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今天就坐實了流氓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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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動我?」
只是話音還沒落,就只聽見「嘭」的一聲,人被扔了出去,門關上了。
齊銘嘖嘖嘆了兩聲,眉頭擰了擰:「今天得罪了王家,三哥可得罩著我。」
另外一個人開了口:「最近王家好像惹上了什麼麻煩,前幾天王家主辦的拍賣會,被發現出了好幾件贗品,參加拍賣會的都是楚城有頭有臉的人,而且聽聞這次拍賣的都是些稀罕玩意兒,最便宜的東西都三千萬,王家這回損失慘重。」
顧言墨眯了眯眼:「怪不得。」
「三哥,王紫晴去纏著你了?」
「嗯。」顧言墨應了一聲。
「那就是了,大概就是因為那樁事情,想要借三哥的名號來,幫著自己重振旗鼓了。」
他們說的話,柳夏落完全聽不明白,無聊得很。
「我去上個洗手間。」
「嗯。」顧言墨答應了一聲,又和其他人說起話來。
柳夏落站起來,出了門,問清楚洗手間的位置,走了過去。
從洗手間出來,正在洗手,就從鏡子里看見身旁出現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
「你是顧言墨的什麼人?」那女人的目光和柳夏落在鏡子里對視了一眼。
來者不善。
「你去問顧言墨啊。」
柳夏落關了水,就要走。
那女人突然拉住了柳夏落的胳膊:「我沒見過你,想來也不是什麼上得來檯面的人。你以為,你和顧言墨會有好結果嗎?」
「哦。」柳夏落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有沒有好結果又不是你說了算。」
柳夏落猛地甩了甩手,將那隻手甩了開去。
「要多少錢,你才肯離開顧言墨?」女人的聲音突然尖銳了幾分。
柳夏落腳步一頓。
哎呀媽呀,這電視劇裡面的情節終於讓她給遇上了。
「你覺得,顧言墨值多少錢?」聲音中滿是興味。
「我給你兩百萬,這麼多錢應該夠你好吃好喝過一輩子了。」
柳夏落瞪大了眼:「兩百萬?你以為你打發叫花子呢?還好吃好喝過一輩子,兩百萬在市中心連一套小公寓都買不起,你是在逗我玩嗎?」
那女人的臉色愈發不好了幾分:「你別給臉不要臉,最多五百萬,拿了錢,你滾得遠遠的,再也不要出現在顧言墨身邊。」
柳夏落笑得眉眼彎彎,朝著女人伸出了手來:「錢呢?」
「呵……」那女人從手包中取出了一疊支票,隨手填了一張遞給了柳夏落:「拿了就滾。」
柳夏落接了過來,目光落在那支票上,笑容越發的燦爛了起來:「真大方,可是你怎麼就這麼確定,我拿了錢離開了顧言墨,顧言墨就會和你在一起呢?」
「用不著你管。」
柳夏落將那支票揮了揮:「可是我突然又覺得,這筆買賣有些不划算了呢。你想啊,顧言墨是什麼人啊,顧氏財團的掌權人,如果我和他在一起,哪怕最後分手了,以他的身家,分手費應該都不止這麼多吧。」
柳夏落說完,轉過頭看向了門口:「喂,顧言墨,我的分手費有比五百萬多嗎?」
那女人一驚,朝著門口看去,果真瞧見顧言墨抱著手出現在了門口。
「分手費?我打發叫花子都不止這麼多。」顧言墨嗤笑著道。
「那我就放心了。」柳夏落笑眯眯地將那支票扔回那女人懷中:「唉,很抱歉啊,不是我不想要拿了錢滾,只是你也聽到了,顧言墨說了,我的分手費肯定不止五百萬。這價比三家,我還是拿顧言墨的分手費好了。」
說完,就歡天喜地地走到顧言墨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三……三少。」那女人臉上煞白一片。
顧言墨神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聲音冷得厲害:「廖小姐想要讓我的女朋友離開我,問過我的意見了嗎?」
「五百萬。」顧言墨嗤笑了一聲:「廖小姐出手可真是小氣,不過,相信我,很快你們廖家會連五百萬都拿不出來的。」
「三少。」那女人驚聲尖叫了一聲:「三少,不要。」
顧言墨看了她一眼,一言不發地拉著柳夏落離開了。
「嘖嘖,損失了五百萬。」柳夏落哀嘆了一聲。
「既然這樣可惜,剛才為什麼不接著?」
柳夏落連忙道:「開什麼玩笑,我對三少的心日月可昭,豈是區區五百萬可以買走的?」
顧言墨嘴角抽了抽。
就聽見柳夏落嘆了口氣,補充道:「要是給我一千萬就絕對能夠買走了。」
