這麼躺的吧,這樣一搞,到時候就算我可以加入寧園堂,豈不也會成為眾矢之的?


  聽著嘩啦啦的雨聲,我忽然有些煩悶。


  不過沒等我煩悶多久,一道聲音忽然打破這裡的平靜:「喲,這裡竟然還藏了兩個躲雨的,心可真大!」


  另一個聲音大笑道:「哈哈,不枉我們冒雨搜尋,還真找到了獵物!」


  四道人影出現在我們搭起來的簡易草棚前,雖然看不清他們的臉,但聽得出來,他們很高興。


  我也很高興,管他會不會成為眾矢之的,那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我要做的,還是先通過這次考核再說。


  雖說有天兵陰魂在手,我通過考核應該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但我想沒人會介意讓自己得到更多的重視。


  他們當中的一個人上前走了一步,抬起手裡的黑影,指著我們道:「趕緊的,不想死的話,就把木牌交出來!」


  不知道他手裡拿的是什麼,估計不是刀劍就是槍戟之類的兵器。


  但我絲毫不懼,有陳舟在,我會怕他們這些人?

  於是,我很裝逼地上前走了一步,以更加霸道地口吻說道:「呵呵,你們說的不錯,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把木牌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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