顧言墨冷笑:「之前我說過,你可以提條件,你當時要是提一千萬,我也肯定會答應。可惜你提了三個……神經病一樣的條件。」
「噗……」柳夏落瞪著眼望向顧言墨:「真的?我要是提一千萬,你真的會給我?」
「嗯哼。」
「那我現在可以後悔嗎?」
一千萬啊,可以買個房子,還可以給大哥好好治病了。
「對不起,現在已經不可以了。」
「……」柳夏落腳步一頓,神情可以稱得上是無比壯烈的。
「算了,君子愛財取之以道。況且,如果我提了要錢,就不能提其他條件了。萬一你覬覦我的肉體怎麼辦?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呵,你的肉體?」顧言墨上上下下打量了柳夏落一眼:「你的肉體有什麼只得我覬覦的嗎?」
柳夏落一下子就不服了,將胸往前面一挺:「我好歹也膚白貌美胸大腰細腿長好嗎?」
「是嗎?膚白貌美,倒算得上勉強,至於這胸大腰細嘛……」顧言墨眯著眼,「沒覺得。」
隨後就丟下柳夏落進了包間。
「……」柳夏落懵了:「顧言墨!」
齊銘看顧言墨一個人進來,挑了挑眉:「不是去找三嫂去了?沒找到?」
「在外面。」顧言墨隨口應著:「除了王家之外,我要廖家也從楚城消失。」
齊銘愣了愣:「廖家?廖家又怎麼招惹到你了?」
顧言墨沒有說話,齊銘又接著道:「王家現在本來就風雨飄搖的,要落井下石倒也不難,可是廖家現在勢頭正盛,想要扳倒,怕是不那麼容易。」
「而且,廖家老夫人,不是你奶奶的親妹妹嗎?」
顧言墨神色淡淡地:「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人能夠阻止得了。」
門又被推了開來,柳夏落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仍舊有些紅。
見顧言墨看她,便恨恨地瞪了回來。
顧言墨輕笑了一聲,說起了其他事情來。
齊銘將顧言墨的反應看在眼裡,暗自在心中嘖嘖嘆了兩聲。
一直到出了君上會所,上了車,柳夏落才開始和顧言墨秋後算賬。
「顧言墨,你摸了我的胸,這筆帳怎麼算?」
「你的胸?」顧言墨嗤笑了一聲:「你有胸?」
柳夏落咬牙切齒,猛地朝著顧言墨撲了過去。
顧言墨一時沒有防備,被柳夏落撲倒在了寬大的車座上。
柳夏落狠狠地在顧言墨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那一口柳夏落幾乎用盡了全力,顧言墨吃痛,伸手將柳夏落推開:「我靠,你屬狗的啊?」
「對付你這樣的臭流氓,就應該這樣毫不留情!」
「流氓?我今天不坐實了流氓這個罪名,都對不起被你咬的這一大口!」
顧言墨說著,就反撲了過去,將柳夏落壓倒,手徑直將她身上裙子的肩帶拉了下來,覆上胸前渾圓,狠狠捏了一捏。
車裡面後座與前排之前悄然升起了一道隔音玻璃。
「啊!」柳夏落尖叫了一聲:「你做什麼?咱們簽的協議上寫好了的,你不準對我越矩,不能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呵呵,你寫的是,不準發生實質性的關係。除了那個實質性的關係,咱們可以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柳夏落這才發現,自己似乎落入了顧言墨的圈套。
柳夏落連忙掙扎著:「你要是敢這樣對我,我就告訴你媽,說我是你找來糊弄她的,我和你根本沒有關係。」
「哦,那正好,你違背了協議,我也可以不遵守,那樣一來,更可以直接將你吃干抹凈了事。」
說完,顧言墨便直接封住柳夏落的嘴,且還飛快地撬開了柳夏落的牙齒,舌頭滑了進去。
嘴裡全是顧言墨的氣息,柳夏落只覺得全身都已經軟了下來,腦中一片空白。
顧言墨自也察覺到了柳夏落的變化,眼中劃過一道光芒,嘴稍稍往下移了移,落在了她的脖子上。
車內的氣溫不停地上升著,幾乎快要將柳夏落烤熟。
柳夏落察覺到顧言墨的下半身已經漸漸發生了變化,腦中尚且保留著最後一絲清明,伸手推了推顧言墨:「不,不要……」
顧言墨恍若未聞,手漸漸往下,將柳夏落的裙子撩了起來。
「顧言墨……」柳夏落的聲音帶著幾分喑啞:「放過我吧!求你了……」
顧言墨不為所動,手已經覆上柳夏落身下的隱秘地帶。
「叩叩!」似乎有人在敲窗戶。
「有人來了。」柳夏落渾身輕顫著,神經全然緊繃著,抬起眼來看了看窗外。
「快!顧言墨!是伯母!你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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